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叠成M型大开,炽热的硬物在身下狠力进出。空虚随着晃动的乳波荡漾开,陈矜的双手忍不住拢住了跳脱的两团乳肉,无力地抓揉着。压着她下身那人像受到了刺激,抓住她的脚踝压过头顶,直直对着天花板的小穴又涌出几股热液。男人自上而下将硬物钉进秘道,压在陈矜臀上快速起伏。羞耻的体位让陈矜缩了缩甬道,男人闷哼一声,松开抓着她双脚的一只手,探进两人交合处,摸索到那处微微发硬的肉芽,拨弄着藏在里面的肉珠。“啊!”陈矜尖叫,身子像被电到似的一震,要弹起却动弹不得,只有被松开的那条腿搭在男人肩头胡乱踢蹬。硬物在一次深深埋进软肉里后突然停了下来,花瓣被两指分开,肉珠被毫无阻隔地快速揉搓。灭顶的快感袭来,陈矜张着嘴却叫喊不出声音,秘穴里被撑开的软肉失了绞紧的力气,愈发松软。水穴突然一阵痉挛,男人立马松了手,抬起陈矜的臀冲撞收缩的穴肉,阴蒂高潮接着阴道高潮把陈矜冲击得理智全无,抓着自己晃荡的乳肉失声尖叫,混沌中隐约中感到穴道深处似乎有一丝微凉。
陈矜梦中醒来,昏沉的脑袋让她一时睁不开眼,想要翻身后背却碰上一具温热的躯体,肉与肉相贴的微妙触感让陈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昨晚单位聚会来着,她喝高了,脑子里最后留下印象的人好像是安时远……陈矜尽量放轻动作,十分艰难地翻了个身,映入眼帘的果然是放大了的安时远的脸。把少东家嫖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看样子安时远好像还睡得挺沉,陈矜决定赶紧开溜。她小心翼翼地挪下床,从地上两人散乱的衣物中找出自己的,轻手轻脚穿上。准备关门时,陈矜不小心瞟到了床上的人,这才看见安时远大半身子都没盖着被子,身下晨勃那物就这样挺立在空气中。陈矜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回去帮他盖上被子,这时穴里缓缓流出一些凉液,那对不听话的眼珠子又往那根瞟去。太羞耻了,还是赶快走吧。
关门的“咔哒”声轻轻响起,床上的男人睁开眼,轻笑了一声,翻身拉过了被子,侧身把脸埋进了陈矜那边的枕头里。
坐在出租车上陈矜心里不安,因为下体里的东西在一波波慢慢往外流,她生怕会在座椅上留下痕迹。昨晚的事情是怎样从单位聚会发展成这样她也完全想不起来了,让人心烦意乱得很。
说来跟安时远相识也有一些时日了,但两人并不熟悉。陈矜工作的“知新”教育机构是安时远家的产业,安时远在大半年前从国外回来参与机构的事务,平时并不经常出现。机构里年轻女性多,还有不少来兼职的大学生,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安时远因为那副好皮相和随和的性格,仍捕获了不少芳心。陈矜也是垂涎他的俗人之一,不过陈矜由于还给安时远八岁的弟弟做家教,所以尽管他不常在家,见到他的机会还是稍微多一些。有一回在安家补课间隙中看到安时远躺在楼下吊椅上,盯裆猫陈矜不小心看到他休闲裤那处鼓起,内心感叹定能成大器。没想到啊,这回真是酒壮怂人胆,不仅看了器,还试了活儿。不过安时远怎么会就这样任由她上呢?迷惑啊迷惑。
身上有点汗黏的感觉,身心疲惫的陈矜去药店买了药,一回家就去洗澡。内裤被流出的残留体液洇湿了大块,私处还潮湿着,冲洗的温水刷过,昨夜疯狂的片段闪现在脑海中。欲望要隐隐冒头,陈矜赶紧止住了这些糟糕的想法。
陈矜躺尸了大半天,想起今天周六,下午得去给安时远的弟弟安年久上课,正琢磨着要不要请假。昨天稀里糊涂跟安时远深入探讨了一晚,现在就要面对他的家人,感觉有点儿心虚,况且万一见到安时远了岂不是很尴尬。可也她也不能老躲着啊,总有要面对安时远的一天,不如一开始就大大方方面对,再说了,补课费那么高,有钱不赚是傻蛋。决定直面人生后陈矜又开始考虑万全之策,把有可能面临的情形在脑子里预演了一遍,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出发。
到了安家,陈矜在门口摁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来开,踌躇了一阵才想起来这礼拜初安年久去国外参加夏令营了。正打算离开,门突然打开了——是安时远。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预想的情景一个都没用上。没等陈矜开口安时远就侧身:“进来吧。”
陈矜跟在安时远身后,懊悔刚才为什么不拒绝,一下没注意踩了安时远的鞋。安时远一个趔趄差点趴地上,陈矜“噗嗤”一下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