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洲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着她不住地亲吻,窒息的压迫感让陈矜软了腰。
短裙堆到了腰间,下身一凉才发现内裤已经被褪下,牵着一根冰凉的银丝划过大腿。陈矜羞怯地想要合拢腿,文洲跻身卡在她腿间,抱着她把她摆成仰面躺在茶几上,腰身悬空,双腿打开在他身侧的姿势。
脑后的茶几坚硬冰冷,裙子被掀得更高,堆在脖颈上,让人有点呼吸不畅。胸罩被解开推高,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颤立,微凉的手指在乳房上一处处点过,惹得陈矜一阵阵颤抖。“九、十…十一。”他在数数?“一共十一个。”陈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文洲在数安时远在她胸上留下的痕迹。“啊!好痛!”陈矜痛呼。文洲掐住一边乳尖提起又松开,让那可怜兮兮的酥胸震出阵阵荡漾的乳波,掐完之后又安慰似的用虎口托住下缘,像醒红酒那样晃荡。疼痛还没有过去,痒麻就丝丝缕缕地爬上来,陈矜感觉到乳房很羞耻地肿胀,有一种向前凸起的感觉,敏感得像是能分辨文洲的指纹。陈矜羞耻得要崩溃,不敢相信一直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文洲会做这么色情的挑逗。
裙子遮住了脸,陈矜看不见文洲的表情,但她觉得他好像在生气,像是在虐待她的胸一样。一下掐得乳肉都要从指缝里溢出来,松开能够清楚地看见上面一道道红白相间的指印;一下又轻柔地用拇指摩擦红肿的乳头,指甲轻轻刮在乳孔上,像是要逼那个紧闭的小孔张开。陈矜被弄得痛感和快感交织,一会痛得大叫,一会儿爽得呻吟。她有些庆幸裙子遮住了脸,让文洲没办法看清她淫乱扭曲的表情。
股沟里都是淫水,臀肉下是文洲硬涨的阳物,那一块都被打湿了。阴户蹭在文洲的衣服上,随着文洲玩弄她胸部的动作隔着濡湿的布料磨蹭着底下的腹肌。许久后,文洲终于放过了她的胸,陈矜连松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又被掐着腿根掰开了腿。透过布料细小的缝隙,陈矜能隐约看到文洲的轮廓。穴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男人的视线像羽毛一样挠在嫩红的软肉上,带来羞耻的刺激。
“呵……”文洲轻笑,一根手指就着温热的体液伸进了穴内。穴肉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争先恐后围挤这根细长的手指,一直把它吞到指根。穴内的手指加到了两根,手指缓慢抽插之余不时变换着动作,时而弯曲,时而分开,陈矜能清楚地感觉到花径随着手指的动作被撑出各种形状的过程。两根手指越分越开,传来撕扯的感觉,陈矜吓得大叫:“不要……会裂开的……” “怎么会呢,可以吃下更大的东西的,想不想试试看?”
文洲掀开遮在陈矜脸上的裙布,堆叠的衣物又恰好挡住了陈矜的视线。文洲不让她看下面,也不准她伸手碰,只许用小穴吞进去。巨大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被淫液抹得油光水滑,好不容易对准,轻轻一动就会滑开。文洲居高临下看着陈矜淫乱又无助的模样,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阴蒂。陈矜跟着他手上的动作低低地哼着,每当想偷懒停下吞下他的动作,文洲的手也跟着停下,让她不得不继续扭动腰臀去蹭那根粗硬。
陈矜被欺负得腰酸背痛,腰抬都抬不动了,她自暴自弃躺着放弃挣扎。他这样欺侮她又算怎么回事?文洲往她屁股旁边拍了一巴掌,陈矜头扭到一边,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文洲见她是真的闹脾气了,俯身把她抱起来,抚着她脸侧,轻声道:“转过来,看着我。” “……不看!啊……”陈矜刚硬气了两秒钟就被突然撞进门户的粗硬插得泄了气。
挑逗了陈矜那么久,文洲自己也早就忍得血脉偾张,一闯进那片泥泞不堪的女地,再磨磨她的心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顺从焚身的欲望疯狂顶撞起来。碍事的衣物被扯掉,坐姿下身体贴合得格外紧密,热铁一样的阴茎刺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凸起的龟头飞快地来回刮弄层层叠叠的软肉,几乎要把上面的褶皱抻平。
“嗯…啊…哈啊……”修长的脖颈向后扬起,脱水的鱼一样红唇半张,粉舌微微吐出,被文洲猛地咬住,“唔……”文洲安慰似的舔舐着吃痛缩回去的小舌,引诱着她与他纠缠。口津交换的“啧啧”声和性器拍打的“啪叽”声,两种不同的水声在安静的房子里想起,被沉浸在欲望里的感官捕捉放大。
原本只一条细缝大的甬道被撑得紧绷,两片小唇被进进出出磨得红肿,硬硬的小阴蒂贴在粗热的阳物上摩擦,要把人逼疯的快感过电一般席卷全身。陈矜跪坐的两条腿紧紧夹住文洲的腰,借着文洲掐在腰间的手跟着他动作起伏套弄,雪乳像欢跳的兔子一样在两人间甩动。
“嗯啊……好啊……舒服……”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温热的气息吹进耳廓:“这么舒服吗?说出来,是谁让你这么舒服?”陈矜在性事上脸皮薄,咬着牙一个字不说,现在连细碎的呻吟也全都闷在了喉咙里。见她这样文洲也不恼,还是那样浅浅地笑着,下一刻却突然就着结合的姿势托着她的臀站了起来。
“啊——”陈矜惊叫,那根青筋凸起的阳具在体重的帮助下顶到了子宫口,“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