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斌看到国光的嘴没有含紧,又一耳光打了过去,“给我含紧了,你这贱狗!”贺斌的怒火明显还没消,而国光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贺斌会突然变得这么生气。
这一耳光真的是把国光给打懵了,嘴巴不听使唤的开始含紧,被臭袜子吸进去的口水和尿液又流到了嘴里,咸咸的味道,被国光咽了下去。国光一想到这是臭袜子里面逼出来的水,就忍不住的恶心,但红肿的脸告诉国光不能吐,吐出来自己就死定了。
就这样,贺斌每天都让国光喝自己的尿含自己的臭袜子,久而久着,国光尽然从开始的反胃到现在的兴奋。
这天,贺斌牵着链子国光,由于手脚被铁链束缚着,国光的动作十分笨拙只能像狗一样跟在贺斌后面,爬到一间寝室门口。宿舍中三个脱了鞋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士兵见有人进来,一看,连忙起身下床道“连长好”。
“嗯,刘研、赵波、刘凯,你们给我好好调教调教这只贱狗,然后再送给你们下面的班长玩几天,最后给我送到军体部的慰安部去,对了,也叫你们手下的兵,多关照关照他,好让他早点凑齐一万个戳,你们懂我的意思吧!”贺斌抖抖链子对自己手下的三个排长吩咐道。
“是,连长,保证完成任务!”三人对贺斌行了个军礼,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应承下来了。
“贱狗,还不叫爸爸”国光微微滚动眼珠,瞄了一下三人,很年轻,大概只有21、2岁左右。
“爸爸好……”国光颤颤的喊着,已经没有丝毫的羞涩与反抗。“嗯,你们办事我放心”贺斌点了点头,说完,便将狗链子交给中间的赵波,“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用点心吧!”
“一定,连长慢走”三人送走贺斌,赵波就牵着链子将国光带到了寝室的中间。在门口还不觉得,但一走进寝室,一股军人特有的气味夹杂着脚臭味就扑鼻而来,浓烈得让人无法想象。
“研鸡巴,用你的鸡巴喂喂他,让我们俩看看这条狗的口活怎么样啊”刘凯对站在一旁的刘研道。
“又要我当试验品,上次那只狗,牙齿咯得我鸡巴痛死了,这次还拿我当试验品”刘研对着两人一番抱怨。
在他们三人面前,无论国光是谁,只要是用项圈绑住脖子的都是只狗而已,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狗的品种不同而已,既然连长让亲自吩咐让自己调教的,只要不弄死就行。而不是连长亲自吩咐的狗就算弄死了,也就是关一个月紧闭的事。
刘研对着趴在地上的国光道“贱狗,还不爬过来”,国光听了快速的爬了过去,刘研见国光乖乖的爬了过来,命令道“张嘴”,国光张开了大嘴,这时刘研从口里吐出一口口水到国光张开的嘴里。
“来,舔脚”国光勾下头,由于刚刚慌乱下床,军靴根本就没有穿好,刘研伸出穿着绿色军袜的脚,国光在刘研的脚好没拔出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很臭很臭的脚味,这股气味让国光兴奋的快要爆了。
在刚进部队的时候就知道,这个部队一年四季总共就冬夏两套衣服,袜子更是只有一双,一双袜子就算穿破也要一直穿下去。
国光看到那双已经发黄的绿色的军袜,咽了咽口水,这臭味实在是太大了很快就充斥了整个寝室。
这股令国光陶醉的臭脚味扑鼻而来,国光感觉如果自己的鸡巴能射出来的话,肯定会兴奋的喷出来了。
三人看着国光陶醉的闻着的臭脚,不由爆笑起来。
“操,果然不愧是军体部慰安队的,这么臭,我自己都受不了,这贱狗竟然开始兴奋了!”
国光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闻,突然一只脚踩在国光的脑袋上,把国光按在刚才脱下来的鞋里,国光的鼻子碰到鞋的时候还感觉到了一点温热。
刘研对闻的陶醉的国光说,“贱狗既然这么喜欢,那就来闻闻爸爸三年都没刷的军靴吧,这可是专门为了你们这群贱狗准备的。”
国光感觉到刘研踩自己的脑袋的脚用力更大了,他的鼻子被深深的埋进里刘研的军靴里。
“呜……呜”国光哇哇大叫,实在是太臭了!比袜子的臭味更加的醇厚,里面的已经不能算作是臭味了,皮革的味道,汗味,臭袜子的酸腐味夹杂在一起。也难怪,他们每天都训练,无论冬天还是夏天,而这些军靴都三年都没有洗过了,那臭味已经无法想象了。
国光想拔出脑袋,但头上的脚更本就没有松下来过,国光只有深呼吸的闻着鞋里的臭味,过了几分钟,刘研抬起脚,叫国光给他舔脚,国光抬起脑袋,嘴边有了一个红红的圆圆的鞋口印,国光用嘴含住他底板已经有些发黑了的绿色军袜,把嘴贴上去用心的舔着,一股股溶在口水了的臭味咸味被国光吃尽了胃里。
刘研见了道“把我的袜子舔干净了,不能有一点臭味,否则老子就阉了你这条贱狗”
恶心的袜子被国光含得恢复了原本的军绿色,此时,刘研几人看到国光的表现,裤裆里的那根鸡巴早就翘得老高了。
“好,很好,现在闻我的裤裆!”刘研岔开腿坐在那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