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白再次回到小镇已经是两年后,他站在铁匠家门口,想象两年前直树就是在这里行了入门礼,omega在这个社会低人一等,不仅没有受教育的权利,甚至一些基本的人身自由都被剥夺,最美好的omega就应该活跃在家庭中,受夫主管教,抛头露面是可耻的,婚姻也不是平等的,只有alpha和beta可以娶他人入门,omega只能等待如意郎君,为他人繁育后代,在婚礼上omega要表现出绝对的服从,跪着行礼,跪着入门,跪着服侍夫主。
直树就在铁匠家门前这样跪了下来,铁匠的父母坐在前面,铁匠站在他身边,他的手依旧被束缚在身前,用一条红绳被铁匠牵在手里,司仪大声念着祝词“新人向父母一叩首,祝白发齐眉!”
他的腰被红绸紧紧缠住,让他无法把背脊弯下,只能一边把屁股翘起来,一边把脸贴向地面,像是在求人cao他,本来就贴身的红裙随着磕头的动作将他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丰润饱满的臀部朝天翘着,李一白站在他身后两步远的地方,清晰地看到他臀肉抖了抖,布料陷进臀沟里,起身后又被夹在中间,整个房间充溢着omega的甜香。
“新人向夫君二叩首,祝子孙满堂”
直树紧身的红裙裹缚着腿部让他无法大幅挪动,他双手撑地,以膝盖为支持点向右转身,由于支撑点的不足踉跄了一下,但也成功完成,从侧面看他更显丰胸肥臀,再次复制了刚刚的叩头姿势,李一白从盖头的缝隙中看到他白嫩的下巴,以及他被塞了口塞的嘴巴,嘴里积攒的津液因为动作不自主地流出,有一滴滴在地板上,一根链接嘴巴和水滴的银色水链在空气中闪着光。
“新人向天地三叩首,礼成!”
他再次右转,朝向天空,手掌交叠伏在地面上,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白净修长,而后他将脑袋重重的叩在上面,铁匠随后走到他身后,抬起脚朝他的臀心踢了一脚,他险些跪立不住,闷闷的哼了一声,越来越多的口水滴在地上,他慢慢地跪起,大腿不停颤抖,只见司仪和铁匠一家露出满意的微笑,他转过身才看到臀部后面一团刚刚出现的水渍,围观的人们大声道着恭喜,随后空气中甜腻的味道更盛,omega竟在这个时候发情了,发情期中孕率更高,omega分化后两年才有一次发情期,而婚礼发情在重视生育的当下无疑是对婚礼最好的祝福。
只见直树渐渐跪立不住,用手撑在地面才维持着稳定,他臀部后面的布料挂在高耸上,后穴中吐出的津液打湿了红裙,布料更加紧紧贴在皮肤上,中间密谷也被勾勒出来,竟似有一张小嘴不住地一呼一吸。他的呼吸声也渐渐粗重起来,最后竟似一条将要搁浅的鱼,整个屋内都是空气在他肺部进进出出的声音。
“赶紧的,进房吧!”
铁匠这才反应过来,大手一抬重重打在直树臀间,像抗牲畜一样将直树抗在肩头,嘴里骂骂咧咧:骚逼,看我怎么cao你,直往新房走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李一白无从得知,只记得当晚他梦到了直树,他看到了直树穿着白衬衫的样子,褐色的头发迎着晨光染上了金色,随着他走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他真美啊,皮肤白得像瓷器一样泛着粉红,他看向你的时候,脸颊的红更浓了,眼睛亮亮地问:“读书读到最后是什么啊?大学生吗?”李一白没有回答他,他也没能读到最后,十七岁就嫁给了铁匠,十八岁就生下了那个虎头虎脑的铁匠后代。
“我不要嫁人,omega怎么了,我读书一样学得很快,隔壁的beta二虎比我笨多了”李一白和直树坐在城西的小山上,直树靠在他怀里,他的手放在直树胸上,将他的白衬衫揉出抹不平的褶皱,他依旧没说话,用手指解开他胸前的扣子,手伸进去,直树的胸很有分量,但并不软,摸起来微硬很有弹性,还有胸上的乳头也是硬的,在李一白的记忆中,觉得那就像两只肥肥的鸽子,带着尖尖的喙,不小心就啄你一口,不怎么听话,所以他对待它们是凶狠的,想要用武力征服它们,直树脑袋向后仰,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嘴巴张着,从里面冒出嗯嗯啊啊的短促音节,他的胸在李一白手里变化着形状,乳肉被手指挤压着,分不清他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啊~啊~不~不要~”
等一白问他:你要还是不要?直树只会红着脸,仿佛没了力气哼哼哈哈地喘着。
一白觉得他确实是骚货,要不然怎么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我,我只想跟你~”
李一白是个alpha,肩宽腿长,也算英俊,眼睛黑漆漆的,看人的时候像黑洞一样要把魂给吸进去。他说愿意帮助直树,他将直树带到小山上,给他念诗,教他数学,教他的时候他的手总不老实,让直树的诗念得断断续续的,他用钢笔把诗抄在直树胸口,告诉他这样记得又快又好,又把算数题写在他屁股上,这样他就能一边挨cao一边数着被cao了多少下,但直树总数不完,嘴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时,一白就在他耳边说“笨蛋,下次还要再教你一次”。
直树会穿束胸,他说这样就没人能看出他是个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