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着实刚猛,又因事起仓促,他来不及用上全力,竟被这股力道带着连退了好几步,反撞乱了己方阵式,变成退到白欣玉桌前,随即而来的青碧旋风立时便将那四个武林客笼了进去。
原本以为全在掌控之中,白欣玉已中了药,再无动手之力,没想到事起突然,那脸色苍白的儒子竟是武林高手,那四人全无准备,连兵器都没拿到手上,只能以空手应敌,再加上那儒子用的原是一条青碧色的长鞭,鞭法奇诡莫测,力道虽是不重,却以借力打力的手法,将四人临危时用劲过猛的掌力引到了余人身上去,转眼之间四人已被长鞭打的飞撞棚柱,眼见是没了性命。
一举歼灭了四人,那儒子回过头来,却见那掌柜的立在白欣玉桌前,嘴角已滑下了血丝,胸口一截剑尖穿了出来,早已了帐,看来是他被迫出战圈之后,眼见余人被那青碧色的鞭子打的无力招架,虽想趋前动手,却没防到身后的白欣玉,被白欣玉拚死的一剑穿心而过,当即身亡。
“在下白欣玉,多…多谢先生…”感觉体内热烘烘的,有股异样的感觉在燃烧,灼的她周身无力,显然方才那一剑耗尽了仅余的力气,以致再压不下体内的药力爆发,白欣玉心中暗骂,湘园山庄的手段当真奸险,竟连蒙汗药都用上了,若非这儒子相救,怕自己便要落入虎口。
“没什么,”那似可看穿衣裳的眼光又飘回了白欣玉身上,再加上被鞭子打飞的尸体撞折了棚柱,转眼间原就不甚结实的棚子已垮了下来,幸好外头的风雪不知什么时候已停了下来,只剩棚外地上厚厚的一层雪,“姑娘中了这批贼子的蒙汗药,身子可有不爽?是否需要在下帮忙?”
“没什么严重的,”感觉那人的眼光好生火辣,加上雪地上头寒气直冒,白欣玉不由打个哆嗦,呼吸大乱,药力已经发散的娇躯摇摇欲坠,连剑都快掌不住了,也幸好那掌柜的身躯虽死仍是直立不倒,才没把白欣玉带的倒下去,“欣玉只是中了贼子的蒙汗药,这药虽是阴险,却…却没什么毒性,就算…就算没办法把药力逼出来,只要休息个一会,便…便可以行动自如了…”
“还是我来帮妳吧!”那儒子微微一笑,走到了白欣玉身边,突地伸手将已无半分招架之力的白欣玉拦腰抱起,“这蒙汗药嘛!只要好好地动一动,出了一身大汗,药力自解,只可惜棚子竟然塌了,没得遮蔽,着实不够暖和,我也只好在这雪地上头帮妳好好的‘流流汗’吧!”
心中一寒,白欣玉可真没想到,自己既脱狼吻,又入虎口,她原以为这人是救星,没想到却是另一个色魔,光看他将她拦腰抱起时,那不规矩的手在她臀上一阵抓拿捏弄,手劲当真不弱,若非抓着的是白欣玉身上最厚肉的地方,怕这劲道也会令她疼痛难耐,现在却是一阵带疼的酥麻感传上身来,体内竟有一种强烈的需要升起,弄的白欣玉咬牙苦忍,才不至于哼出声来。
见他将不知从那拿来的衣物铺在地上,白欣玉虽想挣扎,奈何体内的蒙汗药力已完全发挥,整个人都软软的,想挣动都无力挣动,加上那批贼子在酒中下的绝不只蒙汗药而已,白欣玉只觉心儿狂跳,腿间痒痒麻麻的,身体强烈地需要温暖,想必除了蒙汗药外,酒中或还有些春药,而且下的量好重,便连白欣玉的功力也压制不住,那些家伙真打算麻倒了她之后再大逞淫欲!惟一让白欣玉放心一点的是,从这人的神态看来,他或许也是湘园山庄的敌人,自己至少不用被那一帮子人轮流糟蹋,事后更不必耽心会被送到湘园山庄去,只是处子之躯难免蒙尘。
“哎!”的一声轻吟,白欣玉只觉娇躯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那铺好的衣物上头,虽说衣物铺的不薄,但雪地的寒气着实强烈,冷的她纤腰一弓,差点弹了起来,身子里的火热非但没被那寒气消去半分,反而因为那强烈无比的冷热对比,令白欣玉整个人都麻了,连话都不大能出口。
啪的一声,那儒子双手一撕,白欣玉的上半身登时光溜溜,由于体内的药力,和过度分明的冷和热,使得白欣玉呼吸急促,才刚解脱束缚,那对饱满丰腴的双峰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顿时让那儒子目瞪口呆︰尖挺的蓓蕾带着令人垂涎的粉红色,又被那寒热的对比激的涨硬起来,在皙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动人,那浑圆的美峰并不因为失去了内裳的支撑而改变形状,最让人忍不住的是这对美峰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舒服极了!他的手不禁握住这硕大的美峰,一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他稍使了点力搓揉,白欣玉便承受不住,发出荡人心弦的哼叫声。
见白欣玉哼了一声之后娇靥羞红,咬紧银牙再不肯哼出半声,男人得意地一笑,将脸埋了下去,舌手齐施地对白欣玉一对饱满丰腴的玉峰大逞手段,挑的白欣玉娇躯阵阵战栗。虽说感觉得出来男人的经验并不算太多,动作之间有些许稚嫩,有时还会用力过猛,弄痛了白欣玉,但也不知是这人的学习能力强,还是她体内的药力太旺,痛楚的感觉并不强烈,而且很快就被纯粹的肉体快感所取代,白欣玉虽强撑着不出声,但光从那难以自抑的轻扭,便知她的本能已被挑起了。
在一阵轻巧的动作之下,白欣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