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武功高下可就分出来了。”
虽说赵平予也听得出阴京常所言何指,高手相争有无兵刃原本不差毫厘,但四大神器委实太过厉害,令三人如虎添翼,虽说所得仍是极微,但同居风云录的高手原本的差距更小,神兵利器所带来的差距虽微,却已足使情势倒转,但他绝不认可阴京常的轻敌,“可是…可是师父…”
“不用再说了,”阴京常举起一手,阻住了赵平予继续说话,“匡复大隋是为师的心愿,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便郑平亚有三头六臂又如何?如果为师真想让天门东山再起,湘园山庄的实力再强几倍也挡不住为师。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自己吧!平予难道不觉得自己退步了吗?”
“这…”虽说本也知道这种话说服不了阴京常,何况这些日子以来赵平予和绛仙绛雪姐妹走的满近,排帮的事情知道了不少,当日天门一举灭掉祅教东来的数十位高手,恐怕就是眼前的‘幻影邪尊’阴京常所主持,若他早知今日之败(这是极有可能的,否则阴京常就不用先有布置,带着杨逖逃到此处),将天门的精锐隐藏了起来,要东山再起确非难事。想来郑平亚确非阴京常对手,只是他与赵平予交恶在先,赵平予便想警告他也难入手,何况阴京常奇兵突出的一句话,确实令赵平予心旌动摇,从当日自湘园山庄救出雪青仪后到现在,赵平予虽不认为自己的武功退步了,但感觉上确实没什么进展,本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没想到竟被阴京常一口道破。
“你…练了那‘淫杀术’的功夫,是吗?”
“师父怎么…怎么知道?”听阴京常这一说,不只赵平予,连他身旁的五女都不由面上变色,只是赵平予的表情多些狼狈,五女却是或深或浅地有点羞意,虽是正临敌前,却不由面红耳赤,这‘淫杀术’的功夫乃是‘施用’在她们身上,若给阴京常一眼看穿,想必是自己的表情或身上透出了端倪,想到夜夜颠狂的痕迹竟浮现面上,便以雪青仪的修养也不禁脸红,何况他人?
“我曾经捡到一部份的心法,只是和性子不合,不大爱练。那日你既在那儿出现,若不是寻到了宝,难不成还是追到了为师的行踪?”阴京常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显然他对自己的藏踪隐匿技术颇有信心,“你的妻子们都是人间绝色,也难怪你要耽溺其中,只是这功夫虽说使用得当可以益添情趣,但你却已有心魔丛生之兆,以致于武功停滞不前。当日在湘园山庄当中,你可以数招之间击退郑平亚,可这次郑平亚再战天门,武功大进,显然这段日子以来精修羽翼剑法等绝学,心思绝无旁骛,予儿你却差得远了,若现在你再和郑平亚对上,输的只怕是你而不是他…”
给阴京常说的一身冷汗,赵平予不由得身子发抖,他虽也觉得‘淫杀术’其名太劣,绝不是正派手段,但想到每夜在床笫之间的无上欢娱,却也令他乐此不疲,本想这只是床笫之秘,他又有的功夫护身,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却没想到竟会影响到自己的武功!虽说在绛仙的照拂之下,这段隐居的生活过的极为惬意,但天才晓得这可以瞒郑平亚到什么时候?赵平予发觉自身武功停顿之时,紧张之心只比初修武学时更甚,却是怎么也想不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气走三焦,功行五昧,稳住丹田之气,保着心中清明…”一边出言指教,阴京常不知何时已飘身至赵平予身侧,伸手虚按在他肩头,助赵平予行功,“幸好心魔初生,还不致怎么严重,为师还可以帮你一把,助你运功逐出心魔,但日后该当如何,却不是为师所能插手的了…”
“师父…”因着阴京常的功力相助,赵平予只感到近日来愈来愈觉隐隐作怪的那股闷烦之气,慢慢地从脏腑之间被吸了上来,随着他的功行渐至完满,慢慢地从五官之中溢出,只觉那气流有些阴寒冰冷,但气息愈出愈舒服,不一会儿他已功行圆满,睁开了眼睛,不由得一阵酸涩感传来,显然这心魔之气伤害性相当强大,弄得眼耳鼻口之间都有些不适感,看来得休养一阵了。
呼出了一口气,阴京常的手离开了赵平予肩头,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下子终于大功告成了。平予,以后的事就要看你自己如何处置了,为师可不能再照顾你,幸好有雪掌门和柳掌门在,只要你好自为之,武功方面精益求精,凭郑平亚那批人,该当伤不了你。”
“是…”
“该做的事,可不是你现在所想的那样。”见赵平予咬紧牙关地点了点头,阴京常呵呵一笑,“有这么多美女陪你沉溺床笫之间,绝非坏事,何况你现练的功夫,与床笫之事也大有关系,若是强自压抑,反是不好;何况…若放得她们春宵寂寞,平予你可忍心?心魔反而更难袪了…”
“那…那怎么办?”没想到阴京常竟会说出这种话来,赵平予虽是担心,照这样下去自己该如何是好?却又有点高兴,看来便不冷落她们,也会有解决的办法。
“问题在于你整个人都投进床上去了,”放低了声音,故意让功力深厚如雪青仪、柳凝霜隐隐可闻,只听的她们脸蛋儿愈来愈红,确是娇艳无匹,“男女之事岂只在床笫间?注意点吧!”
见阴京常潇洒回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