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绑了软绳,仰躺着禁锢在石玉床上。胯间玉茎绑的是绸缎,柔软丝滑不至于伤了脆弱的地方。后穴含着一根涂了药用来温养身子的玉势,细细的,只孩童手指那么粗。为防他夹紧暖玉自渎,双腿屈起固定成大开的姿势,腰腹也不准乱动。
楼孤寒就这样生不如死过了三天。
起因是那个神经病搞错了药量,楼孤寒怀疑那变态是故意的,中洲药性最烈的催情丹丸一口气给他喂了三颗,害得他野狗发情一样跪在地上翘起屁股求操,缠着那魔头整整做了一夜,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法都来了一遍。最后药性没解,身子几乎玩坏了,阳物泄了不下十次,可怜兮兮硬都硬不起来。晨星隐时,他趴在冰冷的怀抱里,眼神空洞,有出气没进气,跟将死之人没什么两样。
虽说他修行九转生死诀不容易死透,但半死不活的痛苦感觉还是让他怕了。魔神强行压制剩余的药性,想各种法子给他调养身体,楼孤寒也就没有反抗。当然,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他现在跟个性奴没什么两样,等着身子养好那魔头再来“临幸”他就是了。
整整三天,情潮一直压在体内蠢蠢欲动,若有若无,一点点折磨他。
后穴含着东西,腰腿却不能动,他努力放松穴肉再夹紧,吞咽、吮咬,细细的玉棒根本带不来多少快感。
往日澄净通透的眸子呆滞无神,眼睫颤了颤,他微微张口,想象沈元此时正在操干自己。
沈元最好了,每次都弄的很舒服。
沈元吻他是蜻蜓点水的,吐息洒在脖颈上,轻轻碰一碰,待他动情再伸出舌尖温柔舔弄,从侧颈一直往上,麻麻痒痒勾的他忍不住跟沈元亲到一起。
这时抱着他的手开始不安分,揉散衣襟抚摸腰背。他后背很敏感,突然按一下会哆嗦还会叫出来,所以他用力往沈元怀里钻,嫌丢人不肯叫于是啃咬对方的唇泄愤。沈元一直很温柔很深沉地看着他,他舍不得用力了,继续缠缠绵绵和道侣亲在一起。
不安分的手还在作乱,从脊背往下摸,摸到尾椎便大力揉按。他边喘边说不要,那只手转而揉捏臀丘,滑进臀缝。手指碰到后穴,触感湿软滑腻,沈元似乎很是惊讶,插进去戳弄两下,然后抽出手腕,并起黏腻腻的指节,在他眼前晃荡,故意说:“阿寒,没有用药,怎么会出水?”
他又羞又恼,不肯承认小穴想要道侣操弄想得流口水了,恶狠狠瞪着指间粘连的体液:“烦死了,要做做不做滚!”
做当然是要做的。沈元一边细心开拓,一边剥开他的中衣,手指按着胸前软肉旋转碾磨。对着沈元他很容易进入状态,软软的小家伙很快硬挺起来,似有似无的痒。“嗯、别揉了呀,好难受……”他弓身想躲,沈元一把将他揽进怀里,开拓的手指一下子戳中软肉,“啊、哈啊……轻点……”于是沈元轻轻抽插手指,唇齿也轻轻舔咬硬挺的乳粒。
这样慢吞吞的更难受了。他夹着大腿想把手指含入更深,沈元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放松,阿寒放松点。”
他嘟哝一声,乖乖岔开腿:“那你不要慢慢玩儿了,我想要……你不准看!啊、那里那里,顶到了……”声音一下子变了调,“嗯、嗯啊……可以了,可以了……快点……”
沈元总不忍心他难受太久,抱起他,轻声道:“坐着来么?”
“嗯……”
尺寸不凡的凶器露出狰狞面目,抵住湿滑的小口。
就要操进来了。他咽了咽口水,心情如同初夜一般紧张,更多的还是期待被这根东西顶开填满的感觉,期待他和沈元灵肉交合,他被沈元完全占有。
“呜……进、进来了……”
凶器又大又粗,捅得他呼吸不畅眼前发白,穴口简直要被撑坏了。这个姿势入得极深,他迷迷瞪瞪摸了摸小腹肚脐,仿佛摸到一根硬硬的肉柱,“到这里了……好深……”
沈元的身体真暖和,紧紧抱着他,肉棒幅度很小抽插,但因为跨坐的姿势,每一下都顶到最要紧的地方。
呜……
他躺在冰凉的石玉床上,双目无神想,沈元操的他好舒服,好快活……
沈元最好了……
淫药未解的敏感身躯情潮涌动,肌肤泛起艳丽的薄红。含着细细玉棒的后穴越发空虚,渴求精液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