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我们中出了叛徒,蔺锐护让集团损失了几百亿。”
“该死,这杂碎还是个军官!”
贺书卿西装革履坐在棕色办公桌后,怀里一只闭住眼的洁白如雪小猫咪,毛绒绒尾巴一甩一甩。
他修长手指点了点桌面,嗓音低沉不含情绪:“我要活的。”
“是,贺先生。”两位属下齐声道。
……
快穿任务者贺书卿过份的迷人,有掰弯霸气侧漏直男主角,成为胯下之臣的“前科”。
至高无上的主神怕了贺书卿该死的魅力,只有安排给他一些反派的角色。希望互为敌对、不死不休的关系,贺书卿就不会搞世界之子的男主角了。
主神系统低估贺书卿品味,也高估了他的职业底线。
的确,季正澹后来的一百个世界,贺书卿没有再染指男主角。千百年过去,他一搞则已,一搞则搞了个大的。
这个世界,贺书卿是黑白两通吃、杀伐果断的家主大佬。
而男主角蔺锐护,是张扬不羁的酷帅军官。剧情进展到:男主角卧底身份暴露后,被大佬贺书卿抓住惩罚,狠狠蹂躏肉体、羞辱尊严,成为两人结成了死仇的开端。
……
一天后,潮湿阴冷的地下室,贺书卿见到了张狂不羁的高大男人。
蔺锐护穿着一身黑色笔挺军装,身材高大肩背宽阔挺直,黑色皮带扣出性感勾人的窄腰。他军帽线条反光流畅,帽檐下硬朗面庞,眼眸锐利桀骜,鼻梁高挺,军服下满是力量型的肌肉,无形的压迫感:“阁下要见我。”
“阿护,”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儿,光影里贺书卿斯文矜贵,一身整洁白色西装。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白色手套握着黑色光滑的甩鞭,“哦不,军官先生,你该问问,我为什么要见你?”
“很抱歉阁下,这是我的职责。除此之外,我无话可说。”蔺锐护气势逼人,眸子漆黑至极。整个人被固定在铁架子上,修长有力四肢上锁着铁链。他仿佛不是在冰冷狭窄的地下室,而是隆重威严的授勋仪式上。
“职责?真让人钦佩。可惜了,在这里,你只是等待惩罚的背叛者。”贺书卿手中鞭子轻轻滑过蔺锐护手腕上的铁链,敲出清脆冰冷的响声,最终停留在高大男人军服上的银白扣子上。
贺书卿笑意慵懒,眸子中侵略性宛如巡视猎物的钩子,打量蔺锐护身上的每一处细节:“这身军服跟你很配,不是么?”
“什么意思?”蔺锐护捏紧了拳头,铁链纹丝未动。他等待麻醉剂失效,直视面前站在灯光下的男人,英俊内敛的贵族绅士,上位者沉稳的气度让人无法挪开目光,和传闻中贺家家主的暴戾冷血截然不同,“阁下想怎么处置我,杀了我?”
贺书卿手中鞭子抵住男人的下颌:“怕了?”
蔺锐护面色坚毅,桀骜不驯的笑:“从我穿上军装的那天起,就等待这一天到来。”
他从不会畏惧死亡,起码死的有价值。只是死在贺书卿的手上,当做还了从前的亏欠,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让你失望了。我何必杀死一个军官,和整个联邦为敌?”贺书卿轻笑地收回鞭子,仿佛看待不成熟的孩子,“阿护,你辜负我的信任,伤透了我的心,我只有好好地管教你。”
贺书卿好听的嗓音诉说着失望,语调平静悠闲,尽在掌控中的高高在上。
蔺锐护怔然,眼眸闪过复杂的情绪:“少废话,阁下究竟要做什么?”
“你也很期待?”贺书卿温柔无害的笑,却给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尊敬的军官先生,惩罚正式开始了。”
“首先,弄掉碍事的玩意儿。”贺书卿动了一下机关,蔺锐护身体离开地面,双腿被强行拉开。贺书卿解开蔺锐护的黑色领带,分开军装上银白的扣子,露出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真枪实战锻炼出的肌理线条完美,中肯评价,“很漂亮。”
贺书卿脱掉白色手套指腹微凉,弹奏乐曲的优雅滑过蔺锐护的胸口,撩拨男人心尖的轻盈无声。
蔺锐护前胸赤裸,呼吸间轻轻起伏,不得体的陌生微微发痒。他凝住了眉头,肌肉紧绷,“阁下为什么脱我的衣服,羞辱我?”他不适应赤身裸体的羞耻,只有用话激贺书卿。
“不,你应该穿着它。”贺书卿温柔又薄情地笑男主角天真,他的膝盖分开蔺锐护的双腿,两人胯间亲密无间地相对。
贺书卿轻笑,在蔺锐护的耳畔悄然细语:“穿着军服…被我艹。”
“你…你疯了。”蔺锐护愕然瞪眼,除却荒唐旖旎的梦境,他们极少靠得这么近,更何况这样暧昧不清。蔺锐护鼻息间是贺书卿的味道,清冽干净,却莫名点燃一片燥热。
此刻的蔺锐护还不知道,他每夜在梦中被男人强行掰开双腿,狰狞的性器强硬贯穿身体最深处,一遍遍送上欲望的巅峰,欲仙欲死的淫乱,全是拜贺书卿所赐。
贺书卿摩挲蔺锐护硕大的胸肌,掐住男人精壮纤痩的后腰,拍上他饱满挺翘的臀部。他自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