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尿。”
怀澜百般无奈下做出选择,随即被华熙从她俩这间学生公寓的小前厅一路拖进阳台外的卫生间里。
华熙将学姐架在马桶盖上,强制她分开腿坐着,而后伸手从她匀称细直的小腿处一路向上摸。
这人的手心总是十分火热,而指间又生了许多厚茧,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一层丝袜抚过怀澜因憋尿而紧绷的大腿根,她忍不住抖了一下,求饶道:“真要憋不住了。”
华熙并不理会,自己上上下下地将学姐的腿把玩了一遍,轻薄脆弱的布料直被她粗糙的指尖勾破不少。待玩痛快了,才施施然抬头,直视怀澜道:“怕什么,就是再憋不住,你也尿不出一滴来。”
是了,那尿道锁还在,自己身下可供满腹尿液解放的唯一出口,正被华熙严密地控制着。这样想来,怀澜眼眶又有些发酸。
对于怀澜学姐这样惯于矜持克制的人而言,将排泄之事挂在嘴边日日恳求,已是十分羞耻的事。而她今天又忍受太久,实在已经濒临极限,就算不必担心失禁,那膀胱胀满的酸痛也不是好受的。
怀澜苦撑不过,拽着华熙衣袖道:“求你了。”
华熙笑着提醒她:“你别忘了,刚刚在路上还答应我什么?”
怀澜睁大眼睛,想起自己方才为了躲避路人眼光,急于恳求华熙将体内震动不停的玩具关掉而应允她过后三倍偿还的事。
她心中顿时涌上一阵不详的预感,颤巍巍地问:“你要我怎么还?”
“说了三倍,就是三倍。”华熙沉吟片刻,最终宣判道:“刚才本该玩得你在外面高潮一回,学姐害羞不肯,刚刚问你要高潮还是要尿,你又选择要尿。那么,就罚学姐边缘三次,不许高潮。”
听了这话,怀澜下意识想逃跑。她最怕边控玩法,那种在华熙手中被全然掌控、被死死按着浸在欲海中、被强制从快感中骤然剥离的难受暂且不提,单是边缘后的空虚辗转也足够折磨她好几天。
但她的恐慌向来没用,只有被华熙引以为乐、再借机狠狠捉弄的份。
反正也跑不掉的,还是不去招惹更难堪的羞辱了。怀澜这样想着,伸出手去,打算自己把丝袜脱了,为承受接下来的凌虐做些心理建设。
华熙却握住她手腕制止,另一手去将那层聊胜于无的布料粗暴地撕烂、抬手丢掉。又随口道:
“最近看到了非常漂亮可爱的新款式,我还帮学姐搭好了袜带,下周学姐穿给我看吧。”
怀澜对这人的恶趣味早就十分麻木,这会儿折磨她一整天的高跟鞋虽已脱了,但憋尿憋得要疯,根本不想多话,只是温顺地任由华熙将自己双腿打开露出私处,以便她去解开那一连串的环和锁。
华熙在学姐两侧阴户处各穿了三个环,由于没什么扩孔的爱好,戴的环尺寸尚还温和。正中间有把小巧的U形锁严丝合缝地依次穿过细窄的阴环缝隙,在会阴处紧紧收束。
虽然严厉,看着也不算夸张,只是掌控与羞辱意味颇浓。
怀澜偏过头去,实在羞于目视自己如今的情状。
华熙没说话,只是抬手在她鼓胀的小腹处随手一按,怀澜便被体内袭来的剧烈酸痛逼得惨叫出声:“啊——!”
濒临失禁,满腹液体被挤压着急欲奔泻而出,却又被紧紧堵着的出口阻住、被迫倒流回膀胱。
怀澜不敢再逃避,乖乖收回眼神,看着华熙从兜里摸出钥匙,将她身下U形锁打开。
第一重禁锢被拆下,里头却好像另有端倪——那是个淡粉色的、双头的玩具。
阴蒂处的吮吸口遍布细密的突起,正顶着那已经肿胀充血的小豆,不停地震动折磨着;另一头侵入肉穴的触手由于深埋体内,暂且看不出模样。
华熙一点点将玩具取出,由于长度骇人,怀澜身下穴口几番抽搐吞吐,方才把那东西彻底排出来。
乍一失去含了一天的东西,几乎已经习惯被侵犯的肉穴似乎有些难以适应,微微翕张几下,又随着强忍尿意的动作而绞紧。
华熙伸手过去,就着湿成一片的淫水将那处揉了揉,对怀澜说道:
“听着,学姐今天要是能乖乖听话,忍下三次边缘,不高潮、也不乱尿,我就允许学姐接下来的日子轻松一点,饭卡给你、钥匙也给你,让你当个正常的普通学生……直到迎新典礼那天。”
“但要是不小心高潮了、或者不听话乱撒尿,我就给你一份终身难忘的惩罚。”
怀澜一瞬间心动了。
她为了能回来上学,答应了不少不平等的条件,衣食住行无不受到华熙制约。
她来读书,身上却没有任何证件,财物、钥匙和通讯设备更是早就被华熙收走,因此只能每天等着华熙放学下课,再领着自己吃饭回寝。
如果刚巧课多或有组会耽误了,华熙也不会等她,只需要将房门一锁,不怕她不来哀求开门。
华熙心情好时,便把怀澜放进来,用她满身玩意儿将人磋磨一番;心情不好时,往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