元儿贪睡,而且近几日患病在身,夜里又睡得不安稳,但昨夜他倒安稳了。
模糊间似有人在抱他……
元儿眼睛一亮,拉住喂他喝药的柳雁:“雁子姐姐,六哥是不是来看元儿啦?他是不是不生元儿的气啦?”
柳雁摇头,若她能说话,她肯定会告诉元儿别再痴心妄想了,他们说不定明日又或是马上就会被赶出这个院子甚至是王府……
身处在王府的正院中,柳雁从未感到自得或者满足,她太了解那些上位者的可怖了,因此她从未停过忧虑,无时无刻都在心惊胆战。
也幸得柳雁不会说话,否则依她的性子,肯定会将那份忧怨每日都与元儿说。元儿虽傻,但性子倔,要是被柳雁那般耳濡目染,那他和萧桀的间隙还不大了去了?
所以萧桀下了朝回来,才见得到依然欢天喜地朝他扑过来的元儿,元儿抱得特紧,不停垫着脚用小脸蛋去贴萧桀的,“六哥六哥……元儿就知道是六哥。”
他朝萧桀撒着娇,还不忘回头朝惊愕的柳雁傻笑,一副“你看,元儿没说错吧”的得意模样。萧桀本来以为元儿会和他产生隔阂,结果被这么一通粘糊,心里自然愉悦了不少。
萧桀扳过元儿的脸,将他招人的酒窝遮住,训他:“病还没好下什么床,真是麻烦。”
这萧王爷口是心非,要是元儿真的躺在床上不扑过来,恐怕他才觉得不爽快吧。所以他嘴上那么说,其实语气一点都不重,还直接抱起元儿往床边走。
至于柳雁,她也知分寸,心里虽仍有些担忧,但还是眼看鞋身微躬地退下了,还合上了门。
躺在了床上,元儿抱着萧桀也不肯撒手,萧桀无奈只有和他一块躺着,听他口里如何如何想他,也听他说以后会如何如何乖,再也不惹萧桀生气。
至于萧桀,一靠近元儿,就有股奶香味,他本就重欲,又三日不得纾解。昨夜萧桀更是闻了一夜,有好几次都想直接cao进这几日不曾过问的销魂牝里,可好在他还有丝人性,知晓元儿还生着病,便也只是蹭蹭,只不过将元儿浑身都蹭了一个遍,最后用手打出来的。
啧……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用手纾解。
可今天见元儿似是好了不少,脸色红润不见虚色,欲念立刻涌了上来。尤其是在元儿说了一句“元儿最喜欢六哥”后,鼻息越发重。
萧桀将锦被拉到元儿颈边,手便不老实地去脱元儿的亵衣,还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他知晓元儿近日肯定胸乳被那奶水涨的厉害,但偏偏不去碰,手指来到元儿下身去磨他的女穴,不时便有了些湿意。
也不知双儿都是这样,反正元儿的淫穴小巧别致,看着就不禁cao弄,可偏偏破开来虽可见穴口撑极,但也不见撕裂,而且里面又热又紧,似天生会吸男人一样。而除了前处,这后处也能出水,虽不多但也足够淫乐一番。
这前前后后,萧桀都不知尝了多少遍,可那股销魂的滋味却不会腻,更别提他将元儿调教得男根和女穴都可一起喷潮,如今还有了奶水。
若是三处能一起……
就在萧桀淫邪的念头都转了一个遍时,元儿因被他摸着呼吸也快了些,而且不知是不是害羞,他将脸埋在了萧桀怀里,小声道“六哥好看,还对元儿好……喜欢六哥。”
在萧桀之前,元儿哪里见过这般人物。那张脸那样好看,比村头那个大家说最好看的小花妹妹不知好看了多少倍,还有那股元儿看不懂的气势,但他很仰慕很喜欢就是了。
“小傻子。”萧桀含着他耳尖笑骂。
他活了这么些年,因那些摆在明面上的手段,谁敢这样直白地与他说喜欢。那些人敬他怕他,却唯独不敢亲近他,连他那生母见他都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何谈其他?
而埋在他胸前,又似贴在他心上的人却对他满眼依赖百般信任……
萧桀知,他绝不会放手了。
他会将元儿永远豢在这方寸之中,让他看所有他想让他看的天地,让他听所有他想让他听的伪论――而这,也是他萧桀唯一所剩下的纯净之地。
萧桀心思一动,翻身将元儿压在身下,他道:“只要你怀上了孩子,我便把你的爹娘接来陪你。”
这话若是让外人听了免不得心惊,可元儿不懂,他尤其兴奋地眨巴眼睛,“嗯!六哥最好了!”
在元儿意识里,他喜欢小宝宝,也喜欢六哥,那如果能和六哥一起造小宝宝那他只会更开心。还有爹爹娘亲也可以来,那他们也能像元儿一样吃好吃的东西,穿更好看的衣服啦!
萧桀勾起唇,挺着怒张的肉具入了那个嫩屄,弄的元儿惊喘一声,一双白玉腿便缠上了萧桀的腰。
他的身子早就叫萧桀cao熟了,不管哪个穴都对那根肉枪爱的不行,甚至他独身的几日,每到夜里穴心就痒,胸前也因奶水太多涨得都溢了出来。他又不懂如何纾解,学着萧桀平时对他那样,但照猫画虎不旦没得到畅快反而更为难耐。
而此时萧桀每一下都cao进他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