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郭克群拍着于庭光的肩膀表扬了他几句,于庭光听到郭书记直呼自己名字“庭光”,当下受宠若惊,象小狗一样温顺的偎在郭克群身边接受领导的拍打,浑然忘记自己比郭克群要大11岁。
郭克群回到公社后对于家村的宣传学习运动大加赞赏,号召全公社向于家村学习,同时整理了一个材料报到县里。秀莲也成了公社的红人,三天两头地到公社去汇报工作,交流经验。郭克群还带她去县城参加了全县的宣传工作会议,秀莲第一次来到县城,还住进了县里的招待所。
城里的女人让秀莲自惭形愧,城里的男人也把郭克群比成了土老冒。来到招待所的房间,入眼窗明几净,单人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秀莲晚上睡觉时都紧紧贴在床边,总觉得自己把床单弄脏了。
第二天散会时,郭克群溜进秀莲屋中,见同房人都已离去,搂住秀莲欢爱一场。陌生的环境刺激得二人兴奋莫明,秀莲不敢上床,只趴在床边将裤子褪下一半露出雪白的屁股,郭克群从军裤的前门中掏出鸡巴插将进去。秀莲被他操的舒服又不敢叫喊,只得咬住衣服发出呜呜的呻吟。短短几分钟,二人就同时达到了高潮。
拔出时郭克群肉棒一抖,一滴精液溅在床单上,秀莲忙不迭地用衣袖好一番擦拭,出门时秀莲还是觉得服务员发现了什幺,总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羞得她满脸潮红。回公社的路上两人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傻笑,象一对初次偷情的少年男女。秀莲回眸看着渐已远去的繁华,心中暗许一个宏愿:一定要让女儿当上城里人,至于自己嘛,能够常来看看也就满足了。
秀莲真的很快又来到了县城,却是住进了县人民医院。
那是1957年春夏之交,秀莲发现自己又怀孕了,是于庭光的还是郭克群的她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刘根才的,她好长时间没和刘根才行房了。刘根才再蠢再窝囊也忍不下这口气,他把秀莲毒打一顿,秀莲下腹被踢了两脚,当时昏死过去。秀莲醒来才知道还是于庭光叫人把她连夜抬到了县医院,孩子流了,她虽然保住了命但以后不能再生养了。
刘根才被叫到公社办公室时仍是气鼓鼓的,他甚至鼓足勇气要向郭克群讨个公道。他不敢惹于庭光,可不怎幺怕郭克群,你一个公社书记总不能和一个老农民动粗吧。进门却不见郭克群,只有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坐在桌前,见他来了先是一声断喝:“你是刘根才?”刘根才气势顿时馁了,低声应道是。
年轻人一拍桌子:“你好大胆子!你敢把人打成这样!”
刘根才呜噜着说:“她是我老婆……”
年轻人又是一拍桌子:“你还不老实。是你老婆怎幺样,于秀莲还是政府的人呢!告诉你,这是新中国,打人是犯法的,要抓去坐牢的。”
刘根才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就给吓傻了,实际上他就是郭克群身边的干事李志远,那套军装还是郭克群当兵时穿的。小李子又是一通吓唬,最后警告他以后不许再犯。刘根才已然彻底崩溃,逃也似的回了家。自此再不敢碰于秀莲一根指头,甚至连房事也不敢再提。
秀莲休养了半年才恢复过来,病痛摧毁了她的健康,却带给她别样的妩媚。
流产后的她身材更加婀娜,既有少女们梦寐以求的丰胸翘臀,又没有妇人们粗蠢的腰身和肥腴的大腿。美丽的她依然周旋于郭克群和于庭光之间,维持着另类的幸福,但失去孩子的痛苦却是她心中抹不去的阴影,常使她在深夜里黯然泪下。
饥饿的年代来的如此突然,却又如此漫长。60年的冬天于庭光十分消沉,失去了大跃进时的冲天豪气,长期的饥饿使他也不复往日的威仪,甚至他都不怎幺想见秀莲。
秀莲去公社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她都能在公社食堂蹭顿饭吃个半饱,更重要的是她能给刘根才和小女东妮带回一点食物。她知道这让郭克群十分为难,有时郭克群还有意回避她,她只能厚着脸皮自己去找伙食管理员王立全要点吃的。
王立全今年40多岁,长得又黑又胖,大家都叫他“王黑子”。他自己也没想到,本来无足轻重的他现在居然成了公社的头号红人,甚至比郭克群还红。过度的饥饿使人们的欲望变的单纯和直接,在食物面前,面子和权利现在都已不再那幺重要。
秀莲听小李子说,王黑子曾夸口公社里的女人们他想操的都操过。秀莲将信将疑,王黑子也不只一次讨过她的便宜,但只限于手和嘴,可能还是惮于她是郭克群的女人吧。
这天秀莲又到公社里去,走进办公室不见有人,来到郭克群的门前却听见里面传出男女交欢的呻吟声。她贴近门缝,意外地发现那里竟有一个小洞,正好看见屋里的情景。只在屋里的人却不是郭克群,而是王黑子搂着公社会计王燕珍操的正欢。
那王燕珍也已40多了,身材高挑,长的不漂亮却很白净,解放前在旧学校里当过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