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寿,但在诸女的精心炮制之下,赵平予仍过的相当快活,尤其这几年来,先是为了老父受伤坠崖,改名换姓,流落江湖,后是为了介入了郑平亚与天门之间的激斗,再来是寻找柳凝霜芳踪的冒险,赵平予已经连续好几年没这样好好地平静下来过日子了,更别说是有人帮自己做寿,感觉更是大大不同,加上这回还有绛雪也一起过来,足足热闹了一整天。
微带酒意地走在回房的路子,赵平予嘴角挂笑,心儿仍有些许浮动,虽说仍得冒着被湘园山庄发现之险,但一来有排帮照拂,二来这处距湘园山庄不远,正所谓‘灯下黑’,郑平亚等人绝没想到他竟敢躲在这么近处,是以虽说进出都得小心翼翼,可对赵平予来说,已算是极其安全平静的日子了。何况这些日子以来,他也不是毫无成就,至少柳凝霜的羞耻之心已给他彻底破去,床笫之间的逢迎媚态百出,光想到自己竟能够让这冰清玉洁的绝色美女,完全褪去高洁出尘的外表,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在床笫之间对他百依百顺,任由宰割,那感觉已是绝佳。
一边在心中想着今夜该如何调弄在床上已浑然忘我的柳凝霜,一边感觉连脚步都似加快了,虽说柳凝霜这绝色美人在他花样百出的摆弄之下,别说在床上了,光到夜里都忍受不住赵平予的调弄,近来彷佛更加的柔弱无力,只有任由赵平予玩弄的份儿,但光只是这样的美女在前,已够令所有男人色心大动,不用太费神各种奇特花样已跃进心头,赵平予自不会放过,再加上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与柳凝霜关系特别,也乖乖地配合赵平予的各种花样,和柳凝霜狂欢纵欲,尽享云雨之乐,让赵平予就算夜夜都弄的柳凝霜欲仙欲死,也不用担心会冷落了其他人,确是快活。
推开了门扉,只闻案上酒香四溢,烛光摇曳之下,美人更显风情,赵平予只看得眼都呆了。
见赵平予呆立门前,竟似忘了该如何踏步入房,桌前那天仙下凡也似的美女盈盈起立,娉娉袅袅地移到赵平予身前,亲昵地牵起了他的手,将他带到了桌前,硬按着已呆掉的赵平予坐下。
光只是灯下见美人,赵平予已呆了一半,又注意到烛光掩映之下,那美女轻薄透明的纱袍之下,仅只重点部位有所遮挡,盈然生光的香肌雪肤在微颤的烛光之下,犹似发着光华一般;尤其她抹胸似故意低了些许,丰隆的酥胸在纱衣之下直若将透衣而出,配合她步伐之间似有若无地弹动,格外引人遐思,何况她的神情如此圣洁无伦,行动之间却含蓄地透出无限诱惑,只要是男人就不由自主地涌起将她的圣洁外貌粉碎,弄她上床尽情淫玩的冲动,何况赵平予这色中饿鬼?
只是此女与众不同,‘慈航诀’的威力非同小可,虽说被‘淫杀千里命七天’这色魔破了身子,又是夜夜合欢、绝不放松,但从与赵平予相见以来,雪青仪的神态表情只有愈来愈圣洁如仙,令人不敢稍有轻薄之心,即便是天山那一次和赵平予行云布雨,为的也只是恢复赵平予被郑平亚狠狠打击的自信心,事后雪青仪颜色如常,彷佛那一夜的事从未发生过,赵平予纵是色胆包天,但给她的仙目一扫,再大的胆子也消弭于无形,便有色欲也只能同妻妾发泄,更别说是得到柳凝霜之后的夜夜春宵了,如今看到雪青仪竟这样轻装来会自己,赵平予还真以为自己喝醉了呢!
看赵平予一反常态的呆若木鸡,全不像以往面对柳凝霜、蓝洁芸又或项家姐妹时那般色胆包天,雪青仪不由一笑,她又不是没接触过男人,怎会不晓得男人的色欲?尤其她初尝滋味便遇上了欲界的第一把交椅,‘淫杀千里命七天’的欲望之强,几乎没几个男人可比得上,不论在峨嵋圣地、在藏身之处,雪青仪日日夜夜都逃不过他的需求。虽说这些日子以来夜夜春宵,全不放过柳凝霜胴体的任何一寸,但在这方面来说,赵平予比起他来,可还算是小巫见大巫哩!
虽说外貌圣洁如仙,一双眼儿明媚清澈,撇撇眼也能教男人不敢妄起色心,但雪青仪其实也已是个成熟的女人了,以往静心清修,全无色欲之想时还不明显,可一旦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那令人着魔的奇异感觉,却是深种雪青仪心中,再也割舍不开;她之所以还能保着这令人不敢轻亵的圣洁模样,一方面是因为修习慈航诀已久,那力量已在她体内生了根,二方面却是因为雪青仪深明男性心理,愈是易得的愈不值钱,她愈是保持着圣洁如仙,愈能令男人涌起将她圣洁的外表整个破毁,将她美如天仙的身心尽情淫玩的冲动,那时不只满足了本能,更能使男人升起强烈的征服感和胜利感,他就曾说过,她的外表愈是清丽娴雅,愈让他想将她玩弄的死去活来。
只是赵平予色欲虽旺,夜夜都弄的妻妾们飘飘欲仙,可色胆却太小,根本不及‘淫杀千里命七天’的脚趾尖,虽是欲火强旺到令项家姐妹和蓝洁芸都吃不消,甚至连那功力深厚、床上最是骚浪耐淫的柳凝霜都已露疲态,却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自己,活令自己夜夜被他吵的春心荡漾,体内有着无限渴求,却又没有办法令她鼓起勇气,粉碎外表的屏障,主动向赵平予求欢。
今儿可不一样了,一来这是大家团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