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娇躯微动,却是一动之后又依回床上去,显然她是想起身迎他,却怕股间流泄将体内的欲火高烧给暴露出来,便可见她幽谷当中的灾情惨重,但她‘慈航诀’的功夫确实不是白练的,直到此刻还能压抑着不失态,衣衫虽已解开,娇躯已然半露,却仍保着那冰清玉洁的下凡仙子神态,只这模样却更诱发了男人的欲火,令人更想将她占有征服。
轻轻地坐到了床上,双臂一揽,已将千依百顺的雪青仪抱到了怀中,赵平予也不忙将她仅存的浴袍剥光,只是好整以暇地搂住了她。雪青仪脸上一红,更不敢抬头了,赵平予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那硬挺的肉棒,却隔着层覆体的宽巾,将那火辣辣的热力烫在她腿上,还带着方才为柳凝霜清洁时留下的湿意,令她完全无法抗拒地心头充满了男女之事,虽说雪青仪前前后后已不知和‘淫杀千里命七天’及赵平予好过几十几百次,可这样的念头,仍然令她忍不住害羞。
“好仪姐姐…还受得了吗?已经想要了吗?”
“嗯…”虽早就知道他开口必定没有好话,却没想到第一句就问自己想不想要,雪青仪不由大羞,偏偏应允之声却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就好像她虽知道对男人而言,将个外貌圣洁的仙子玩弄的死去活来,在肉棒的肆虐之下婉转承欢、呻吟娇喘的滋味,远远胜过一般的夫妻欢爱,那样的刺激对她而言也远较平时为强烈,羞人处实难以想象,但也不知是习惯成自然,还是她嘴上不说,心中却真的想要每一次都享受被男人彻底粉碎那冰清玉洁的圣洁外貌,无论身心都在男人的尽情蹂躏下呻吟欢唱的美妙滋味,每次雪青仪总是保持着圣洁的外表,令赵平予食指大动,弄她的时候花样愈发多了,每次都令雪青仪无法自己地完全投入欲火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不可以这样含糊的答我…”见雪青仪轻抿樱唇,闭目垂首,虽已羞的面红耳赤,眉梢眼角间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皎洁形相,赵平予不由顽皮起来,他轻捏着雪青仪的下巴,硬是迫她面对自己,另一手则滑进雪青仪浴袍当中,迅速地将那仅仅一层的覆体方巾解下,让她在浴袍之中再无它物,细致如软玉的纤腰登时落入了他的手中。在柳凝霜那纵情欢爱模样的刺激之下,雪青仪早已周身滚热,似乎身子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地带,给赵平予这采花老手时而温柔、时而强烈的抚触刺激之下,她那里受得了?就在神智恍惚之间,耳边又传来了赵平予的声音,“要乖乖的…乖乖的对着我…说仪姐姐妳已经想要了…想要被我干到爽了…不然我就…就不给妳了…”
“不…青仪…青仪想要…别不给青仪…”恍惚间听到赵平予的话,雪青仪不由叫出了声来,话儿出口才知羞人,给欲火和羞意烧的再没半分圣洁仙子模样的脸蛋儿害羞地贴在他脸上,幽幽的娇嗔声柔媚地响起,“坏…你坏死了…先在青仪眼前搞的…搞的霜姐姐那样…又逼着青仪这样说话…存心想教青仪羞死…青仪都这样… 这样任你玩了…跟霜姐姐一起服侍你…还不饶青仪…”
“当然…不饶妳了…今晚我要仪奴浪的和霜奴一样快活…一样舒服…”一边在浴袍之中上下其手,逗弄着雪青仪那敏锐的性感地带,一边伸舌在雪青仪耳间、颊上轻吸慢吮,似要将她的体香全盘接收,雪青仪原本看柳凝霜被赵平予淫戏的死去活来,已是心火高燃,又给他这一轮时而强猛、时而温柔的挑弄抚爱下来,整个人都似被火烧化了一般,又听得赵平予在耳边轻佻的声音,只觉体内的欲望已完全爆发,似要和他的声音协奏一般,再无法自己地娇声哼喘起来。
“主…主人…嗯…你…啊…你的手…摸的…摸的仪奴好…好舒服…”本来赵平予的手法可是在几位女子身上实地试练过的,加上又练了‘淫杀术’这异学,在逗弄女子这方面更是厉害,何况雪青仪又以己身为饵,将从‘淫杀千里命七天’身上得来的种种经验倾囊相授,赵平予的手段更加高明,雪青仪那受得了?情迷意乱间娇躯已热情地搂在赵平予身上,一双玉腿大开,幽谷当中情潮滚滚,早将滑落地上的浴袍淋的淫雨点点,她却已感觉不到羞意,只有强烈的欲望,操控着这圣洁出尘的绝代美女,“哎…主人…你…啊…你好棒…哎…仪奴要…要你…要你活活淫死仪奴…哎…你弄的仪奴又流了…求求你…把仪奴…把仪奴的淫水全…全榨出来,榨到一滴不剩…”
“真要弄到这么厉害?”
“是…嗯…”听赵平予这么说,雪青仪勉力睁开了满是媚火的美眸,勾魂慑魄的眼儿妖冶地飘了他一眼,只要是男人给这眼儿一飘,保证魂儿都要给勾去,“仪奴爱…爱死主人了…仪奴要…要被主人淫杀到死…被主人榨到最后一滴为止…仪奴想…嗯…想浪死在主人的大棒子下面…”
“既然这样,那么…仪奴要乖乖听话,主人有功课要交给妳呢!”听雪青仪这般甜言蜜语,见她媚眼销魂,整个人都似被欲火烧化了般,赵平予心中不由又起了个主意,他一边加紧抚玩着雪青仪那早已一丝不挂的惹火肉体,令她唔嗯连声,活似要化了般,一边在她耳边轻声指示。
被赵平予干的连泄了好几回,直到他已经离开了的现在,整个人还飘飘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