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平予想不用了,这儿也不怎么冷,平予就…就在这儿说话就好…”窗子一开,一缕香风喷出,立在窗旁的赵平予只觉一股暖意袭上身来,他虽是面对庭院,尽量不去看窗内旖旎的春色,但从绛仙身上散发的体香,却浓浓地从房内飘了出来,就是不转头去看,他也感觉得到此刻绛仙身上必是片缕无存,否则那扑鼻的幽香,怎会这般毫无遮掩地散发出来,连在窗外的他都只觉扑鼻馨香,久久不散?“只是…只是为了天山派柳掌门的事,平予想请师姐帮个忙…”
“连这么点面子都不给绛仙,教绛仙怎么帮你的忙?”语声中带着些笑意,绛仙藕臂探出,似有若无地轻轻牵住了窗边赵平予的衣领,轻拉的力道虽小,但赵平予却似毫无抗力般,一身夜行衣的身子一下就被拉到了窗前。“什么事都先别说,进来再讲,我们可真是好久不见了…”
“可是…可是绛雪师姐…”给绛仙这样一牵一拉,赵平予不由心儿狂跳,他虽本知绛仙自剧变之后,在男女之事上并不看重,否则也不会有当日山洞之中一场激情,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才刚和风采旬激烈的欢爱一场,趣兴未尽的绛仙竟就毫无顾忌地拉自己入房,一幅对他有所企图的样儿。赵平予和绛仙是好过一次,就算再来一回也无关紧要,可是她房里还有绛雪在,光只是听到赵平予在外头,娇羞的绛雪已恨不得想赶快逃回房里,偏这样逃走也不好,害的她动都不敢动,只能任姐姐在那儿和赵平予轻扯不休,“放心啦!都是自己人,你还怕绛雪吞了你不成?”
“姐…姐姐…”听绛仙这般露骨的说话,绛雪可羞死了,她虽已和四大长老有了肉体关系,对男女之事已非当日人事不知的雏儿,但终做不到像姐姐那般放浪,竟要主动拉赵平予进来,偏生绛仙望向她的眼儿有着无比的期盼,只一个眼神就阻住了她,让她想逃回房里去都做不到,只能看绛仙一边拉着脸儿红红,连抬都不敢抬的赵平予进来,一边声音如铃轻响,“好绛雪放心,平予又不是坏蛋,何况…何况我们许久不见了,总不能这样隔着一层墙说话吧?你说是不是?”
听绛仙像以往在山上时一样耍弄着赵平予,绛雪也不由顽皮心起,赵平予虽然已有妻室,但他这般年轻,在床上总不会像风采旬那般厉害吧?何况自从到了排帮以来,镇日她不是帮姐姐处理帮务,就是在心中驰想晚上的妩媚风光,排帮上下又对她姐妹们尊敬有加,除了夜里床上的四大长老外,根本没一人敢对她俩无礼,日子过的虽是舒服,却也有些无聊,总算有个可以耍乐的赵平予过来,她岂能放过这个机会?“这倒也是,好师弟,难得来排帮一趟,居然敢躲在外头说话,也未免太不知礼数了,赶快进来,让绛雪好好罚你…看你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长进?”
本来对绛仙就已经没什么办法,加上绛雪又在一旁帮腔,教赵平予怎抗得住?但自从在天山派上头被郑平亚盯上开始,一直以来过的都是逃亡的生活,做什么事都不敢大意,一路躲躲藏藏的,好不容易有人像家人一般地戏谑自己,他虽有些难堪,心下却有一丝喜乐不住浮现,乖乖地随着绛仙的拉扯进了房内,只是心知两女衣衫不整,头还不敢抬起,眼睛只敢盯着地下不放,这模样又给绛仙和绛雪姐妹连手嬉闹了一顿,等到绛仙取过了袍子穿上,赵平予这才敢抬起头来。
一抬起头来,赵平予差点又想要低下头去,这模样可乖乖不得了,绛仙虽穿上了袍子,但那袍子与其说是蔽体之物,还不如说是床笫之间增进意趣的道具,又短又小、轻薄透明,加上绛仙又穿的不甚齐整,一眼望去春光半泄,反较全裸更有诱人意动的风味。只见眼前的绛仙半湿的秀发披垂肩上,给那光下的丝袍一衬,尤其娇美;加上她胸前没怎么掩上,娇耸茁挺的双峰大半未遮,那峰顶的两朵红蕾若隐若现,格外惹人心动。再加上丝袍较短,绛仙的一双修长玉腿也毫不遮掩地展现了出来,行动之间在在透出了一股柔弱惹人怜爱的娇慵,教血气方刚的他怎忍得住?
何况另外一边的绛雪也同样诱人,她穿着的丝袍虽较长些,裹的也紧得多,却也没将娇躯掩住,虽不似绛仙那般连香肩和乳中那诱人的沟都跑了出来,但那受不住别人观赏,娇滴滴怯生生的模样,较之绛仙的烟视媚行,却另有一种清纯娇羞的魅力,尤其这丝袍质地轻薄,灯光下绛雪那美妙的胴体几是尽展眼前,每一寸肌肤都浮出了动人的羞红,虽说在赵平予的眼前她尽力掩饰,那动作却像是提醒赵平予该向那边集中注意力似的,根本无法将男人火辣的眼神逼离半分。
“好啦!究竟是什么事?”让赵平予坐下,绛仙坐到了对面,伸手支颐,饶富兴味地看着赵平予着窘的模样。老实说,最近这段日子她一边夜夜春宵,白天还要处理帮务,间中只有妹妹陪着,虽算不上无聊,但胸中总觉有些不足之处,直到听到了赵平予的声音,绛仙这才想起来,她所缺乏的就是日常生活的平静和喜乐,虽说成了排帮帮主,自己终究还是个小姑娘家,爱闹爱玩,可和妹子在一起时,她总记得要做出个成熟姐姐的模样,妹子总不如赵平予这般好玩哩!
“是…就是柳掌门的事…”才一抬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