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是小小不言的插曲,却让乔扬一直隐隐上着心。好在彭旭一如既往,对乔扬的态度并无什么异样。甚至暑假后半段里,他和乔扬见面越发频繁,开了足有五六次房。平均不到一周他就要在乔扬身上尽兴一回。似乎是认可了发泄渠道,他对曾经若即若离的一切已是轻车熟路,对乔扬是物尽其用。乔扬从前知道他需求旺,没想到这么旺。
当然,乔扬不遗余力地添油加柴,再弱的火苗也烧起来了。一句无条件的“爸爸就来吧!”谁顶得住不试试鲜?一次两次,三次五次,最后就成了欲罢不能。彭旭怎样心血来潮地折腾乔扬,乔扬都甘愿奉陪;说多粗多脏的床话,乔扬都当蜜语来听。依乔扬看,对性有极端卫生要求的多半是女生,男生或多或少喜欢这事有点“脏”,有点不那么优美,不那么清爽,痛快就够了。那一切不可控的、即兴的、超越规则而未被美化的部分,正是性这个字带给人的本能联想。欲望的联想。在乔扬身上,彭旭可以轻而易举将任何联想化为现实,百无禁忌,他当然欲罢不能。
临开学两人见的最后一面是在彭旭家。一个工作日,家里正清净。乔扬跨在彭旭身上,恨不得把未来几个月没处卖的力都在这一刻卖光。他的好耐性在床上发挥得淋漓尽致,浪起来彭旭怎么摆弄他他怎么起劲,一身汗,腿都有些打颤了也不喊累,不说受不了,稍微换换角度或重心,马上再来。
“够他妈耐操,老子喜欢。”这是彭旭唯一会用夸,而不是图刺激的语调形容他的时候。也是彭旭唯一会对他说出喜欢两个字的时候,别管他喜欢的是什么。
乔扬求他把今天这番录下来,等回学校了乔扬耐不住的时候可以翻出来回味。彭旭也不问问乔扬是想录哪一段,直接随着自己的喜好,镜头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两人相连的部位。一边录还一边指挥乔扬:“往后仰点儿,拍不到底……对,慢点儿……操……屁股抬起来,从头往下吃……我操……”
“嗯……嗯……爸爸看得清吗?”
“操,你等会儿别动……”彭旭停了录影,换去摸自己的手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相机快门的声音是开启的,那一声声的“咔”,对乔扬完全是一份叠一份的刺激。
等拍够了特写,他又指挥乔扬快点动。乔扬懂,快点动才能牵出拉丝的效果。彭旭口头上的“操”更不停了,给实际动作伴奏似的。他调戏乔扬:“你那逼真他妈会起沫儿,老子屌毛都让你弄湿了。”
乔扬股间腻得一塌糊涂,手心也腻得一塌糊涂。刚才为了方便彭旭拍他,他一直是捂着自己被锁的裆部向上提。彭旭不拍了,他手也没收回来。一层布料阻隔不了什么,欢愉的液体早把里外遢透了,白色双丁近乎透明。
乔扬体力再耐也总归有度,渐渐跟不上趟了。他两条胳膊一齐向后撑住床,一下下把自己抬起,再一下下把自己砸下。越是力不足,砸下来越显得狠、重,水声啪啪不断。
彭旭突然说:“操,够香的哈,都吧嗒嘴了。”
乔扬喘得急,懵了两秒才转过弯彭旭指的是什么,他带点挑逗地问彭旭:“我是上面吃得好,还是下面吃得好?”
彭旭很重很爽地叹出一口气:“你自己听哪个嘴吸得响。”
“这个响。”乔扬是真想动得再快一点,让彭旭爽够本,但他实在是撑了太久,心有余力不足。他套动的幅度和频率怎样都涨不起来了,蹲在那儿强支着自己打圈磨蹭。
彭旭嫌他偷懒:“这就腿软了,你他妈磨豆浆呢?”
乔扬心说可不就是磨你的豆浆,嘴上乖极了:“爸爸换个姿势操吧?”
彭旭没言声。乔扬以为他不情愿,刚要调整呼吸准备再坚持坚持,一口气还没吸满,整个人被掀翻了。彭旭把手机一撇,压着他开始闷头发狠。乔扬发现自己举着的腿一直在抖,一半是刚才累的,一半是被彭旭撞的。他爱死彭旭这张发狠又爽极的脸了,那种不把他当回事的当回事,只匿在他的一厢情愿里。
一厢情愿也有一厢情愿的妙处:什么都是你说有,它就有。
乔扬此刻除了彭旭,什么也感觉不到。彭旭还有一丝意识在身体之外游荡,这是他的地盘,他对任何动静都异常熟悉又敏感。大开大合地正带劲,他猛然打了个绊,手捂住乔扬的嘴,让他别叫了,同时扭头去看屋门:“锁门没有?”
乔扬回过些神,点点头。不久前是他锁的门,他有印象。他拿眼神问彭旭:不是有人回来了吧?
彭旭没理会他,心思全在门外,秉息听了几秒钟,身体的动作仍是不放心,决定再去落一遍锁。他去还不轻身去,还要带着乔扬:他没把自己从乔扬身体里拔出来。乔扬被他拖拽到床角,背都摩擦生热了。彭旭一条腿仍跪在床上,另一条腿探下床,也亏了床角离门近,他胳膊一伸,毫不费力。这次彻底放心了。
乔扬也伸出手,不过是去衔两人相接的部位。他怕彭旭抽出去,他不想让彭旭抽出去。和彭旭一体的滋味太好了,不仅仅是身体上,还有被发现的风险,这种一体承担的滋味令他激动。他感觉出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