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树的屁股没少挨踢,他跪爬在地上,屁股耸动着荡来荡去,看起来淫荡无边,拍起来像皮鼓,啪啪啪,一白总爱打他,他也不喊痛,只会发出暧昧的,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啊~”小穴里的水流得更欢。他跪在地上求一白“小穴、小穴好想~cao我,cao我~”一白只把肉棒往菊穴里捅,“骚货别叫,婚前破身不要命了吗?”
这时一白拿手扇他的臀心,拿脚踢他,都能让他喷出水来,像是一只皮球,里面装满了水,晃晃荡荡,里面烧灼着,痒着,难耐着,只有扎破那一个洞能排解,他渴望着面前的肉刃刺进来,狠狠地不留情面地在里面穿刺冲撞,但一白从来不碰,这让他有了痛瘾,越是痛,越是尖锐,好像就越能缓解这种渴望,他也喜欢一白用脚踢他,他在他脚下,他臣服于他,好像这样就能属于他了,让自己更卑微,更委屈,姿态更低,好像就更能被人接受了,他虔诚地捧起一白的脚,不管不顾地伏下脸去亲吻,他被扇了一巴掌,一白给的痛是礼物,他欣喜地接受,再次爬起来去舔他的脚。
但此时直树跪在门前只有心如死灰,他一切的希望都破灭了,即使像狗一样去乞讨也没有被怜悯半分,他只剩下躯壳,伤痕累累任人摆布,屈从于淫欲,他没有力气再去求什么反抗什么了。
直到铁匠出来,他也没看到他的父母,结婚之后铁匠就成了他的脸面,他替他说话,替他思考,替他见父母,他只要跪着等候铁匠的指令就好了。
铁匠又把他带回家,铁匠没有给他穿衣服,只拿粗布卷了卷带出门,直树的双手被拉到身后捆住,铁匠喜欢捆着他,手脚都不得动弹,像他打出来的没有思想和自由的铁器,暖红的肉跪在床上,绳子陷进皮肉中,铁匠也觉得直树美极了,他打不出这样美的东西,但这个美人是属于他的,任他施为,从来没有异议,也不爱说话,但他还是喜欢给他带上口枷,美人再也说不了话,弄得狠了才会从鼻中溢出轻微的哼哼声,他觉得好听极了,他总跪得直直的,让人想知道怎样他才会到达极限,脊椎线像剑一样插进肥臀,直指幽境,他将手从下往上插进小穴里,向上一把将他的臀部掀开,让臀翘起来对着自己,他只要跟臀交流就行了,从这里他读得懂直树的情绪,兴奋时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吐着蜜液,就像现在!他一举将已经硬如铁黝黑大肉棒挤进蜜穴,内里的软肉欢欣地拥向它,他快速前后摆动,“骚货,今天爷把你操死在床上,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
直树被他操的像大海上一尾小舟,他靠胸脯着地稳着身体,被撞得左摇右摆,身下白嫩的阴茎激烈的上下摇晃,肥嫩的臀肉不停地撞向男人坚硬的胯骨,直树只觉得自己一次次被抛向空中,铁匠把他的阴茎握在手中,掐着根部,抑制着他的欲望,他想要求饶,觉得阴茎胀得要坏掉了,但嘴巴里又发不出一个完整音节,他想要扭头看向铁匠,但又被死死按着,他只能哭了,眼泪和身下的水一起流得打湿了自己也打湿了铁匠。
铁匠见他嘴里带了哭腔,更加发狠cao他,用打铁的大手扇他的臀,就是想让他痛,让他的穴被他的铁棍灼伤,掐住他纤细的脖颈,让他只能用下面的嘴巴呼吸,感受。
渐渐地直树的喉咙里冒出坏掉的老风箱一样沙哑的声音,吱吱呀呀的,浑身都烫成红色,最后从蜜洞里泻出滚烫的浊液,铁匠这才放开他,继续冲撞几下射在他体内。
直树哼哧哼哧的喘气,铁匠将他抱在怀里揉弄他滚烫的屁股。
绳子依旧束缚着直树,铁匠成功把他变成一个只有口鼻和小穴会动的发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