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媚眼不住在赵平予的身上流转,柳凝霜解衣的动作虽犹带羞涩,却没有一点儿迟疑,不一会儿她修长的娇躯已是一丝不挂,娇俏柔媚地立在赵平予面前,胸中满溢的紧张令柳凝霜难以镇定,那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前不住起伏,令得那丰挺高耸的双峰,在赵平予眼前不住弹跳跃动,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赵平予烙在自己胸口的目光,火辣到令柳凝霜整个人都发起热了,偏偏那羞到想钻进地里的紧张感,混着体内肉欲的火热渴求,以及自己即将从高高在上的天山掌门沦落成性奴的强烈反差所造成的刺激,令柳凝霜整个人都滚热了,她发着颤,真的好想赶快被赵平予拥入怀中轻怜蜜爱,甚或直接就将自己鲜花般的胴体蹂躏,总好过这样被欣赏的羞人样儿。
本来柳凝霜和赵平予已非第一次上床,何况从密林中将芳心里的情思全盘吐露之后,柳凝霜早在心中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甚至情愿成为任他玩弄的性奴隶,便是这样赤裸裸地任他欣赏自己毫无瑕疵的肉体,也该算不得什么。但柳凝霜事先怎么也想不到,事到临头时那感觉竟是这么羞人,不只是因为这儿是赵平予特别布置的房间,无床无桌,遍地尽是软绵绵的被褥,一见便知这整间房都是男人用来‘调教’女人的地方,更重要的是这回还不只赵柳两人在,连蓝洁芸竟也来掺上一脚,此刻她正娇滴滴地挨在赵平予身上,想逃却又躲不过赵平予那有力的手。
这才是柳凝霜被救出湘园山庄这险地的头一天,才被赵平予与雪青仪带来这隐居的所在,休息了一个白天之后,紧接而来的就是这般羞人阵仗,柳凝霜虽知赵平予对‘性奴隶’这新玩意儿颇有意思,加上他修练功夫有成,床笫缠战之术当真了得,想必自己很快就要遭殃,却也没想到才刚到此处的第一夜,自己就要面对调教的第一道关口,甚至连蓝洁芸都下海了。
算了,反正该来的一定会来,从下定决心成为赵平予的性奴时起,柳凝霜原有的矜持便都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难以解释的感情,总之是很愿意任赵平予无礼,而且是愈无礼愈令柳凝霜快活,便是白天的休息当中,柳凝霜都不由自主地猜测着,赵平予到底会想到什么羞人的方式来令自己一改以往的娇羞矜持,转而全面臣服,变成任他予取予求的淫妇,光只是猜想而已便令柳凝霜感到无比刺激,股间春泉难抑,若非早先沐浴过了一次,怕现在就要出丑。
娉娉袅袅地缓步而前,柳凝霜轻巧地跪坐在赵平予身前,整个人似完全沐浴在赵平予和蓝洁芸的眼下,那感觉令柳凝霜又热又酥,股间那汁水缠绵的感觉竟似又回来了,偏偏心中愈觉羞人,体内的刺激愈形提高,她不用看也感觉得到,自己那令赵平予目瞪口呆的绝美玉峰上头,两朵红蕾早已娇绽开来,又鼓又涨,似有着无比热力要从其中爆发开来;那热情更早将她娇嫩的肌肤烧的红透,整个人都似浸在一股火中,正待赵平予布施甘霖,用那男人的热力将她融化成水。
感觉到赵平予的手轻轻柔柔地捧起自己一边美峰,指尖似有若无地捻弄着她的玉蕾,一股美妙的酥麻感登时传遍周身,勾的柳凝霜忍不住闭目呻吟起来;偏她那强忍快感的娇羞模样,在赵平予看来比任何表情更为甜美诱人,已探出的魔爪自更不可能收回了,只见他双手齐出,一边一个地摸索着柳凝霜的香峰,连揉带捏、或托或抹,只玩的柳凝霜娇吟时作,原本端正的跪坐姿态再也难以保持,没一会儿她的娇躯已软绵绵地柔媚起来,娇慵无力地半挨着赵平予,任他那带着无比火力的双手在自己胸前尽情奔驰,带着连腿都软了的柳凝霜的欲火愈来愈高,愈来愈旺。
“前…平予的好霜奴…可知道平予为什么一定要找洁芸小姐一起过来?”也不知弄了多久,赵平予才依依不舍地放松开来,却也没有就这样放掉柳凝霜,那登岭采梅的双手仍在那又大又柔软温润,怎样摸弄都不会腻的美峰上流连,虽减缓了动作却仍不肯放手,倏地减弱的动作只弄的柳凝霜鼻中不住娇哼,股间的汨汨春泉早已露了头,再掩不住她体内那强烈无比的需求了。
“霜…哎…好主人…霜奴自然知道…”媚眼如丝地望着脸红耳赤的蓝洁芸,那娇羞的模样令柳凝霜差点想探头过去吻上一口。说句实在话,若不是赵平予在场,情热如火的柳凝霜可真想一把将蓝洁芸抱入怀中,好生抚爱一番,“那日在…在柜里给主人…玩了之后…霜奴不甘示弱,把留下来的芸妹妹给…给弄了上手…后面还和她弄了…弄了几之…主人自然要…要罚霜奴了…”
当日之事给柳凝霜这样揭了开来,蓝洁芸纵是心中早有准备,仍忍不住羞的浑身发热发烫,她虽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对柳凝霜的异样关心绝瞒不住赵平予,更知自己在与赵平予的欢爱之中,当日之事或也透了蛛丝马迹,却也没想到这么快就露了馅,尤其竟在这种情况之下!
“是没错…好凝霜确实诚实…”一勾手将想逃却无处逃的蓝洁芸抱了过来,在她羞红过耳的嫩脸上狠狠地吻了一口,赵平予一把环住了柳凝霜艳若春花的脸蛋儿,亲了几下子,三人脸贴脸地厮磨了好一阵子,这才将两女晕红的双颊给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