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混合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落了下来,夏公公如同断线的木偶,死了一般望向无边的黑暗。
看他终于释放了出来,阮慈便将他从怀中放平到床上,准备给他擦身子。
呵……果然,怎么会有人不嫌弃他!夏公公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怀抱离开,他恨恨的咬牙去压制心口的颤抖。
哗啦啦的水声轻柔的响起,阮慈将温热的毛巾凑近,轻轻的说道:
“公公,我要给你继续擦拭了,然后就可以上药了。”
等了一下,给夏公公一个反应的时间,阮慈才将手再次探向他的下面。
夏公公的手猛地抓紧身下的褥子。一阵热度从下向上席卷了他,他差一点发出甜腻的声音。
温热的毛巾轻柔的擦拭充血的花瓣,热度从接触中传递着,惹得盛放的花朵开始抽搐,然而那花已经开到荼靡,一丝的蜜意也吐不出来了。
这温柔的触碰和圣上今日拿刀去割剜的酷刑根本没法比,然而夏公公的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黑夜中阮慈看不见他的眼眶又红了,只以为他疼得厉害。
“啊……嗯……别……疼疼我吧……”
阮慈手上更轻了,像是小猫爪一下一下挠在夏公公的心口,偏偏这样轻的力道,生生撕开了他坚固的伪装,他喉间开始释放出招蜂引蝶的声音,夹杂着崩溃的哭声,一声声割裂着自己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神经。
“很疼么,对不起,但是不擦拭干净没有办法上药,请夏公公再忍耐一下,你可以咬我的手”
阮慈一手重新抱起夏公公,托着他无力的上半身,柔软的双峰却给了他坚固的怀抱,她胳膊环过夏公公的后脑,手指绕到前面触碰到他的唇,示意他可以咬她。
没有去看夏公公的表情,阮慈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她仍然不停的擦拭着花朵,仿佛勤劳的蜜蜂在亲吻花瓣。
看着阮慈认真而不染情欲的神色,夏公公眼中的墨晕染开,他似乎醉了,被这沉沉的月光熏醉了,他无力的启唇,含住了阮慈的纤细的指尖,平时灵巧的软舌此时却饱含着小心翼翼,慢慢的缠绕上她的指尖。
一根指头远远比不上圣上平日暴力贯入他口中的粗棍,以前圣上甚至曾经敲碎了他的牙齿,撕裂了他的嘴角,然而夏公公没有哪一次比得上现在的小心翼翼。他喉间的声音发不出来,呜呜咽咽的流连在阮慈的指尖。
终于擦拭完了花瓣,阮慈小巧的鼻尖已经开始冒汗。
“里面也要清洁一下,会有些疼,忍一下”
一拉帘子将两人挡在床内,阮慈这才吩咐人进来换了清洁的水和用开水煮过的纱布。
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夏公公的身子开始绷紧。
他从来没在人前漏过自己这副媚态!
“不……让他们……滚出去……不!”
他的牙齿开始咬紧,心脏砰砰乱跳,顶的他头顶一阵阵发疼,他试图张开嘴喘气,可是却又忽然闭上嘴紧紧的含住阮慈的手指,只余脸色开始越来越惨白!
阮慈急忙用空余的手抚摸他的心口,一下一下给他顺气。
“别怕,我在这呢,别怕,别怕。”
说来也奇怪,阮慈的手一贴上夏公公的心口,夏公公气喘如牛的呼吸似乎立刻有了缓解,等到仆人把一切准备好了,夏公公竟然已经慢慢平静下来。
“别怕,接下来会有些疼,我会尽量快一点”
手里捞起还有些热烫的纱布,等它到了合适的温度,阮慈用食指抵着纱布,慢慢的探进花蕊之中,去擦拭花壁上的浊液。
尽管她的动作已经足够的轻,夏公公却一下子像是离水的鱼,身子猛地弓起!
她进来了!她进入自己的身体了!
“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夏公公再也含不住阮慈的手指,他习惯性的想要向下让她更加深入,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剥离出了神经的控制,刺骨的痛苦让他的身体想要逃离,他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欲感像黑暗中潜伏着的兽,已经要将他生撕活裂!
忽然,他听见了歌声,是温柔的抱着他的人为他唱的歌,用着温暖的嗓音,甜脆如丝。可就是这样细微的丝绳,一缕缕将他残损的心织补起来。
夏公公重新又归于了安静。
感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阮慈手上动作更快,终于将前后的花朵里里外外擦拭干净。
阮慈低头再次仔细的观察着夏公公的情况。
前面本来有着刀痕的地方应该留有一处软肉用来排泄,可是现在已经完全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