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封建老糟粕,问了顾方晏的房间把人放到床上。
刚要走,却被裹在白袍里的人抓住了手。
“怎么?”
顾方晏抿紧了唇不说话,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能得到周苏的庇护对他来说是天大的恩赐,这下内丹稳固,以后再没有了求见周苏的机会。
周苏顺着他在床边坐下,俯身在他额上亲了一记,“这件袍子是上古鲛人织成的,上面灵力不断,是好东西,你自己藏好了。”
得到上古宝物,却没让顾方晏开心一丝一毫。
“怎么,还想要?”周苏轻佻地说,伸进被子里在顾方晏被操得烂软的穴口按了一下。
那地方被凌虐太久,轻轻一碰就疼的不行,顾方晏颤抖了一下,但是强撑着没有退缩。
周苏被他这幅弄得有些心软,叹了口气说:“别一副要给我守寡的样子,以后想见我了自己去找,别的事情不好说,想挨操的话一定满足你。”
顾方晏被说得有些羞赧,更多的是抑制不住地高兴,笑得见牙不见眼,像是拿把小刷子在周苏心上挠痒痒,勾得周苏按着他把人亲得喘不上气来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