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了。
楼孤寒被绑了八天,被情欲折磨了八天。
因为第三天的时候把嘴唇咬的满是鲜血,现在他被迫戴上口枷,嘴里含着一根常人尺寸的玉势。两眼也蒙上黑布……很奇怪啊,看看石窗眼睛又不会坏,果然那个变态就是故意的。
浑浑噩噩间仿佛有脚步声靠近,他本能呜咽起来,舌尖推动口中异物。男人走到他身边,解开口枷,慢慢拿出玉势。他喘了喘急声说:“可以了,我身子好了,可以操了……不用养着了,真的,真的好了……”
男人不说话,握住他腿间那根玉棒抽出来,换上一根抹了药药性更温和的。
硬物插入穴口带起一阵酥麻,习惯了吞吃粗大肉棒的淫穴哪忍得住这个,他甜甜腻腻叫唤:“你操我呀,用这个也可以,用手也可以……阿元我难受,你操我好不好……轻一点也可以的……”
男人不为所动,摆好玉势便松了手。楼孤寒崩溃大骂:“啊啊啊沈元你混蛋!!老子操你全家!!听老子发骚好玩儿么?好玩儿么?”
“再忍忍好不好?你受伤了,伤的很厉害。”男人爬上玉床,安抚地将他抱进怀里,拍了拍他的手臂。
楼孤寒忽然颤了一下。
久违温暖的怀抱。
抱着他的是沈元。
不是那个魔头。
他心口酸涩,几乎忍不住眼泪,哽咽说:“阿元,我好难受,呜呜呜……你都不帮我……”
“抱歉。再忍两天,好不好?”
“好。”意志因为熟悉温暖的怀抱软弱下来,“阿元,想看看你。”
沈元解开那段黑布。楼孤寒费力挑高眼帘,涣散的目光定住眼前的人影。
是沈元呀。
巨大的困倦席卷而来,他没再强撑着,放任自己陷入沉眠。
只是想看一眼。
看见了,就安心了。
他安稳地睡了一觉,也许过了一夜,也许过了更久,昏昏然醒来:“阿元……”
“嗯?”
魔神俊美妖异的脸庞逼近他。
楼孤寒嘴唇颤了一下,没说话,乖得像一只驯服的灵兽,让他喝药就喝药,让他张腿就张腿。
又过了两天,终于,纵欲过度的身子调养好了。魔神为他解开肢体束缚,他迫不及待握住小穴夹的那根玉棒往里推送。但那东西太细了,贪吃的小嘴尝不出味道,干脆吞入两根手指。
十来天未曾交合,男人操熟了的肉穴又生疏起来,紧得过分。他被药性折磨得厉害,未等适应,手指不管不顾往里挤。
魔神只不过转了转身,回头便发现他一边用手指奸淫自己一边轻喘喊疼。魔神无奈轻叹,拉住他的手腕往外拽,淡淡说道:“别乱来。听话,听话就操爽你。”
手指不甘不愿退了出来,带出一滩粘稠清液。魔神道:“又把自己玩出水了?”
楼孤寒不说话,泪汪汪的眼睛一派懵懂,乖巧的表象之下不知有多憎恨恶心这个淫辱调教他的人。
拜这魔头所赐,现在他后面碰一碰就要出水,根本没有女子分泌淫液的器官,潮吹却如家常便饭一般。
真不像个男人。
啧啧,成天勾引一个魔头操自己,想一想肉棒插进来的景象后面就馋得出水,他哪里还算是男人?
魔神盯着水流潺潺的那处沉思。楼孤寒身子燥热的厉害,轻哼催促,却等不来回应。
好热,好渴……
他烦闷扭动腰肢,手心在腿间摸了一把,如愿以偿引来魔神的目光。然后张开湿淋淋的五指,没思考自己在做什么,探出一小截粉嫩的舌,舔了舔浸满淫水的食指。
双目微闭,表情迷醉,仿佛品尝无上美味,舔净指尖后将一根手指都含了下去。然后,模拟阴茎抽插的动作,操干水润润的嘴巴。
魔神又握住他的手。
楼孤寒故作天真说道:“阿元,你也要吃吗?”另一手也沾满体液,食指满怀恶意抵在魔神唇边。
魔神没有生气,好像除了突然发疯想弄死他之外这家伙脾气一直特别好,完全察觉不出敌意一般,就着他的手认真舔了舔。
“好吃吗?”楼孤寒笑问。
“嗯。”魔神淡淡说,抱起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楼孤寒最讨厌这家伙捏着他的脖子后入,跟操一条狗似的。眼底血色隐现,他乖巧撅起腰臀,软声说:“阿元,你知道狗怎么交配么?”
“嗯?”魔神握住他的腰肢,冰冷的东西慢悠悠穴口里挤。
楼孤寒说:“唔、嗯啊,母狗啊,撅着屁股等公狗抱着它操进来,一进来就开始、嗯,慢点,开始射了,射的时候阳物胀的特别大,就像你现在……哈啊、啊嗯,你现在这样……太大了,卡在里面拔不出来,精液一直射啊、射,呜、轻点,啊、啊……母狗的肚子、里面,嗯啊,全都是……”
魔神忽然停下动作,俯身抱住他:“不喜欢这样?”
“嗯、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