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无聊了。”安并棋瘫软在客厅的三人座沙发上,略显呆滞地呢喃,虽然和简平二人世界的生活充实而幸福,然而不能一起去超市买菜、不能一起到公园玩耍、不能一起于K房乱搞,诸如此类的,着实让安并棋原先计划的平平淡淡的性福假日大打折扣。
不过,在家也是能快乐的。更何况他今天刚偷偷默许下个雄心壮志呢。安并棋发了会呆,便有了新主意。
“简——平——他大喊窝于书房不知道在干嘛的爱人一声。
聪明人总是提前做好一切准备。所以他不但嚷嚷了,他还拿捏着浑身肌肉的力度,头颅软软依靠着沙发扶手,一脚半曲藏于另一腿下,一脚紧紧绷直地踩着椅面,两腿岔开,宽大的棉裤衩让没有穿内裤的下体释放出放肆又含蓄的暗示信号,他想象着那贵(硬)妃(汉)醉酒的痴态,将自己今天早上被简平玩弄得情迷意乱的心情代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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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这事,他性奋中又有点郁闷,说实话也不能全赖他……是这样的,假日这几天他活得是有点颓废,暖气片与加湿器一对好搭档的作用下,今儿日上三竿了他还半睡半醒地赖着床。突然腰际被猛地冰了一下,不是炎炎夏日被可乐冻脸的那种舒爽的冰,而是一团雪毫无预兆地塞到屄穴的那种浑身绷紧的冰。他一睁眼,原来是简平那厮,特地洗过手再钻进被窝,火速把冷冰冰滴着水的手塞到他睡衣内,冰凉的指间如滑雪健将,灵巧地在肚脐处打个圈,顺着腰腹的纹理往上滑。
“靠,好冰……”他刚被冻得一个激灵,身体还未从休眠状态启动,含含糊糊地埋怨了句,正想按住爱人那捣乱的手,他奶子就被摸了。
简平已经一把掀开他的睡衣,先是迅速而精准地用力掐住乳晕,将那仍在酣睡着如闭着眼睑的奶头硬生生逼醒,奶头都被冻得哆哆嗦嗦,颤颤巍巍地硬起,战战兢兢地绽开,就像因还未做好准备便遇上过早登门的食客而手忙脚乱的店家。“我操,奶头冰死了唔唔……”后半句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简平压上的唇狠狠吞没,他嘴巴被咬了口,疼得他感觉唇上会被印下对方那尖尖的齿痕,但熟稔的快感也随之如雷电般窜入脊髓,呜呜奶头还想被冰一下……他不甚清醒地想着,双腿已经自发地稍稍相互磨蹭着,一边撸着简平那头四散而下的柔顺黑发,一边又舔舔自己干涩的唇。
这时简平又像玩弄玩具般毫无怜惜地弹拨着他的奶头,用指甲掐着一小块奶头的分瓣,让指尖的冰冷余温能够与中央暗藏的乳孔窄门充分相贴,被窝给全身包裹的温热的同时,仅有奶头顶端硬挺着品尝冰凉,让安并棋陷入宛如将两粒奶头暴露于外界之下的错觉中,拨弄着乳尖的仿佛是路人那覆盖着霜雪的手,陌生的视线覆盖在他的奶头上,似乎还会被肆意评价,“这奶头好骚”“好圆的奶子”……
“又想什么了?”简平用指甲掐着一点乳尖往上扯,用力得奶头都被扯成一条小圆柱,声音中也透着点冰冷。
安并棋吚吚呜呜地暗吟两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挺了挺胸膛,让硬得发涨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主动蹭着对方还是冷冰冰的手,扯着把粗哑的嗓音低低地道,“想……想老婆在我热热的小骚逼里捂捂手呀。”
结果只得到简平淡淡的一瞥,对方手往他裤子里一摸,顺着他的股缝从鸡儿摸到了屄唇再抚上后方的小屁眼,还没等安并棋任一骚逼张嘴呢,又把手抽了出来,狠狠扇了他的奶子两巴掌。
虽然被扇奶子很爽,但安并棋还是嚷嚷了,“老婆你扇我干嘛!”还委委屈屈地。
简平抽身在床边站直,慢条斯理道,“你起床,我就告诉你。”
安并棋火速离开被窝,健壮的双臂张开一抱,像大豹子般蹭上简平的肩头,暗示着我已经起床了。
“因为手湿了,”简平斜睨他,抬起手展示被他下身骚水沾湿的手指,继而又加了句,“但是不想给你舔。”话语间还有种知道安并棋方才在说瞎话的意味,还推开安并棋,洗手去了。
…………于是早上安并棋便窝火地被这样喊了起床,随后简平带好口罩外出买菜,还禁止了安并棋的尾随,导致安并棋欲求躁动,立志今天要让简平主动操进他那准备得过分充分的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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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忆完早间不算情事的亲密,安并棋的浪屄又已有点急不可耐的躁动,他双臀一夹,紧了紧小腹,手也轻轻揉了揉顶端硬挺的胸乳,又偷偷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努力维持着他臆想中全身姿势的优美、自然、又不失力道,接着悄悄地微转着头,想要确保是最好看的侧脸正对着坐在旁边的简平,手也恍如醉倒般耷拉在沙发边上。
可能肌肉硬汉做这个姿势并不咋滴,但安并棋可是知道,简平就爱吃这套,简单来说就是两字,发!骚!
来,再补一句,“好——无聊啊——”明明是怨愤无奈的话语,偏生被他那掉得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