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直到34岁都没交过一个真正的女朋友,炮友倒是不少,得益于他是个屌大的Alpha。
这天是个寻常的工作日,他靠在展台边对柜员们吹口哨,那些自以为高贵的女人投向他的眼神里都是蔑视,让他十分不爽——连二楼都上不去的一群婊子居然摆出公主贵妇的做派,真是令人作呕。
这时他听见舍友艾比的口哨声,匆匆赶过去,他一把抓住那个可疑男人的手腕,据艾比说他亲眼见这个男的偷了一个老头的帽子。
男人转过来,比他矮一点,容貌气质是很明显的“上层人”,和他头上那顶破旧的宽檐帽实在不般配。
他不太想惹麻烦,打算就这样把人放了,但艾比小声叫他向下瞧,男人的裆部分明是湿透了,从轮廓看来内部大概是中空的。发现两个保安都在朝下瞧后那人更是惊慌,苍白的脸颊上浮起羞耻的红色,欲言又止,似乎本想解释却又因某些原因不得不编造些谎言。
和艾比交换了一个眼神,查克走到男人身前。
“先生,请跟我们到警卫室一趟。”
“我……我不是小偷,你们可以看那位老先生的口袋,我放进去一块金表。”那名绅士窘迫地答道,“帽子我也可以还给他。”
“谁说您是小偷了?”
两名高大的保安将绅士夹在中间,没人能看到这个角落里发生了什么。
“呜!”贴在绅士身后的艾比悄悄将警棍插进了对方的两腿间,男人惊得一下子并紧了腿,“你们做什么!”
“您的味儿太骚了,已经妨碍了公共秩序,请跟我们去警卫室做一下简单的处理。”
虽然埃德温想要逃跑,但终究没扛得过警棍的电流,瘫软着身体被拖回了两人的宿舍里,他的神智是清醒的,整个身子却都麻酥酥地动不了,只能趴在地板上,听见裤带扣哐啷砸在地上的声音,以及两个男人粗野的笑谈:“你居然电这家伙的屁眼,我打包票他尿出来了,脏得要死。”
“他要是尿了我就舔干净。”
“恶心。”
“你懂什么,他这副样子肯定是哪个贵族老爷养的用来泻火的小母狗,那生殖腔里都是甜的……”
埃德温心里暴怒,双腿勉强恢复了些知觉,刚打算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低贱保安一脚,忽地被人暴力提起后脑,稀里哗啦灌了一堆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胶囊药片下肚。
“你呛死他了!喂这么多干嘛?”
“就算是母狗,要是告了咱们的状咱俩可吃不了兜着走。但要是他自己主动求着人操他的话,那可不是我们的错了。”查克挑起埃德温的下巴仔细察看,“样子是不赖,可真有人好这一口?这胳膊腿儿赶得上咱俩结实了——喔唷!”
“怎么了?”
“这话儿可真有分量。”查克将男人的阴茎握在手里,“这人……别是个alpha吧?那怎么干?”
埃德温药一下肚基本就不行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五脏六腑跟要烧着了一样,他呻吟:“水,我要水……”
艾比掏出阴茎在埃德温英俊的脸上乱蹭:“就当Omega干呗。来,张嘴喝水!”
埃德温昏昏沉沉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张大了薄唇把整个菇头都含了进去,鲜红的舌头反复在马眼处打转,试图榨出男人的汁浆来给自己解渴。
“他妈的,可真骚。”艾比被他舔得兴起,索性跨在他头两侧把这张温热嘴儿当穴用,没一会儿就把人插得咳嗽连连,口水流了一下巴。看一张英俊端正的脸被操成两眼通红的婊子别有一番趣味,他问面前的男人:“别人都叫你什么?”
“唔唔唔……”男人的喉管被他捅得说不出话来,“……伯爵……”
“伯爵?”
“……”男人忽然挣动起来,好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想要叫,却反给他的屌头做了次深喉,“唔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艾比回头:“你把他怎么了?爽成这样。”
“你自己看,”查克掰开男人的屁股,膝盖在后面一顶,男根下面两口通红的肉穴正在翕合,“赚翻了!”
“怎么——怎么?”
“别问了,我刚插了几下,哪个里面也没长刺儿,一个比一个水多,货真价实的好东西!”
艾比自然也不是傻子。草草在埃德温嘴里泄了一回了事,但看着被操得红艳艳的唇瓣舌尖上凝着的白精,他没忍住又插回去在男人的小嘴里里尿了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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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里怎么多长了个小骚洞呀?”趁艾比还在放尿的当儿,查克握着男人的两条腿根把他的整个屁股都抬了起来,和大多数被豢养的纤细娇柔的性奴不同,男人的肩胸都非常宽厚,只是到了腰腹处线条才骤然收窄,衬得两瓣屁股更加滚圆有肉,结结实实地在保安的粗糙大掌中颤动。
查克大力地将两团臀瓣向外揉开,多年养尊处优的肌肤细滑白嫩,中间的红色肛口已经在朝外泌出前列腺液了,被带得呈放射形抻圆,又缩成一团褶皱;而腿间那条肥软细缝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