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在宫里的日子就越想念和项秦在一起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陈玄来栖云宫来的比以前频繁多了,都是奉陛下的旨意,陈玄倒也是胆子大,敢在连婓的眼皮子底下对云音轻薄,云音避开不得也是无法,陈玄总有办法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都是些小偷小摸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他也不敢做的太过,到底是碍于连婓积压已久的威严。
这日,陈玄又来了栖云宫,云音一个人坐在榻上下棋,天气炎热,他穿的单薄,手腕上还有连婓弄下的疤痕还未消去,见得陈玄来了,云音紧张地攥紧手里的棋子。
陈玄冷笑,“娘娘紧张什么,怕是奴才对你做什么吗?奴才怎么敢,毕竟你是陛下万千宠爱的贵妃娘娘。”他眼尖地看到了云音胸口的吻痕,昨晚定然是被皇帝狠狠地疼爱了一番,不然今日怎么连腿都合不拢了,他都能闻到这个婊子身上的骚味,他嫉妒的怒火中烧,恨不得昨晚在他身上驰骋的是自己。
“这是西域进贡地奇异果,奉陛下之命送过来的,还请娘娘品尝。”陈玄凑近云音将东西放在桌上,云音瞥过头去,身子微微避开。
陈玄趁势嗅了他一口身上的香气,迷人味道让他享受地闭了眼。云音受不住从软榻上起身要离开却不慎掉落了项秦送他的木簪子,陈玄眼尖地看到了云音身上一闪而逝地紧张,他弯腰捡起木簪,觉得有些碍眼,金碧辉煌地宫里怎么会有如此朴素之物,他将东西递给云音,“娘娘您东西掉了。”
云音一把抓过扣在胸口上,“你还要在这里留到什么时候,陛下要来了。”
哼,小婊子就知道拿皇帝压他,陈玄冷笑退了出去。
云音讨厌陈玄,却每次都是陈玄来栖云宫,趁着跟连婓吃饭的时间,云音忍不住提到陈玄,他犹豫豫说想换个人。
连婓也没有多疑,无非是些小事,他还是依了。
几日后在御花园碰到去御书房的陈玄,陈玄阴笑道:“娘娘真是会吹枕边风,跟陛下说了什么?把奴才调走?想避开我,在宫里?恩?你倒是能出宫吗?”
云音冷着脸,“滚,我不想见到你。”他厌恶陈玄身上的味道,对方像一匹贪得无厌的狼,无时无刻不在觊觎着自己,每一次和他接触都感觉到无比恶心。
陈玄得了没趣匆匆退下,他掩盖住眼里的阴郁和肮脏。
不知陈玄和皇帝说了什么,竟然又调了回来,云音大惊。此时宫里只有他和云音两人,陈玄一步步靠近云音,“你不过是他圈养的奴隶,靠着贱卖身子才得了陛下的青睐,真把自己当贵妃了?贱人就是贱人!想离开我,你能去哪儿?”他勾着笑容过来抓云音。
云音颤着声音,不得不把连婓搬出来,“这里是宫里,你要怎么样?陛下要杀了你!”
陈玄不以为意,“杀了我?好啊,奴才不过烂命一条,若是让陛下知道你被奴才轻薄了,一定愤怒地想掐死你吧。”
他深知连婓的性格,上次云音不过为端王哭了一次就被吊起来艹了一夜,接连感染了大半个月的风寒,若真让连婓知道了,自己定然没什么好果子吃,云音怕极了连婓的手段,陈玄掐准了云音不敢说,就算被他轻薄了也只敢咽在肚子里。
云音流泪,他扪心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陈玄的事情,为何被如此对待,云音再也受不了对方恶心的神情,尖叫着要离开,陈玄嘴上说归说,可不敢让云音闹得让别人知道,他眼疾手快捂住云音的嘴把他拖到床上,一颗心都提起来了。
看见云音白花花的身子因为挣扎而裸露,陈玄饥渴难耐地凑上去啃咬,却不敢留下印子,两人在床上一番争斗,陈玄终于被云音一脚踢开,陈玄喘着气坐在地上,云音捂着衣服泪流满面。
陈玄想要起身继续,身下却摸到一根硬物,他拿起一看,是他见过一次的木簪子,云音惊恐,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上来要抢,陈玄趁势搂着他好一番享受,“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娘娘何故为了他对奴才投怀送抱的呢?!”他吻了一口云音的面颊。
“还给我……呜呜……还给我……”这是他唯一能有的东西了,云音眼神直直地盯着陈玄手里的木簪。
陈玄心中不快,将东西扔到地上,看到云音要去捡就把他推到床上,“是不是好情郎送的东西?贱人!做了贵妃还敢想着其他男人!婊子!欠操的婊子!”
“滚!你给我滚!”云音发了疯似的用指甲抓他,陈玄看时间已晚,在他身上得不到好处就连忙退出去了。
陈玄走后云音身体颤抖地不成样子,他紧紧地捂着木簪,嘴里直念夫君的名字。
云音又忍不住晚上和连婓诉苦,想让陈玄离开,再不怎么注意连婓也起了心思,他疑道“怎么?可是陈玄伺候的不到?”陈玄曾经救过他的命,是一路起兵跟过来的,忠心毋庸置疑,因为是可信之人,才让他到云音身边伺候的,怎么云音看似十分不喜陈玄?
云音支支吾吾,顺着连婓地话说是陈玄的不好,连婓盯着云音的脸沉思,云音害怕地低头连婓忽然一笑,搂他入怀,亲昵地吻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