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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公开弃置|洗脑发qing被徒弟诱jianri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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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话音来只怕跑了调。他忙作势清咳,又给自己倒了茶水抿一口咽下,这才敢出言。

    “嗯……”他挤出这声,只感气弱,有损身为师长的威严,便再补一句,“几时出发?”

    小徒儿一愣,意会剑仙所指,行礼答说:“回师尊,弟子已遣人通报国境关隘,待掌门师伯颁下通行令,即刻动身。”应对得条条有理,但以俗人之力,即便快马加鞭,也不过日行千里,待消息传一个来回,不知能耽搁去多少时日。

    剑仙心知此理,要训斥,却莫名地开不了口。

    捧着茶杯,他撞鬼一般惴惴不安:小徒儿被自己连累,困顿在俗世,事务缠身,心有不满的当是对方,而不是自己。怎好再苛责?

    他竟涌起愧疚之意。

    一通胡思乱想,杯中茶水已凉。他尚且不觉,捧于指间,无意识抠挠那杯沿花纹。醒觉时,连忙扇自己一巴掌,将茶杯掼在桌上,咚地一响。

    “师尊?”

    诧异的轻唤声突如其来。

    剑仙这才发现,小徒儿不知何时已换过道衫,梳起道髻,侍从般静候在门外。

    ——自己心绪纷乱,竟如此失态,连应有的戒备都忘记了!

    他旋身逃进内室,挽回颜面一般,扬声抛下指示:“将你布置的人手撤得远些,再入内说话。”

    “是,师尊。”

    弟子不觉师父在施威,只恭敬应声,照办。待其请示一声,掀起珠帘入内,周遭百米内果然再无人息。

    剑仙暗暗放了些心,又不知自己是在顾虑什么,且摇摇头,抬眼打量小徒儿。

    这孩子毕竟是俗世贵子,道衫之外,还披了素色罩衣。刚换上的衣物不但氤氲着薰物香氛,更泛着温和热意,应是服侍他的人一直为他暖着,等待他归来更换。

    仔细嗅来,那熏香似乎产自论剑峰,是小徒儿常在竹屋内外熏染的气息,难怪自己非但不觉厌恶,反倒放心浸淫其间。

    剑仙往日从不在意此等细节,今时不知为何,处处洞悉,只觉徒儿体贴入微,心下生暖。

    皇子亦抬眼,回望剑仙。

    少年人双眸黑白分明,润泽灵动,如幼崽般无害无辜。眼中满溢依赖崇敬,不染丝毫杂念,内中更无令剑仙深恶痛绝的淫欲之色。

    看得师父心中怜爱,不由伸手示意他近身。

    小徒儿乖乖上前。

    以往日相处而言,师徒最亲近时,亦要隔开一臂以上的距离,剑仙神色才会自在。想是习惯排拒他人,为自个儿划定安全界线。

    但如今他被徒儿喂服秽心丹,又依用法调教过。即便本人不知,意志早悄然向对方倾斜,此时身体感应那给与快乐的人就在旁侧,亦情不自禁,暗生蠢动,期待着再次的水乳交融。

    因此,剑仙双眼水润,面颊生出一抹嫣红,口干舌燥。

    不明白身心为何异样,他只觉双唇渴求滋润,黏膜轻启便有些微粘连,丝丝生痒。将头偏往旁侧,他薄唇微抿,无意识间咽下津液,再以舌尖舔过上唇内侧,勉强止住干裂。

    剑仙随意一动,在观者眼中,却是欲迎还拒情态,看得人心动不已。

    徒儿暗忖:师尊知晓自个儿是怎样的神色吗?怕是毫无自觉吧?

    趁剑仙转首,他再悄悄近前半步。

    嗯,嗅见师尊体肤的香气了。

    “师尊。”

    听闻徒儿轻唤,剑仙回首,察觉徒儿靠得过近,不由微微后仰,试图拉开距离:“你……”

    “师尊昨日受弟子服侍,取用不少生气,身体可好些了?”

    徒弟面色如常,似乎只不过是正直地询问病情,关切师父。可做师父的难免想起那精气是如何注入体内,脸颊立时发起烫来。

    他迟疑地抬袖,吃不准应当挥开徒弟,还是先遮住自己的脸。

    然而手指已落入对方掌心。

    年轻人双手合拢,将师父的手摁在自己心口,怯生生地说:“弟子自小出家,亦是初次尝试此法,自觉笨拙愚钝,不得要领。若师尊觉得弟子不成……”

    他似乎也感羞涩,低头,期期艾艾:“……师尊大可责骂弟子,或是……或是指名旁人,替师尊行那事——”

    “胡闹!”

    剑仙听得又羞又气。

    这孩子!

    就算一门心思侍奉师长,也该懂得——对师徒间不得已犯下的丑事,要避而不提啊!

    是自己平时太少教导他人情世故,还是他被那居心叵测的国师带歪了?

    拂开徒儿,剑仙驱散一室暧昧,起身给自己倒茶水润唇。

    他正色告知:“为师已大好,日后回山,自有仙法将锁魂邪术解除。这几日,你我二人情事,乃是形势所迫。你能忘,便忘了吧,将来也不许提起。”

    最后几句,他本说得不带丝毫犹豫。

    但出口之后,却又有愧疚之情涌上心头,暗省自身是否亏欠徒儿,是否德行有失。

    那厢小徒儿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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