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傅云舒被楚源抱着,缓缓地按在木椅正中那个昂扬的巨物上。
那木势太过硕大,窄小紧致的花穴不过吞下了一半,便再难下去分毫,傅云舒额上冷汗津津,气还未喘匀,楚源猛一使力,将他狠狠按到了底。
傅云舒闷哼一声,冰凉的椅面与臀部之前再无一丝缝隙,整个人被木势牢牢地钉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坐的笔直,咬牙适应着体内冰凉坚硬的巨物,连稍微弯腰都不能。
更重要的是,那椅子少了一条腿,就使他不仅要含着巨物,还得竭力维持平衡,连坐也不敢坐实,生怕一不小心就连人带椅摔在地上。
单薄的里衣衣摆垂下,却遮不住一片大好风光。
楚源的耐心有限,不等人歇好,便将笔墨递到了他手中:“开始吧。”
笔尖饱蘸的墨汁啪嗒一声,在纸面上洇出了一团涟漪,傅云舒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着手指稳定,缓缓落笔。
只是这事比想象中要难上许多。
身下冰冷的木势便被他穴中嫩肉暖热,尽忠职守地抵在他最敏感之处,虽不会动,却仍然不容忽视。娇嫩的花穴被这庞然大物撑得满满当当,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淫水泛滥。
傅云舒这会儿再不觉冷了,额上甚至沁出一层细汗,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难言的燥热从身后隐秘之处缓缓升起,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起先他含着那欲势,还能勉强集中精神,批改几页。后来便发现越来越难捱,那东西时刻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花穴甚至忍不住一次次缩紧,去绞缠那根木势,内心深处,他甚至无比渴望那根东西动上一动。
不过片刻,手腕便颤颤巍巍,墨迹洇成了一团。
“字写成这般,像什么样子。”楚源瞧了一眼,“既然用手写不好,那便换一物写。”
“……换……什么?”傅云舒的呼吸都在发颤,脑中还未转过一个弯,楚源已倾身而来,从背后揽过他,一手将他衣摆撩起。
赤裸的下身登时暴露无疑。
这么一番折腾,傅云舒的阴茎早已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楚源捉住它,将圆润可爱的龟头饱蘸了墨汁。傅云舒羞愤欲死,抬手欲拦,下一刻双手直接被反剪,按在了身后。
“不要……”
“不要什么?不用我帮你,就你这个字,你的学生们见了都要笑话。”
傅云舒坐在椅上,被楚源圈在怀中,两人挨得极近,此刻景象,若是不考虑命根子还被人握在手中当笔这件事,也称得上是一派琴瑟和鸣。
楚源随手取过一篇文章,粗瞄一眼,有力的大手执了玉茎,潇洒落笔,在纸上铁画银钩写出四字:
狗屁不通。
傅云舒:“……”
楚源的字迹遒劲,自成风骨,即便手中执的不是笔,字也写的足够漂亮。
他一连写了七八个“狗屁不通”,终于迎来了一个“尚可”,不由捏了捏眉角,真心实意地犯愁道:“你平日就教一堆这样的学生?”
乡野间的学生,水平能好到哪去?傅云舒教他们之前,十来岁的孩子,连千字文都背得颠三倒四,有的甚至还未开蒙。三年时间能把人教成这样,已经算他教书水平卓越了。
敏感的顶端摩擦在粗糙的纸面上,再加上指尖施加的压力,一笔一划都是一阵颤栗。傅云舒双腿发软,若不是被牢牢钉死不能动,想必早就软倒在地了。无暇与他分辩,只服软道:“楚源……”
楚源嗯了一声:“受不住了?那便不改了。”
他这次竟如此好说话。傅云舒未及思考,就听他继续道:“再改下去,我就要被气死了。”
“……”
楚源将笔墨文章远远推到一边,附耳道:“你自己动一动。”
阴茎还被他捏在手里,傅云舒哪敢反抗,只得勉力撑起腿,花穴中木势被吐出一小半,再缓缓被吞下。反复几次,快感层层堆叠,傅云舒脸颊坨红,身上汗湿了一遍又一遍,腿软的没力气,但楚源不准他停下,哪怕动作稍慢一分,敏感的铃口都会被指甲狠狠刮擦,直到他忍着浑身酥麻,重新重复好提腰、坐下的动作为止。
四溢的淫水顺着凳腿流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傅云舒被这木势磨的穴口都红了,楚源却牢牢掌握着他阴茎,连勃起都不许。
“喜欢这把椅子吗?”楚源的气音拂在耳边。
说你喜欢,说你喜欢被它cao,它cao的你很舒服……
“喜欢……”傅云舒诚实道,“……很、很好烧……”
“……”楚源咬牙切齿,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你他娘的,那是金丝楠木!”
傅云舒:“!”
天旋地转间,傅云舒唯一的里衣也被剥掉了,楚源从床底翻出一捆长绳,动作利索地套在了他身上。
长绳绕过脖颈和前胸,将一对微微隆起的乳球从根部捆了,狠狠一勒,再绕过小腹,将两瓣阴唇分别翻开勒住,又在菊穴处打了个结,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