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何体统!”
面对着阮慈亮闪闪的眼睛,夏淮安苍白的脸颊显现出一片绯红,他板着脸结结巴巴的训斥一声。
“我之前吩咐过公公不许下床,公公却不遵医嘱,现在伤口肯定崩裂了吧,真是一点也不听话呢”
阮慈看似生气的叹了口气,夏淮安睫毛立刻微颤了一下
“我别无他意,只是我这里的药比较齐全,看病更加方便,公公别误会,。”
听闻此言,夏淮安脸色瞬间凉了下去——呵,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她不过是作为一个大夫处理不听话的病人罢了!
“真是可笑,杂家有什么好误会的,神医一片仁心,杂家也就成全神医好意”
冷冷的吐出带着冰渣子的话,夏淮安高深莫测的微微仰头,在小安子的搀扶下迈步。
公公真是的,当自己没看见他眼角的飞红么?可是不这么说,他肯定不肯进来。阮慈无奈的挑卝起好看的眉,尽力压着自己微微上卝翘的嘴角给夏淮安留点面子。
刚刚赶来的时候心急如焚,精神上的担忧盖过了肉卝体的疼痛,可是如今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完好无损,身下的刺痛瞬间呼啸而来,夏淮安一迈步,瞬间疼得闷卝哼一声,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耳听到身后的人的闷卝哼,阮慈急急忙忙的转头,看见的却依旧是他冰冷平静的面容,甚至他阴冷的声音也一点不变:
“神医请吧”
装,这人太能装了。配合着爱面子的公公,阮慈继续往家走,只是放慢了步伐,并且在心里记下了一笔——不能通卝过他的面部表情来判断他的伤,以后一定要扒卝开衣服亲眼仔仔细细看见才行!
不过就从他这么能忍痛的淡定看来,他刚才竟然乱卝了分寸跑出来找她,一定是因为她在他的心里已经占有了非常的位置呀。
一想到此,阮慈眨眨发出光的眼睛,浅笑着微微抿起了唇。
终于到了屋内,阮慈直接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卧房,指挥着小安子将夏淮安扶到床卝上,然而夏淮安的臀卝部一沾床褥,脸上的肌肉瞬间抖了一下,但是他还是拧着眉一声不吭的冷脸躺了下来。
阮慈早就将一切收入眼底,她知道夏淮安身下的情形一定不太好,在他眉头蹙起的一瞬,她的手也下意识的抓握住,等看着他躺好,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紧张的握着拳。
“小安子,你先出去吧,我给公公处理一下”
小安子抬头望向夏淮安,看到他点了一下头,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夏淮安忍着身上的疼,竖卝起耳朵听阮慈准备着瓶瓶罐罐的叮咚声响。等他听见阮慈拿着配好的几种药走了过来的时候,他赶紧又板起了脸:
“不劳烦神医,杂家自己来就行”
“上药需要很仔细的,还是让我来吧”
可是现在下面好脏……夏淮安能感觉到自己下卝身已经一片泥泞,根据他以往的经验,现在从重新撕卝裂的伤口流卝出的血,已经将他的下卝半卝身捂得有很浓的异味,他真的不想让她闻到、看到,他不想看见她脸上露卝出的恶心的表情,就算只是有一丝可能,他也不愿承受。
夏淮安目光越发森寒起来,他想冷言冷语的拒绝她,可他一瞧阮慈透卝明的眼睛,他就想起她从前说她担心他,话到嘴边临时变卦,夏淮安竟然把心里的想法问出来了:
“神医对别的病人也都这么亲力亲为么?”
夏淮安脸色一阵发烫——自己在问什么啊!可是他看见了阮慈温温卝的笑了,他一对视她的眼睛就没办法说话,她那温柔的如同绕指春水,清明的如同高山孤月一般的目光——那么缠卝绵多卝情,却又玲珑剔透。
他什么都不做便已经比她脏,何况他早已在这宫中沾染了遍身的鲜血和污垢。她是那么纯粹的琉璃做的人儿,她怀着颗月亮似的心,为了救一个陌生的女人连皇上都敢违卝抗,他难道还不明白么,他其实只是她的善心的一部分
“别回答……帮杂家上药吧……多谢神医了……”
夏淮安举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只发出翁翁的声音。
“不是的,我来这世间一趟,都是为了公公,”
阮慈垂着眸子看着又下意识将自己保护成一团的人,嘴里轻轻的说道。
夏淮安脑子转的飞快却也无法卝理解这句话,他翕动着嘴唇刚想问出什么,却感觉到阮慈伸手解卝开了他的腰带,他脸色一红,喉卝咙就像哽了什么似的,又说不出话来了。
褪卝下他玄色的裤子,夏淮安的下卝身果然如同他所预料的样子,洁白的身卝子已经全部浸在紫黑色的血泊中,阮慈皱眉,看来他是故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