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和杨逖若是敢来,由两女联击,跘住阴京常的绝世轻功,伏在车内准备暗算的端木元要拿下粗心大意的杨逖,可说是轻而易举,到时候三人连手,又有李月嫦那边的人马随时开到,便杀不了阴京常,两女要自保也非难事,郑平亚竟也相信这种鬼话!真不晓得他是那儿来的信心,阴京常那是那么好对付的?现在端木元受袭战死,虽说来人似非阴京常等人,但武功也颇高明,光凭两女可真不知如何是好,“无论阁下与本庄和华山派有何仇怨,下手对付不会武功之人,未免太过份了!”
“哼!”微微牵动嘴角,在蒙面巾上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纹路,那男子哼了一声,伸手取下了面巾,露出了颇带苍白的脸,“若不是湘园山庄,我还不来!你们勾结本门叛徒,先施暗算才敢动手,让先父含恨而终,文奕青绝不会放过湘园山庄任何一个人!何况是两个傻姑娘?”
“你…”
全不让平山双燕有反驳的机会,文奕青直说了下去,“若来的真是阴京常和杨逖,凭你们三个人也只有送死的份,这分明是郑平亚打算弄死妳们两个的阴谋,到现在还没悟通吗?”
“你胡说,庄主凭什么要…要害死我们?”听文奕青之名,也猜得到对手是汉中派文仲宣的后人,当年文仲宣威名极盛,闻他之名那到两女不小心翼翼?只是听文奕青这么说,饶婉琪几乎是反射性地回嘴反驳,可话才刚出口,饶婉琪心中一动,偏过头看去,只见姜絮面上变色,混杂着绝望、伤心、不信、痛恨等诸多情态,显然她也想到了自己方才想到的事。
本来郑平亚该当不会想要害死自己的人马,元松虽老巴着郑平亚和蓝洁茵,摆出一幅狐假虎威的惹人厌样儿,两女和他无冤无仇,也没有设诡计对付两女的必要。但若郑平亚口疏,将当日与姜絮一夕云雨之事透了出去,打翻了醋坛子的蓝洁茵说不定真会想要下毒手,不过这种借刀杀人的毒计,看来该是元松的手笔。不过真正令姜絮变色的是,下令之时郑平亚也在场,却不曾阻止,甚至没透一点消息给她,若这真是借刀杀人之计,也该先得了郑平亚的默许!怪不得姜絮心痛如绞,她将最珍贵的贞操交给了他,既不曾利用此事需索什么,又不曾藕断丝连地纠缠不放,事后只是默默地为他付出,郑平亚竟连这样一个女子都不放过!想到此处饶婉琪不由恚怒,她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姜絮娇躯,若非眼看难逃,她真想马上杀回山庄,向郑平亚要一个公道!
“看来终究是放聪明了点…”察颜观色,显见两女已经心动,文奕青不由心下暗佩,白欣玉这招可真是厉害,连动手都还没动手,光用言语已令平山双燕疑神疑鬼,想到自己就是拥有她的男人,一股得意感不由涌上心头。不过郑平亚的手段委实毒辣,就连复仇心切的他都无意为之,若白欣玉所料不错,此刻两女已然心动,若要招两女到自己的麾下,此正其时,“只是湘园山庄与我仇深似海,我文奕青对湘园山庄的人是绝不会放手的,让我看看平山双燕的真功夫罢!”
心中微微一动,饶婉琪才刚想到,若是虚与委蛇,或许还有生机,姜絮已经飞身出手了。她‘乳燕’的外号绝非幸致,才一出手,娇躯已如乳燕投怀,手中短刃化成一团青光,直杀入文奕青身前三尺之内。一来文奕青使的是长鞭,最擅于击远,如占了先手敌人自难近身,但若对手欺近身畔,使鞭者便是处处死角,几乎只有挨打的份儿,二来两女的联击之术,向来是由姜絮当先发动,然后饶婉琪才以暗器招呼,远攻近打兼施下令对手难以抗御,不少好手都是这样吃亏的。
更重要的是文奕青的鞭法造诣,两女半年多前已亲眼见识过,虽说算是不弱,但限于年岁,未臻高明之境,尚有许多改进之处,若纯以武功而论,他的武功多半尚不如椿上女子,要扳回上风就得从敌方最弱处入手,光从这一下出手,便知平山双燕威名非虚,确是有真材实学之人。
只可惜一开始就被那大木椿直撞而来的威势所慑,加上又被文奕青的言语扰乱了心神,姜絮心中怨忿交杂,全不像平日的沉着,竟没发现饶婉琪的异样,配合上大出差错,姜絮直到冲到文奕青身前,这才发觉对方不知何时鞭已在手,却是收成了尺许长度,使出了一套细腻的鞭法,虽说不似大开大阖时的威力惊人,但对上近身相搏的对手,却是大有奇效,没过数招姜絮的近身战法已被克的缚手缚脚,再施展不开来,她到此才发现,饶婉琪竟根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姜絮身子方动,那两个黑衣女子已困住了饶婉琪,椿上女子身法轻盈流动,使剑女子一手华山剑法使得精纯已极,登时迫的饶婉琪只有紧守之功,而无还击之力,更别说是使暗器应援姜絮了。
俗语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姜絮向来是一动手便迫近敌手身畔,若给她欺到此处,多半的对手都只好弃械投降,可向使长鞭的文奕青这一套短鞭法出神入化,威力虽颇有不足,细腻处却恰可补其疏漏,正可与姜絮的近身打法一战,此事原已大出姜絮意料之外,加上向来为自己后援的饶婉琪,竟也被那两个蒙面女子迫的节节败退,不由姜絮心中大是慌乱;更严重的是持剑女子的华山剑法使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