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天鹅绒</h1>
梁文聿有多久没使用我了?
他上午确实玩了会儿我,我也确实舒服了一阵,但他总也不进到我那个地方,我就有点愤愤。他不用我他用谁?又暗忖近来也没可能到外面那些莺莺燕燕怀里翻滚——梁文聿可是个大忙人且最近一直跟我腻在一起。那怎么回事?我看梁文聿的眼神悠悠转得怜惜起来,他毕竟也是个年过不惑的老大人了,事业上劳神劳力,房事上就不得不养精蓄锐。
现在就这个样子了,再过十年可怎么办呢?不过再过十年他也不一定还留着我,现在我能享用一次是一次。
有点幽怨又有点暗喜,我听他用半是讽刺半是轻松的语气讲起酒桌上的几个客户,用手缓慢轻柔地上下抚摸他的后颈,摸一摸又捏一捏。
他还在说:“喝得我头疼,灌酒那人还非要背一句古诗词喝一杯酒,不说不喝,不喝不散,在学校没背够?”
我附和着笑了两声说这人也太滑稽了。动作不停。
他肚子里的些许脾气像是疏解好了,眉目也松弛愉悦起来,终于注意到自己身上那只不停作乱的手,眼睛向我聚焦过来,他看着我,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眼神?”
我忘记了,我还拿那个看可怜流浪小狗的眼神看着他。他哪是什么小狗啊,他现在那种吃人的表情活像个暗夜里双眼闪着绿光的大灰狼。我真是鬼迷了心窍了,就算他真不行了我也是最没资格向他投去怜悯目光的那个。我无名之辈,他弄我跟捏蚂蚁似的,我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个靠自己都活不下去的无名小卒还有闲心敢怜悯权贵了?
我迅速把眼神收敛起来,移开视线说没什么,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意图小心翼翼地伸回来。
他没让我如愿,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倏忽又笑了笑,眼角多了几条皱纹:“怎么,想要了?”
我听他这话复又把眼神投向他,迎着他戏谑的笑意眼睛胶上他的眼睛。他眼睛里露出些光芒,轻盈地闪动着,在那个不甚清澈的眼眶里,离奇地动人。
我静静望向他没有动,他也静静望着我,他保持着这个动作,时间好像凝固了。我心如擂鼓,听得见自己的呼吸,身体在微微发热。
我微微收了收下巴,冲他眨了眨眼睛,扮作无辜状。他的手松开了我,可接着又放在了我的脖子上。大拇指挑起我的下巴,我不得不仰起头,他手大得很,起码比我大很多,手指长得也比我修长,这时候更方便他捏弄我了。他攫住我的后颈,大拇指挑着我的下巴左右转动,眼睛依然盯着我审视我的表情。我面上若无其事表情没什么变化乖巧地顺应他的动作,心里却升起幽微的恨意。我确实像一只蚂蚁一样在他手里拿捏着。还是以自投罗网的形式。
大拇指流连着向下,摸到了我的喉部,他故意停住用力一按,我胃里泛起一股恶心,一张嘴更难受了,眼睛接着就湿润起来。我此刻真实地想哭。
他观察到我的反应随即往下揉动,攫住后颈的手指也松动了。手指流连至我的颈窝,锁骨,渐渐到领口。他不耐地用力一扯,好像嫌弃衣服领口耽误了他享受乐趣,又发现一只手只是改变衣领的位置,索性两手用力一拽,我衬衫扣子随即蹦掉了几个。他做这个动作时专心得像我只是一个故障的机械怀表,他将我放在手心里,无所不用,修理我直至我安好。而他这时遇到了一个棘手的小麻烦,他厌恶地,不耐地,解决掉它,显露出暴虐,我安然地,温顺地,感谢它,享受他的暴虐。
我化作一个物品,却感觉到下面有些湿意。
身体一接触空气还感觉有些凉意,他继续用大手揉捏,到我的双乳。
衬衫已经大敞着,半挂在我的双臂上。我没穿内衣,除了背部,肩颈和前胸大刺刺赤裸着,两个乳头也怯生生望着对面的人,任君采撷,仿佛在说捏捏我舔舔我。我太享受自己这个妩媚的样子了,它最好能勾引到梁文聿上我。我现在只想他使用我,操我,那个东西进入我。我想用下面的甬道包裹梁文聿肿胀的性器,让它一次次在我湿漉漉的穴道里来回往返,往返不迭,然后端详他射精时的表情。我就想这样,他在我面前露出些强者的破绽,然后我抚摸他,温柔地抱紧他。
没有避孕套,让避孕套滚吧,去他妈的卫生安全意识。
他粗糙有些颗粒感的手已经到了我裸露的肚皮,我想起有人说女人的腹部是天鹅绒,梁文聿你喜不喜欢天鹅绒?我肚子还有些肉揉起来应该挺软的,我恨不得他多停留一会儿直到他渐趋向下扣起我的裤子,他此时又嫌裤子碍事了,自己又懒得动手,带着点怒意命令我:“自己把裤子脱了。”
我闻言麻利地脱了裤子,心腾空雀跃。
没了裤子的阻碍,他又顺意地抚摸揉捏起来,手摸到我的小腹,我气息有点不稳了,身体随着他的抚摸扭动身体款摆腰肢。再往下,再往下,再往下是我隐秘的暗林。
他继续伸进内裤摸到我的下体,指头灵活一动探寻到我的穴口就插入,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