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像狗!你全家都是狗!
虽然这样想着,但韶芍没说出来。她狠狠瞪了梁裕一眼,伸手把他推开。
“帮我揉揉吧。”男人躺在一边,看着身下已经支起来的帐篷,替他老二叹了口气:“憋了那么久,连和小韶芍打招呼的机会都不给,难过死了。”
韶芍皱着眉瞥过去,一言难尽。
梁裕也看她,四仰八叉地躺着,指了指老二,很委屈:“不让见小韶芍,能和大韶芍打个招呼么?”
韶芍沉默了两秒,对着男人的裤裆挥了挥手,道:“幸会。”
屋子里短暂的静默后,梁裕恍惚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他看着女人和自己老二一本正经地打招呼,大脑很给面子地进行了短暂性死机:“就……这?”
“不然呢?”韶芍白了他一眼,不然真的要给他撸一把么?
“你自己不有手吗……”女人扯了一下被单,指了指旁边的浴室道:”我要换被单了,你去冲个凉水澡就好了。“
“狠心,太狠心了。”梁裕一边摇头一边从床上爬下来,伸手解开裤子:“你现在和汤昭有什么区别,毫无人性。”
男人在一旁边脱衣服便抱怨,韶芍没理他,自顾自地把被单扯了下来。新的床套被汤昭放在了柜子的最上面,她得踩着凳子才能拿到。
但是卧室里没有板凳,椅子全在一楼的餐厅里,要去搬的话未免有点太麻烦……
韶芍把目光投向了已经脱的差不多的梁裕身上。
“干什么?”男人白了她一眼,没好气:“休想让我帮忙。”
女人的耳朵耷拉了下去,他又黠笑着改口:“除非你帮我揉揉鸡巴。”
“你好流氓……”
虽然被人很认真地讽刺了,但男人还是走了过来,抬头朝柜子上看了一眼,指着那套纯白的被单道:“是这套吗?”
对。韶芍点头。
“一看就是汤昭的,无趣的颜色。”
韶芍微笑着后退,随意他怎么骂汤昭都好,只要能把干净的被套取下来,让汤昭掉二两肉她都愿意。
“谢谢靓仔哦!”她笑,可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拽着胳膊压倒了柜子前。韶芍吓了一跳,她屁股上正顶着一团温热的东西,男人贴着她就蹭了上来。
“你干什么?”她几乎叫出声。
“拿床单啊。”梁裕无所谓地挑挑眉,紧贴着女人就踮脚向上去拿床套。
性器隔着她的睡裙从股缝向上滑到后腰,男人是故意的,角度贴合得刚刚好,以至于他拿肉棒顶着女人踮脚时,韶芍几度以为他真的要从后面操了自己。
男人的鼻息就喷洒在耳朵上,带着调侃甚至有些得逞得的坏笑,贴着脖颈问她:“唉?在哪儿呢?怎么找不到呢?”
问一下一下落在脖子上,像黏连的秋雨。韶芍扒着橱柜往前趴,尽量和男人拉开距离。可这样势必让臀肉贴得更紧,何况梁裕还握着自己的腰,指腹摩挲,暧昧像碳火一样开始腾腾地冒着热气。
“我不进去,隔着衣服蹭一蹭。”
舌尖刮着耳廓,梁裕在她耳朵里吹气。女人洗发水的香味丝丝缕缕钻进鼻孔里,他拢着深深吸了一口,像吐烟一样呼出热气:“四个月了,韶芍,我好想你。”
女人推搪的手突然一顿,她被抱着,没有受到一步肢体的侵犯。男人只是抱着她,背贴背腿贴腿,像相拥而眠的旱獭,要挤在取暖才能度过无声降临的冬天。
“我也很想你。”
“送到医院的玫瑰花收到了么?”梁裕抱着她,风从窗外吹来,把白帘纱吹得飘起。风在吹过他们脸颊之前已经率先吻过花、吻过草、吻过大树里每一只酣睡的栖鸟,夜行的百鬼比他要寂寥。
“收到了。”韶芍握着自己小腹前的手,缴械投降。男人知道自己的软肋是什么,而她偏偏又很吃这一套。
韶芍转过身,勾着脖子去亲他,手指抚过跨下的那团鼓包,她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慰他。男人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把布料沾湿了一小片。他站在橱柜前回吻,半敞的衣衫像是将落未落的一幕戏,女人的手印在上面,那是爱神观看过的痕迹。
“我在奥地利拍了一场舞会的戏本。”梁裕睁开眼,嘴角水淋淋的晕出来一条微弯的弧线:“哪天让你去剧组客串吧,拍床戏的时候直接假戏真做,也不用找替身了。”
他笑着咬了一下女人的嘴唇,坏的很标准:“这样所有人都能看见我们做爱,全世界都能知道梁裕操了韶小芍。“
“无耻!“疯子,真是疯。韶芍瞪了他一眼,伸手掐他腰上的肉。
男人笑得出声,仰起头来能看见突起的喉结。他又低头看向韶芍,手掌牵起女人的手,带着她转了个圈:“来,请你跳支舞。”
没有音乐,他自己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女人的脚踩在他脚背上,两个人的影子从墙上转到地上。旋起的裙摆忽而大忽而小,是删删减减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