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下意识的第一件事,是离开了施暴的现场,关上了门。他的眼神飘忽、慌乱,四处扫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像是受惊的兔子,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令他神经绷紧。
现在该怎么办?我居然对她动手了?我还怎么面对她?这已经是第二次。我为什么会突然那样做?我明明这么爱她,怎么可能伤害她呢?无数的问题在心中形成了一个漩涡,他痛苦地抱着头,没有能力去思考,没有办法去面对,干脆直接离开了这间屋子。
走在大街上,夜暗沉沉地压在他的心脏上。他想醉了,想一醉方休,他真想忘却一切。可是即便喝完全世界的酒,醉的不省人事,也只是一时的逃避。他懂。
这座表面华丽,内里腐烂的城市。那个不忠的爱人。他明明已经压抑到了极点,却欺骗自己的感觉,最后身体直接行使了报复。这没有什么奇怪。
一直被压抑的,终将以一种猛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而林予心中被压抑的那部分,借由陈清,得到了释放和宣泄。
经过一段时间的系统调教后,林予的欲望已经完全被开发出来。和陈清在一起时,她不去思考任何,不去顾虑任何,完全把自己交托出去,在这个过程中,她得到了某种解脱,从前那牢固的限制她的枷锁,已然松松垮垮,一击就破。是陈清让她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并且让她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快感。她感激他,信任他。
所以当陈清提出把她带进会所接受大家的使用时,她接受了,而且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想尝试的。
因为是第一次,林予不免感到有点紧张,坐在陈清的车子里,她盯着前方,感到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陈清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有力的温暖从手一直传达心,平复了不安的情绪。
到达别墅后,陈清先让云带着林予去沐浴。
一路上,林予跟在云的身后,不知该说什么,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云看着她一副胆怯的模样,微微地一笑:“妹妹还是第一次来会所吧。”
“是的。”林予抬起头回答道。
“别紧张,会所的成员都是经过严格选拔的,只有资深同好推荐才能进入,安全是没问题的。”云安慰道。
“谢谢姐姐。”林予感激地看了云一眼,随后就去沐浴更衣了。
外头的夜色浓的愈发寂寞。而这座外表就是普通别墅的会所,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人。每个男人身边都带着一个女奴,作为今晚的性奴、厕奴,供大家泄欲。客厅的大屏幕上,放映着每个女奴的各种裸体照片。
林予已经准备完毕。她的双手被后绑,身体被固定,作为便器,被放置在关了灯的隔间里。未知的一切让她既恐惧又期待。
她渴望被大家轮流使用,作为承载精液的容器,泄欲的工具,被糟蹋还要表现得很高兴被使用,身体的每个肉孔都装满男人的精液,每个男人使用过后都在身体上,用记号笔写字,做标记。这样想着,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一阵颤栗。
突然,灯开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来到她的面前,没有说一句话,就把阳具插入了她的口中。起初异物的插入让她感到不适,但因为她的心理和身体都是开放的状态,接纳一切,所以很快进入了状态。感受着口中那根阳具的火热、坚挺、粗大,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到喉咙深处,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按着她的头,满足自己的欲望。林予努力地吞咽着他的精液,一股奇异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
在她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门口已经排起了队伍。还有一群男人,等着使用她呢。
林予的每一个肉孔,都被使用着,她的身体,接受着圣水的浇灌。男人使用完毕后用高压水枪来冲洗她,完全把她当做便器对待,随后画上标记,然后离开,关灯,她的世界又重回一片黑暗。外面有人声,但他们的热闹不属于她。
坐在冰冷的地上,双腿被强制分开着,她的身体、头发,都湿漉漉的,就这么,听着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在寂静的黑色里等待着灯光再次亮起,心里充满着期待、恐惧、不安和兴奋。
当会所里的每个男人都使用过林予后,他们决定一起玩弄她。
从那个隔间被拖出来,然后进行疯狂的交欢,她身上的每个肉孔都物尽其用,不会闲着。这个时候的林予,不再是女人,不再是好学生,不再是乖乖女,更像是性奴母狗。畜生是脏的,没有理由被清洗。他们把精液射到身体的深处,用圣水给她淋浴,最后全身都是脏兮兮的,残留的精斑散发着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林予不记得自己到底吞了多少精液,喝了多少圣水,她的记忆是混乱的,自我是破碎的,感知在堕落的快感里迷失。
她没有能力去思考,也不想去思考,大脑被快感冲击到一片空白,她唯一能感受的,就是快感。无数的,在身体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