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潋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待醒来时天光已大亮,岳澜也早已没了踪影,只剩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两靥与臀部都被上了药,热辣感退去不少,不再肿得吓人。
这时有佣人进来,恭敬道:“夫人,早餐已经热好了,元帅在楼下等您。”
方潋被吓了一跳,浑身什么都没穿,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身体,试探地问:“我知道了,可以找一件衣服给我吗?”
佣人依旧毕恭毕敬地说:“夫人,衣服就在您旁边。”
方潋这时才注意到枕边的长袍,他点点头让佣人先离开,起身穿上了长袍。长袍似乎是特制的,从臀部开始分叉,下方可以被卷起,腰身的两侧有几颗纽扣正好可以将下摆扣在腰上。
而除了长袍外没有给他准备裤子,方潋不禁想,这件长袍该不会是为了方便好操他吧?
穿着衣服下了楼,岳澜依旧在餐桌上喝着咖啡,面前的光脑正在播放早间新闻,听见方潋下楼的动静,淡漠地扫过一眼:“七点半喊你起床,现在已经七点五十。”
方潋怔了怔,他想起岳澜的规矩——每天七点半起床,十分钟后用餐,如今超了时,连忙认错道:“对不起先生。”
“过来,”岳澜淡淡命令,“跪下。”
方潋走过去,在他脚边跪着,垂着头等待下一步指示。
昨晚的教训太深刻,他不得不乖一些。
岳澜捏起他的下巴,如墨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冷冷说:“迟到十分钟,跪着吃完饭和我去惩戒室。”
这话令方潋身子一缩,眼中瞬间盈满了泪,又不敢真的哭出来,可怜兮兮地强忍着,抖着嗓子回道:“是,先生,我知道了。”
于是,在岳家的第一顿饭是跪着吃完的。
惩戒室就在主卧旁,甚至与卧室相连,整个别墅地板都铺有柔软厚重的毛绒地毯,这里也不除外。方潋颤抖地跪在房间中央,四周各样的刑具令他惊恐不已,没见过的木马,炮机甚至还有一个铁笼。
岳澜从墙上取下一根软鞭,在空中轻甩两下试着力道,随后走到唯一一个书桌前,点点桌面对方潋说:“过来,趴着。”
方潋抖着身子爬过去,温热的腹部贴在冰冷的桌面上,衣袍的下摆被岳澜掀起,别在腰上,昨日的伤痕被上了特效药,已经完全好了,浑圆白皙的屁股便整个露了出来。
房内的温度是适宜的二十七度,但方潋还是觉得冷,岳澜的鞭梢拂过臀尖说:“十分钟,十下。”
话音刚落的瞬间破空声接踵而来,尖锐的疼痛蓦然在臀肉中炸裂,一道酒红色的鞭痕横贯了整个臀部。方潋疼得眼前一黑,被岳澜按住了腰:“不许动,不许躲,否则翻倍。”
又是一鞭打在同一处,完美的契合着上道痕迹,“回答我。”
两道锐痛叠加在一起,方潋从没挨过这么痛的打,神智被绞得破碎,先前忍住的眼泪在此刻骤然决堤,啜泣不停,说不出话来。
岳澜却不留情地打下第三鞭,从右臀的上侧滑至臀缝,方潋发出一声惨叫,若不是被岳澜按着,几乎要跳起。
“回答我。”
“呜......”疼,太疼了,方潋咬着指节,努力平复着疼痛,从咽喉中挤出回答,“是,我,呜,我明白了先生......”
岳澜声音更冷:“咬破了就抽烂你的屁股。”
方潋只好放开指节,疼痛再一次吻上臀峰,他不敢再咬手指,只能无助地哽咽,手指死死抠住桌面,双腿不住地打颤,下意识的想要交叠在一起减轻痛感。
被岳澜一鞭子抽在了臀腿处,“腿打开,屁股往上撅,把你骚穴和骚屁眼都露出来。”
“呜,啊!”方潋双腿一软,差点跪下,薄薄的皮肉肿起一道红檩,岳澜面色不虞地帮他摆好姿势,卷着风儿的鞭打便照顾到了整个下体。
双腿大张的姿势令深藏在腿间的阴部也暴露出来,软鞭无情地划过花穴,尖锐的疼痛顿时被裹上了火辣,仿佛被灼热的刀片烙在上面。方潋尖叫出声,再也受不住的往下滑。
岳澜重新摁住他,仍旧冷冷的:“保持好你的姿势,不然就把你绑起来抽。”
“呜,我错了,呜,不要绑我呜呜呜......”方潋哆嗦着重新撅高屁股,双腿分开,剩下的三鞭便再次抽落在了花穴上。
“呜啊,疼,呜呜呜,好疼......”屁股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鞭痕,雪白的臀肉衬着艳红的伤痕,原本粉嫩的花穴也被蹂躏得红肿,交错的视觉差异让整个下体都显出淫靡的可怜。
岳澜放下鞭子,将方潋抱在桌上坐着,伤痕被挤压的痛苦让方潋又是一阵扭动,最后迫于岳澜的淫威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下。
岳澜这才满意了些,对他说:“在这等我。”
待他回来,手里拿了一条热毛巾,替方潋擦干哭花的脸,一手探向腿间揉弄着红肿的花穴,“腿打开。”
方潋小声呜咽,顺从地打开双腿,此时无论是羞耻还是害怕他都已经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