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沙漠中心走了很久的旅人,找到了绿洲水源,贪婪地汲取着,索要着。顾君辙在得到陈嘉回应后,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急切地想要占据陈嘉,想让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顾君辙吸吮着陈嘉的唇瓣,手从陈嘉细韧地腰肢处移下,移至陈嘉下方的秘境之处,手指轻柔地拨开花瓣,伸进了一根手指。
陈嘉平日里就算自己抚慰,也未曾将手指伸进去过,因为陈嘉下方的雌穴,生得小,像是少女发育未完全的模样,陈嘉自己也不敢随意将手指伸进去。
“别、君辙,轻、轻点。”陈嘉按住顾君辙在自己身下作恶的那只手的手臂,示意他停下来。顾君辙亲吻着陈嘉的鬓发,安抚着他。
“嗯,好,我轻些。”顾君辙复又伸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陈嘉身下雌穴里找准了角度,轻柔却不失力道的按压,挑逗着陈嘉的情欲。
顾君辙看着自己身下的巨物,知道如果自己贸然闯入,必定会弄伤陈嘉,还是先忍住了,耐心地为陈嘉做着准备,俯下身去轻咬着陈嘉胸前的乳粒,吮吸着,感受着身下人因自己的举动而做出的诚实反应。
“啊,别,不行,唔。”陈嘉在顾君辙加快的速度之下,溃不成军,下身泛滥成灾,顾君辙见此刻陈嘉的身体流出了许多水,也知晓可以了。
顾君辙将自己性器的头部,对准陈嘉的身下,在陈嘉的阴蒂出磨了磨,引来陈嘉浑身的颤抖,陈嘉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在顾君辙撤出手指的那一瞬间,就开始觉得有些瘙痒,空虚,想着什么将其填满,见顾君辙还是不进来,就用自己的花穴口蹭了蹭顾君辙的巨物的顶处。
“哥哥,我心悦于你。”
顾君辙面对着陈嘉,在咫尺之间,说出了这句话,下身的动作却是不容陈嘉逃避,抬起了陈嘉修长的双腿,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就算身下已经有了提前的润泽,却因为身下是第一次接受这如此大的巨物,陈嘉感受到了下身有什么物事,被撕裂了,好疼。
顾君辙感受着哥哥下方雌穴湿热、紧致,慢慢地包裹住自己身下的所有,直至全根没入,顾君辙见陈嘉的脸部有些扭曲,不太敢贸然动作,在等着陈嘉慢慢适应。
顾君辙的手先握住了陈嘉因疼痛变得瘫软的性器,慢慢地抚慰着,另一只手,搓揉着陈嘉阴唇上方的阴蒂,接着顾君辙感受到了陈嘉雌穴已经完全地适应了自己身下巨物的存在,接着便慢慢开始了律动。
顾君辙看着自己性器上有着点点血迹,既兴奋又心疼,自己是哥哥的第一个男人,永远,也将是唯一的一个。
明知道是,但是还是想要问哥哥,想要亲耳听见,这句话是从哥哥的嘴里说出的话。
“哥哥,你是不是第一次?”
“是,啊,是第一次。”陈嘉被顾君辙渐渐加快的速度,操弄地说不出来话,但还是本能地回答了顾君辙,自己是,是第一次的。
如愿以偿,顾君辙握紧了陈嘉了腰窝出,开始了剧烈地撞击,陈嘉承受不住,却又觉得自己的呻吟之声是如此地淫荡,一直不肯放开呻吟,反而直直咬住唇瓣。
顾君辙见状,俯下身去,抵开贝齿,亲吻着陈嘉的唇瓣,吻够了,在陈嘉耳边粗喘着气道:“哥哥,别咬,我想听你叫。”
接着顾君辙故意抽出了些许,直直加重地冲撞进了雌穴里,直抵花心,经历过先前的疼痛,却而代之就是陈嘉从未体验过的酥痒的快感,由此引来陈嘉一阵难耐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陈嘉都感觉到自己身下都麻木了,顾君辙才在雌穴里泄了一次,顾君辙恋恋不舍地把疲软地性器从陈嘉的雌穴了拿了出来,那乳白色的液体混着少量的血丝,从陈嘉殷红的穴口处流淌了出来。
顾君辙痴迷地看着陈嘉,陈嘉的脸颊绯红,眼里氤满了欲望,眼角处的那颗淡色小痣,此刻缀在脸上,却又是更添春色而陈嘉此刻的身下却又是淫靡之景,陈嘉喘着气,打算合上酸软的双腿,却被顾君辙制止住。
顺着陈嘉光洁的大腿摸上去,顾君辙平躺在了陈嘉的身侧,很快,顾君辙身下的性器又恢复了战斗能力,从陈嘉的后面,进入了尚还柔软的雌穴。
顾君辙吻住了陈嘉肩后的肩胛处,一只手伸向前方去,扣住了陈嘉因难耐而不断抓揉床单的手,十指相扣。
这个角度比起从正面直接来,少了往里的些许分寸,但是便于顾君辙换上各个角度在陈嘉身下的雌穴之处肆意侵略。
陈嘉也不记得顾君辙一晚上做了几次,耳边处顾君辙不断地同自己说着什么,最后由于实在是太累了,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在做完之后,顾君辙将陈嘉抱去了浴室,做了简单的清理,发现陈嘉身下的雌穴呈现出被操熟的颜色,不由得又起了欲望,可是看见陈嘉身下已经承受不住了,还是按捺住了欲望,在自己房间的药箱里,找了药,涂抹在了陈嘉的身下,最后怀里抱着陈嘉,才沉沉地睡去……
西洋钟表敲了十下,陈嘉在这陌生的钟表声中晕晕沉沉地醒来,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