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以为家里没人才决定回去拿点东西,毕竟秘书通知我生活费到账的时候,顺嘴提了一句老头要飞美国出差一个月,我想着就徐宁清那个受宠程度,肯定是要打包带过去消火。
所以和半年前一样,我正大光明大摇大摆没心没肺就走进了客厅,紧接着和半年前一样,又看到了让我怔住的场景。
当然,这次不是老头和徐宁清的春宫现场,也不是各种AVGV里面,经典的寂寞人妻x水管工/外卖小哥/隔壁老王.avi。扑面而来的,是那股香甜的蜜桃香气,还记得第一次闻到,冲得我头发晕,现如今闻起来却让我有些怀念有点上瘾。
徐宁清就躺在上次老头cao他的那个沙发旁边,神色迷离,抱了件衣服在那边哼哼唧唧。
很明显,他发情期到了。
也不知道老头是心大还是就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时期还敢放这么一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一个人在家。
我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这里蹭了多久,但是发情热明显已经把他折磨得神志不清,直到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他才发现我的到来,仰倒在沙发上的身体立马坐正,红肿含泪的双眼像兔子一样瞪着我,被他自己咬得殷红的双唇上下开合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看起来呆呆的,又有点害羞。
“小宇,你......你回来了啊......我,我现在有点不太方便......你可以先回房间回......回避一下吗?我马上也......回房间......”
我身边的朋友同学,一般都叫我阿宇,宇哥,那个死老头子每次都用气急败坏的语气叫我赵宇,而除了徐宁清,上一个叫我小宇的,还是我十几年前就病逝的妈。
这就是我想玩弄你的身体,你却想当我长辈吗。
我表面不显,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靠近扶住了徐宁清的肩膀,那股甜甜的香气就在我鼻尖萦绕,撩得我心浮气躁。掀开他柔软顺滑的半长黑发,后面的腺体微微肿胀发红,曾经遭受撕咬的痕迹变得很淡,看起来离上一次的标记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我又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闻到那股恶臭的烟油味。
果然那个死老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标记徐宁清。我心里不知怎么产生了一种庆幸的情绪。
我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后颈露出了的那片肌肤,他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但是却没有躲开。略高的温度从那块软肉传达到我的指尖,伴随着信息素的气味,我的身体也像是受到影响,烧了起来。
我装模作样咳嗽了两声,“徐先生,你的抑制剂在哪?我可以帮你取过来。”要什么抑制剂,我来操你几顿就好了。
“没......没有抑制剂......”他脸色红红地靠在我怀里,从我的角度看起来有几分可爱,大概是因为正在发情期,他的声音从清冷变得有些软糯,“好热......啊......好难受......小宇......能不能......哈......帮帮我......”
我保持着一分理智,努力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要扩散,就像是正常普通好心的过路人,充满绅士风度地把人送进了一间空着的客房,留下一句“我去找抑制剂”就匆匆逃离出去。
直到木门隔绝了我们俩的信息素,我才稍稍冷静下来,大脑再度开始运转。
在徐宁清眼里,我大概只是情人关系不好的儿子,一个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候愿意帮助他的好心弟弟。
可是我知道,我不是。
从看见他发情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撕开他的衣服,操坏他弄烂他,让他度过一个永生难忘,事后想起就会颤栗腿软的发情期。让他清楚地认知到,自己是一个人尽可夫,淫乱肮脏的婊子,他以为的小男孩小弟弟,只是头渴望玩弄他肉体的恶狼。
我和徐宁清大概就像是困在迷宫里的两颗钢球,分明滚向了路口的两端,却在命运的转角再度相撞。
他现在就躺在我隔壁房间的床上,那股甜到发腻的蜜桃香气,由他后颈的腺体不断溢出,穿过门的缝隙,一遍又一遍冲刷着我的大脑,我的理智,以及我的心。
我甚至可以想象,他是如何在那张床上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身体,莹白发亮的肌肤因为发热渗出微微的汗珠,交叠的两条长腿在床单上面无助的磨蹭,前后两个小口都流着水,渴求诱惑着男人插入满足他。
而我,就是那个被他诱惑的男人。
下定决心的我旋转门把手走了进去,满屋的甜味差点没把我冲击得意识模糊。我一边散发出信息素的气息试图安抚,一边暗暗骂那个老不死的色鬼故意在人发情期不给抑制剂的恶劣性癖。
果然徐宁清毫无防备,意识模糊地趴在床上。汗水已经把他的家居服浸湿,他像小动物一样呜咽着用身体在床上摇晃,想要得到一点点纾解,但是在没有alpha的信息素或是抑制剂的情况下,他一切的行为都无济于事。
淡淡的茶叶水味很快就由我身边向四周扩散开。我也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