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金色的笼子,底面直径一点八米,高两米。
笼子里有个软垫,软垫上趴伏着个乌发雪肤的少年,他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裳,只要看见他的人都可以透过单薄的布料看清他姣好的身体。
这是傅长雪的家,一个笼子。
他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有个女佣来给他送饭,和昨天不是一个人,但反应是一样的,惊奇又鄙夷,还有些幸灾乐祸。
幸灾乐祸。傅长雪并不能够理解这种情绪,他与这些人无冤无仇,他们却从他的痛苦中汲取快乐,从而加重他的痛苦。
“欸欸欸,小少爷真和那个奴隶睡一个房间啊?”女佣似乎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还有个同伴在门口张头探脑,颇好奇里面的情景,却又不敢进来。
“哪儿跟哪儿啊。”那女佣一边往外走一边嬉笑着回复她,“我可什么人都没看见,就看见一个关在笼子里的小狗。”
傅长雪神情麻木地听着她们的谈论声,然后跪趴在地上,头凑到粥碗边,用舌头一点点舔舐着白粥,这也是陆璨要求的,他说小狗吃饭只要用嘴巴就够了。
他一开始不愿意,不过饿了大半天也就妥协了。很多时候尊严确实是没有一口饭值钱的。
到了傍晚的时候,陆璨还没有回来。
傅长雪开始有些慌了,他被关在笼子里出不去,昨天是陆璨过来帮他开了几次笼门,他才能去卫生间解手。
但是今天一整天,陆璨都没有来过卧室。傅长雪摸了摸有些发胀的小腹,大腿紧紧地夹着——他一天三顿都喝的粥,已经快憋不住了。
呜,拜托了,快来个人吧,是谁都好,快把他放出去......傅长雪蜷缩在笼子里,身体忍到微微颤抖,好像,好像有一点尿液渗出来了,他呜咽一声,慌忙将大腿并得更紧,他要忍不住了。
“咔擦。”锁舌被弹出的声音。
傅长雪第一次这样期待有人过来,见是陆璨,他更是眼睛都发了亮,急切道:“主人,请帮我开一下门,快,快一点。”
“开门做什么?”陆璨蹲在笼子外面看他。
“我......”傅长雪有些羞怯,“我想上厕所。”
陆璨顿时笑了:“可是我听说小狗都不会去卫生间,它们喜欢随地小解。”
什,什么?他在说什么?
傅长雪如遭雷殛,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难以自控地颤抖:“不,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我可以的。”陆璨将手伸进去,很温柔地摸了摸傅长雪的脸庞,“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我要你尿给我看。”
“你不能,你不能......”傅长雪躲开他的手,脸色煞白,一边摇头一边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字,好像这样就能让陆璨收回这句话。
呜,好像又渗出来了一点。傅长雪蜷着身子,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双腿,几乎神经质地摇着头:“你不能,你不能......”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眼泪先决了堤,傅长雪跪趴在地上爬到笼子边最靠近陆璨地地方,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泪水:“求您了,我是您的小狗,我什么都听您的,让我去卫生间吧,求求您......”说着说着,他几乎崩溃地大哭起来,打着哆嗦跪趴在地上,渴求陆璨的一点点垂怜。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陆璨只是冷静地看着他哭闹,求饶,然后继续冷静地说:“除了把你扔出去,我还有很多好办法来让你听话。比如,让你父亲再破一次产,又比如,你妹妹下个月要上高一了吧,如果没有任何学校肯要她,那她该怎么办?”
“你救了傅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就像一个英雄?你知道做英雄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陆璨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珠:“这还只是个开始。”
“好了,快点吧,不听话吃苦头的是你。”
傅长雪没了声音,只是呆呆傻傻地跪在原地,不过陆璨知道他都听进去了,所以他很有耐心地等待着。
要将一个人调教成自己满意的样子,总是需要耐心的。
又过了半晌,傅长雪慢慢坐好,他将腿张开,小穴正对着陆璨的位置,粉嫩的花瓣轻轻颤动着,少年闭上眼睛,从秀气的玉棒和花穴的尿道口同时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有些许甚至溅到了陆璨小腿的裤子上。
这也是傅长雪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情,他在小解的时候上面和下面会一起尿出来。
又被彻底看光了,尊严被践踏,肉体被掌控,身体内部的秘密毫无办法地被人扯出来,在光天化日之下观赏亵玩。
傅长雪整个人蜷成一小团,缩在笼子的角落里,像只绝望的小兽一样哀哀哭号着。
怎么就哭成这样了。
陆璨轻叹了口气,打开笼门走进去。他其实比傅长雪小一岁,但却比他高半个头,不怎么费力气就把少年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
一路抱着进了卫生间,他抽出两张纸擦拭傅长雪下身的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