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落实在太古怪了。
剑仙不知自己是几时来到此处的,他周身气脉不通,被麻绳绑得结实,关在村头木栅栏里。那些头顶牵扯着蛛丝的村民忙碌来去,似乎正准备什么庆典。
栅栏里还有一个人,穿得同村民没区别,头顶也有一根蛛丝,但已经断了,丝线从背后垂下,消失于地面。他被绳索五花大绑,头发散乱,长相有点眼熟,剑仙一时想不起像谁。
那人也在打量剑仙,开口就问:“你几天了?”
几天?
剑仙不明白对方是指什么,回答:“刚来。”
“你外来的?”那人起了兴致,不顾双臂都被绑在背后无法掌握平衡,坐直身子就朝剑仙这边挪,果然跌倒,还滚了一圈。
他口中呼痛,双眼却发亮,问剑仙:“外面什么样子?人穿衣服吗?会打猎捉鱼吗?能活几天?”
又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几天”。
剑仙纳闷,答说:“不修行的话,通常能活几十年。”
“年是什么?比天还长吗?”
“……长一些。”
那人大呼羡慕,说自己活了十天已觉不容易,想不到外边的人竟如此生猛。
“这村里的人,都是我看着出生的!那边的放牛小娃,刚生下来两个时辰。旁边的老头,已经五天多了,离死不远。”
剑仙听得诧异。
瞧那牛童样貌,至少六七岁,老翁则不下七旬,眼前这自称活了十天的,眉眼还没长开,怎么看都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后生!虽说魔道界奇人怪事众多,但一生如此匆忙短暂,实在不可思议。
小后生笑盈盈,望着剑仙说:“既然你寿元比好几十天还长,分我些成么?”
那可不是比几十天长得多吗?剑仙对这位同囚并无恶感,顺着对方的话,问:“寿元乃是天道分配,我如何给你?”
后生再蠕动几回,跪着抬起上半身,拱到剑仙大腿上。他爬得额头冒汗,眼角眉梢却带着欣喜,张口就咬住剑仙的腰带,用力扯断。
“做什么?”剑仙容忍别人爬上他的腿,已是极限,对方竟然还想再造次,他当即收腿,将人顶开。
只是轻轻一顶,那人就像挨了重踹,满地打滚叫痛。
守在木栅栏外的村人闻声来查看,见是那后生,笑到:“怎么,没鸡巴可吃,这便要馋死了?”
后生家抛个媚眼过去:“可不是?”
“成!最后一宿,教你吃顿饱的。”看守便脱了裤子,朝木栅栏内挺出一只软趴趴的阳物。小后生急忙挣扎爬起,膝行过去,对那玩意儿又舔又含,吃得津津有味。
光天化日之下,那处淫行竟无人呵斥,甚至还有三五人旁观。有抱着小孩的,还现场指给孩子看,教小孩明日娶了媳妇便要如此这般。
剑仙皱眉,转头不看。
这魔道界的剽悍民风,他实在难以接受。
那后生含着男人阳物,故意品得水声连连,喉间还浪吟不断,直把对方勾得大骂骚货,伸手将他脑袋箍定在栅栏缝间,自个儿挺胯狂cao。半刻钟后,后生已被干得再不淫叫,喉头每给顶一下,就发出噗噗声响,间或夹杂返呕吞气声。
待守卫将一泡浓精射入他口中,他这才喘着气仰面倒下,又隔着栅栏朝对方张开腿,髋部往前送。
“瞧这骚样!”守卫笑骂,“下面的嘴就馋着吧,今晚大伙儿自然给你灌够!”
后生这才收了架势,翻身侧躺在栅栏里。
剑仙看时,他面色红润,嘴角挂着些清液。注意到剑仙的视线,他张开嘴,向剑仙展示舌头上流动的精液,然后咽下。
“这一口,当可延寿两个时辰。”他舔舔嘴角,一脸意犹未尽。
那贪婪的神情,看起来不像人,倒像吸人精气的妖怪。
剑仙问:“你寿元便是如此积攒而来?”
“来者不拒。”后生娇媚一笑。
栅栏外便有人指着他骂,说是榨干了谁家男人的精水,害得那家媳妇少活半日。后生权作没听见,兴致勃勃地缠着剑仙,询问外面世界究竟什么样子。
剑仙不想与他多言,闭目定神。
那后生失望地哀叫:“哎呀,说给我听听,又不费什么事!等到入夜,即便你想说恐怕也说不出,我更是听不到了!”
入夜时会发生何事?
剑仙不解,得到对方惊呼作答:“难怪你一派镇定,原来是不知啊?”
后生指向村外竹林,让剑仙注意观看林间高处。
剑仙闻言看去,这才发现,在浓密的竹叶簇拥中,竹竿顶端似乎有挑着些什么。定睛细看,竟是人骨,竹竿顶部串着骷髅头,偶尔还连着半尾脊椎、一副盆骨。
“这、所有外来者,都要如此处死?”
“怎么会?此处偏僻,少有外人进入,竿头上顶的,都是活过九天的男丁!”
女子负担生育重任,自然活得越久越好。男子则不一样,活得久,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