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魔神托起他的下巴。
废话,你他娘试试全身骨头断了再接上再断再接再断痛不痛,等老子出去了砍不死你个神经病,操你大爷。
楼孤寒不想说话,眼帘无力低垂。
一如往常,魔神震碎哪根骨头哪处脏腑之后取来药汁药膏,要么往他嘴里灌,要么往他身上抹。
今天他实在没力气吞咽了,浓黑的汤药顺着唇角流下。
冰冷的手指贴着脸颊擦了擦,魔神说:“阿寒,乖一点。”
乖你大爷,老子操你祖宗。
楼孤寒疲倦地闭上眼睛。这可不是他故意作对,他是真的没力气了。
忽然,冰凉柔软的舌贴住嘴唇,撬开牙关灌药。
“你、唔……滚!!”楼孤寒奋力挣扎,断碎的骨肉经脉根本无力抗拒什么。
“你病了,乖乖喝药。”
“我操、操你,啊啊啊,你去死吧!!”
他现在就是一个濒临疯狂的死囚,致命伤不下十处,血液流尽,外翻的皮肉都成了粉白色。
伤势如此惨烈,形容如此癫狂,几乎没有人会对这样一幕产生情欲。
除了沈元。
冰冷的怀抱渐渐恢复温度,半强迫的喂药不知何时变了意味,灵活的舌钻入牙关,勾起他的舌尖抵死缠绵。
“不要!滚!!啊、嗯啊……”
不同于肢体的戒备反抗,干涩紧致的小口热情接纳了侵入者。沈元费力抽动手指,和着鲜血体液挤出咕啾水声,搅得肉壁温顺软糯,吸吮着祈求插入更深。
“不要不要、啊,啊啊……”
薄茧刮磨内壁的细微触感无比清晰。楼孤寒咽下唾液,大腿不自觉夹紧,后穴更加贪婪地含吮男人的手指。沈元凭借记忆寻到最敏感的地方,对准了那处顶压,而后低头咬吻他的唇,堵住混杂快感与无助的呜咽。
楼孤寒低声哭叫,从亲吻开始,泪水就没停过。
不该是这样的……
他昏昏沉沉想。
虽然他怀念道侣久违的拥抱,怀念彼此灵肉的交合,但是不该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不该在你死我活的境遇中。
“阿元,我痛、好痛……”他软着嗓子求饶,“不行了,不行了……”
“可以的。”
折辱玩弄他的男人淡淡说道,强迫他看向立在附近的水镜。
他亲眼看着穴口一寸寸张开,一寸寸将狰狞的性器吞咽进去,他看着这个男人在他体内进出,看着紫黑色的阴茎没入雪白的臀丘,看着红肿的穴口被撞的一片狼藉。巨物狠狠插入重重抽出,小穴迫不及待吞咽,恋恋不舍挽留。精水和肠液淌的到处都是,随着叩击臀肉的脆响,撞出淋漓淫靡的水声。
他双目无神看着。
是啊,可以的。
这具身体,不仅乐在其中,甚至渴求更粗暴的凌辱。
怎么能……
怎么能这么……
淫贱。
自这日起,刑罚之后的交媾成了惯例。
施加在他身上的刑具越来越骇人,污血一遍又一遍染红石墙,他不知时日地禁锢于此,死去活来,生而复死。
绝望苦痛似无尽期,他只能拥抱凌虐侮辱他的男人,贪取片刻温存。
他的身体还记得他,记得他曾经带来的欢愉,记得他们共度过多少春宵。无论意识如何抗拒,即便到了这一步,沈元依然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多可悲。
冰凉的手揉乱衣襟,顺着脊背一寸寸往下抚摸。
“啊、哈啊……”
楼孤寒热得失神,耽于欢爱的肢体攀住男人的腰背,齿间逸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直到异于常人的器具破开后穴,他才感觉有些不对。
为什么这么冷?
喷洒在他耳边的气息阴冷凛冽,不止气息,浑身都是冷的,手是冷的怀抱是冷的,连杵进身体的阴茎都是冷的。
此时压制他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尊魔神。
他猛地一哆嗦,死命挣扎:“滚!啊啊、不要,沈元你出来、啊……”
“我在,我在,阿寒别动。”那张俊美而陌生的脸庞逼入视野,妖异赤瞳映出他的模样,“我在这里,阿寒……”
不是、不是……
魔头,你才不是,我的阿元不是这样的……
他哆哆嗦嗦蜷起身子,魔神无视他的抗拒,一寸寸挺进,入到最深,便摁住柔韧的腰肢,大开大合狠力抽送。
“呜!不要、啊,不要你……沈元,沈元……”
楼孤寒浑身发颤,无论如何呼喊,也唤不来暖热的怀抱。那根冰冷的不属于人类的东西一下一下贯穿他的躯体。好痛,疼痛之余又是酥软,又是麻痒,快感此起彼伏,灭顶一般舒爽……
“啊……别碰、啊,啊……呜呜呜……沈元……”他跪伏在阴森的牢狱中一点一点往前爬,想要逃脱可怕的高潮,魔神轻而易举将他捉了回来,扔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