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发,这里也没有你说的那种书诶。”
“没事。……话说你是怎么跟人说的。”
“啊!我就跟他们说,有没有那种女人干男人的书,我有个朋友想看!”
发发揉了揉眉心,“你有被打吗?”
“有被骂变态……可我明明说了是我朋友想看……”
蛮蛮委委屈屈。
发发开始头疼她这个朋友以后还能不能自己开洞府生活。
实在不行,朋友别当了,当她女儿算了……
“发发……你带到床上那个……这样没关系吧……”
蛮蛮觉得在和朋友说话的时候,有男人的呻吟当背景音不太好……
“啊~没事的~”发发顺着蛮蛮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视线触及到无惨因为难耐不断打开又夹紧的大腿的时候,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激动的不平稳的颤音。
一点都不像没事吧……
蛮蛮盯着她今天也一脸正经的好朋友,叹了口气就皱起小脸往外走。
这里太色了不适合她这种小孩子。
“那我先走了嗷……我觉得你差不多要上了……”
蛮蛮关门出去后还拎走了好几个探头探脑的未成年小妖,一边走远一边训,“小孩子不要老往发发这来,再长大点才能来,听到了吗?”
等外面不再有其他气息存在,发发也并没有急着动作。
她只是从茶几的暗格里拿出一根暗红色的长杆烟斗和一盒烟草。
白皙柔嫩一如少女的手慢条斯理地搓了些烟草进斗钵,并没有用茶几里的火柴,而是起身走到了无惨躺着的床边。
今天身着旗袍的女子一手端着古朴的烟斗,一手指尖轻勾,挑开一边半透的纱帐挂在床柱上的钩子,才悠然坐下,开始就着床边燃烧着的烛台点上烟斗。
几丝烟雾从发发微张着的艳色唇瓣间弥漫出来。
烟与美人,高开叉的青色旗袍与白净的大腿,这番场景,如果不是被人裸着迷晕带回家,无惨的确愿与云雨一番。
可惜无惨自恢复意识到现在,都没能摆脱烛台上蜡油融化时弥漫出来的花香对他的压制,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兴致。
“你,是谁?到底……想做什么!”无惨艰难地伸手抓向花妖的后背,尖利的暗灰色指甲划坏了旗袍上精美的绣纹,割裂了上好的锦布,但却没能在发发的皮肤上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无惨看着女人曼妙的后背,秀发被盘起露出线条流畅的颈部曲线。
如果不是被紫藤花压制,他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尽全力把她的脖子砍断……
没关系……既然她已经把自己带到这,就一定是有所求……无论她想得到什么……只要骗她饮下他的血……
她可以成为他的上弦之一……那样……紫藤花就再也不会成为鬼杀队压制鬼的手段……
“你想要什么?我的血吗?嗯?……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会让你可以变得更强。”
无惨的声音磁性得像羽毛蹭过耳畔,虽然他用恐惧掌控属下,但不得不说在诱骗人类入伍的时候,他很温柔,好像真情实意。
无惨拽着发发的旗袍,艰难地撑起了上半身,他把下巴搁在发发的肩上,刻意在女人小巧的耳朵边把声音压低,曾想发起攻击的指甲轻轻点因旗袍开叉而在大片裸露的白皙大腿上,一点点向更敏感的地方滑去,熟练的动作就和他平时安抚那些人类女人的一样。
发发松开了烟嘴,但没有回应,端着烟杆的手微微抬高。
轻纱幔帐,鸳衾谩展,浪翻红绉,烟雾成波,这样古典的场景又含蓄又有这说不尽的暧昧,最适合初见的才子佳人烘焙情欲……
可惜佳人话有点多。
她微微侧过身,右腿抬起交叠在左腿上,阻止了无惨的手深入。
一直到此刻她的动作都很轻柔和缓,很让无惨摸不清深浅。
直到那只一直撑着床板的秀手闪电般暴起,虎口卡在无惨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住了脸,剩下三根手指则紧紧抵住下颚,接着毫不留情地把他按回了床上。
无惨也很快做出反应双手抓住了发发的手臂,可是那看似不经盈盈一握的纤细藕臂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跟拧毛巾似的被扭断,他就像握住了一段坚硬却轻质的木头。
完全没有他刚刚摸大腿时感受到的人类肌肤的弹性。
“咳咳……唔……”发发卡住无惨下巴的手却一直在用力,甚至能听到无惨下颌骨的咯吱作响。
正在无惨感受恐惧的时候,发发却为看到无惨剧烈震颤的竖瞳和被捏得微微嘟起的嘴唇,而由衷地高兴。
谢谢,有被取悦到。
如果说无惨乐于用恐惧统治别人的话,发发就喜欢看到这样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人,在她身下露出些失控的表情。
害怕的,可笑的,扭曲的,泪流的,疲惫的,高潮的,失神的,被玩坏的……
这些,她都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