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徐文煜又想起生日那天,酒喝多了导致的后果,直摇头。
“我酒量差。”
“就是因为差,才要在私下练酒量,以后要喝酒的场合估计不少。”
徐文煜被周子倾忽悠地转不出圈。
不过心情实在郁闷,也就随着周子倾小酌几杯,后面控制不住喝多起来,被人拿走酒杯还不爽地唔了声,像只炸毛的猫,怒视他人,后嚷嚷几句声音越来越小,直至睡着。
周子倾看着他,几乎是控制不住把人抱入怀中,两个月没见,他很想他。
可他为什么满脑子都是思远呢?
周子倾神色变冷,他嗅着这人身上清淡的酒香,把徐文煜送回他住所。
把人放到床上时,这人身肢柔软地陷进被褥里,嘟囔了几句,是在念着秦思远什么,周子倾掐了他面颊一把,指腹擦过绵软红润的嘴唇,他眼神阴沉,却是什么都没做,抽身离去。
他很想将这人拥进怀里尽情疼爱,但还不是时候。
捕获猎物,往往需要诱它主动走进陷阱里或待它最松懈时咬断它的喉咙,也只有做好万全准备,那时他才会乖乖任他宰割。
周子倾那段时间,刻意地离间着徐文煜和秦思远的感情,眼见小少爷想亲近思远,又不肯主动低头跟人和好,见周子倾跟秦思远走一起又不满,盯梢一般地在私下警告周子倾:“你别趁着我跟思远生气,想抢先一步接近他。”
周子倾回来后的这段时间,基本是在徐文煜的‘监视’下度过,这人像个害怕被人夺走食物而虎视眈眈的小动物。
周子倾享受着徐文煜的目光,稳健地执行自己的计划。
某天拍摄完回宿舍后,周子倾说是做顿好的给他补身体,可几乎是诱骗的再次哄人喝酒,这次他在酒里稍微加了些东西,小少爷只喝了一杯便觉得有些困,又觉得菜都没吃完对不起周子倾的好意,强撑着吃了几口,实在很累……
这段时间跟周子倾的关系缓和后,他也没多客气、防备,打了个哈欠,直接就躺到沙发上,说先眯一会,醒来再接着吃喝。
可他哪里知晓,他这一睡,足够他今晚无论怎么被人摆弄都昏睡不醒。
周子倾把他抱到了卫生间,脱光了他的衣物,像个在沙漠行走渴了几天的人,亟不可待地掠夺怀中之人嘴里的津液,啃食着这青涩的果实。
第一次可以说是意外,第二次便是刻意,是他处心积虑算计于他。
尝过这具身体有多么美味,与之交合的感觉有多么满足,他便已无法回头了,誓要戴上枷锁负罪前行,怕是上不了天堂,也要将其拽入地狱一同坠落。
再是疯狂抚弄,周子倾也是冷静地没有在这白缎一样的身子留下痕迹,他扩张着徐文煜的后穴,耐心地等待他的猎物下体适应,寻找着能让身下之人舒服的敏感点。
昏过去的人无知无觉地任他摆弄,身体却是很诚实地表达了主人的想法,纤白的身体细微地轻颤,持续刺激体内的敏感部位使肌肤都变得粉红,阴茎也慢慢挺立起来。
他在睡梦里无知地轻喘,眼角噙着泪水。
瞧着很可怜,男人却没有放过他,舔干净他脸上的泪水,转移阵地后便是一场疯狂地掠夺。
昏黄的灯光下床铺剧烈摇晃,暧昧喘息声不断,呜咽的哭声零零碎碎,被吞没在这场隐秘的欲望海域里。
周子倾这事做得干净,徐文煜第二日醒来,也只是觉得身体有点酸软,并无不适的感受。
没正经做过那档子事的徐文煜,所有性知识也只是青春期时了解一二,跟男人做那事会如何是一概不知,哪里晓得自己今日又被人吃干抹净。
徐文煜不知,在今后很多个夜里,他的身体被男人恶意地开发。
宛如青涩的苹果慢慢变红,咬一口便会流出汁水,艳红的色泽诱人吞噬,他甚至熟稔地勾着男人的腰身,主动晃动着臀部,将粗壮的阳具主动吸入体内。
男人报复地在他体内冲刺,说他是骚货,却是将他紧紧禁锢在怀,有着血肉交融的执念。
而这些他都不知道,因为那人白日里端正着姿态,甚至伪装着是他“同病相怜”的情敌。
A市今年的初雪比去年来得晚了些,这个冬天十二月末尾才开始下雪。
对徐文煜来说,最近发生了两件好事,一是秦思远分手了,是女方主动分得手,秦思远受了打击,无比消沉,是他表现的好时机。
二是周子倾拍摄的《逆风》定档上映,由他们唱的片尾曲大火,他们团的人气进一步飙升,周子倾红得发紫,他嫉妒归嫉妒,不过同为一个团体,他多少还是为他是周子倾的队友、朋友而骄傲,重点是片尾曲是他编的曲,他从这上面也获得了一定的满足感。
在过去的三个月里,他跟思远其实冷战了一个多月就和好了,不过徐文煜不断地反思自己,到底哪里不够好?思远都不把自己当正经追求者看。
是身材不够健壮?见身上的确没肌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