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凝…凝霜,怎么了?是我弄伤了妳吗?”见柳凝霜闭目不答,眼角泪痕愈增,显然她的伤心犹未过去,泪水仍不住外泛,赵平予心中大痛,却是不知究里,只能空言安慰,却不知该怎么说话才是。惟一令他高兴点的,是他伸手去抚着柳凝霜的肩背,好生安抚她的伤痛之时,柳凝霜并未缩身以避,显然不是因为厌憎于他,却又为了什么满面泪痕,到现在仍没有停歇?
“不…不是…”也不知这样饮泣多久,柳凝霜的声音终于幽幽地泛了出来,“好平予…你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是凝霜自己…哎,你…你为什么要喜欢凝霜…凝霜都已经不干净了…”
“谁说凝霜不干净?凝霜是最干净最漂亮的了…”心知愈钻这问题,愈容易走进死胡同里头,赵平予心念电转,知道非得赶快转移话题不可,愈让柳凝霜在这上头钻,她愈是难以自拔,连项明雪都说,师父美则美矣,只是有时候太钻牛角尖,遇上事情愈钻愈深,总是无法自拔,非得旁人推上一把才行。“何况…不干净的话洗一洗就行了…刚刚平予不是才帮妳‘洗’过吗?难不成平予‘洗’的不够干净,还是凝霜嫌平予‘洗’的不够深入?那平予再帮妳‘洗’一次…”
“你…你坏啦…”怔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理会到赵平予所谓‘洗’的意思,柳凝霜羞的面泛潮红,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伸手在赵平予涎着笑脸的面上轻打了一下,给他趁势将自己搂到了怀中,柳凝霜虽在推拒,面上却已忍不住破涕为笑,“明知凝霜正难受,还出言调戏凝霜…”
笑既已笑了出来,心头就不像方才那样难受,和赵平予这样玩闹了一会儿,柳凝霜幽幽一叹,在赵平予面上亲了一口,“平予的确厉害…‘洗’的凝霜整个人都酥掉了,没有一寸没被你玩到,想不被你‘洗’干净都不成。可是…可是凝霜终究已经…已经被他所污,实在是…实在是不可能再和平予你配了…凝霜真的好爱你,甚至想和明雪她们争你…可是…可是现在却…”
“凝霜不用怕这个…”见柳凝霜语气已有些松动,赵平予七上八下的心不由松了开来,“平予也是爱凝霜的,只要妳愿意,平予愿意把妳整个娶过门…就算…就算已经有了他的种也一样…”说到这儿,他不由想起,若阴京常当日将那为黄彩兰与范婉香逼出体内男人阳精的功夫教给了自己,那有多好,若自己能为柳凝霜运功逼出体内污物,至少她心理上的压力可以少上很多。
“不会的…”像是光想到郑平亚的种留在自己体内,就好像整个人又被弄脏了一般,柳凝霜猛一摇头,脸儿枕到了赵平予肩上,“本门祖上曾流传了一套功夫下来,是外域所传,名叫瑜珈,那功夫可以让练者行动更加柔软敏捷,尤其本门功夫不以凌厉刚猛为要,而是以变化巧妙为主,修练瑜珈功夫对本门武功修行颇有益处,基础的工夫不只其他人,其实明雪她们也练过,只是没那么专心深入,进境仅止于肢体活动的柔软而已…但凝霜练这功夫算久的了,也已练到了里头,可以收缩…收缩里头…所以凝霜每次都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种给逼出来,绝没有任何残留…”
“原来如此…”听到此处,赵平予心下一松,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件令他心中疑窦之事,“怪不得…怪不得平予老觉得凝霜妳里面好紧,吸的平予差点要丢盔弃甲,本来…本来平予还以为妳练了媚功,想在床上吸干平予呢!看来…看来这应该也是那…那什么‘瑜珈’功夫的功劳了。”
“嗯…或许吧…”听赵平予说到了床笫之事,还说得这么肆无忌惮,竟当做自己练了那羞于启齿的采阳补阴功夫,柳凝霜虽才刚和他好过,却忍不住红了脸,差点忍不住想打他两拳,心中却满溢着甜蜜,虽不认为这样子自己就能毫无阻滞地成为赵平予的娇妻,但他对自己的心总是表明了,“可是…可是刚刚平予你使坏…把凝霜的功夫给破了…弄得凝霜里头都…都还在疼…你这般厉害…射得那么深…若你想…想凝霜因你而怀孕,凝霜连想逼出来的可能性都没有呢…”
“那样也好啊…”故意色瞇瞇地在柳凝霜唇上亲了一口,伸舌轻舐着她颊上的泪痕汗珠,赵平予一边嘻笑,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最挑逗的声气说着,“好凝霜… 妳的瑜珈功夫还练不练得回来?说真的,这功夫好棒,虽然妳的里头每次都吸的平予总忍不住要射出来,厉害到像是要把平予给夹断掉,可是那感觉好棒…缩的好紧,劲道那么厉害,又能夹又会吸,舒服死平予了…”
“应该…应该是没有问题…”含羞回答赵平予的问题,柳凝霜虽是羞的想钻进地里去,但被情郎这样挑逗的滋味,却远超过那羞意,令她不由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说句实在话,那功夫不只让赵平予干她时舒服,连柳凝霜自己也是乐在其中,那种急速缩放,幽谷嫩壁与肉棒亲蜜无间地磨蹭纠缠的感觉着实甘美,将她的羞耻与理智完全化去,陷入了难以言喻的迷离恍惚当中。
而方才被赵平予一下狠狠地破开她的瑜珈功夫之时,虽说幽谷当中颇有些痛楚,但之后的滋味之佳妙,却是远难想象,就连以往柳凝霜和赵平予欢爱之时的感觉,那时觉得已是无上滋味,现在却以为大有不如,那么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