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快要憋死了。
已经十天没出过门了。
也十天没穿过像样的衣服了。
米钧这个杀千刀的,我要知道他这么难缠我当初就不会答应跟他在一起了!我真是搞不懂他,发现自己被绿了的又不只有他一个,怎么就他一个能干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呢?
难道平时看着越阳光的人心里越阴暗?平时没干过什么坏事,所以有机会干了就十分跃跃欲试格外心动吗?
我真要被他气死了。
这间屋子也就二十平米差不多吧,窗户才我两个头大,就算不让我出门也让我透口气吧。
唉。
我站在床上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够到那个小气死了的窗户,最多就看见几棵树尖尖,连外面什么景色都看不到,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听见门外有动静,肯定是米钧,我正打算骂他,哪知他一进来看见我站在床上就扑过来,这床离着墙还有个五十厘米左右,他一扑过来我铁定摔啊,我立刻就往床上躺倒,没想到被他扑在床上扑个正着。
……早知道他扑不准我躲什么呢?
我生着闷气,他倒好,压着我就开始怼脸亲,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亲哪啊,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我抬脚踹他:“滚开,重成这样也好意思压我身上。”
他这时候倒是听话,抓着我的手摁在床上,自己支起了身子没再压在我身上,只是他一双眼睛幽幽的盯着我,我的不适一点儿也没有减少。
我问他:“你要干嘛?”
他声音也是幽幽的,没有一点往日灵动活泼的影子:“我以为你想跳下去。”
我真是憋不住气,抬头叫他看那个窗户:“这么大点窗户先不说我爬不爬的上去,就算上去了,我头都钻不出去好吗?”
他幽幽的不说话,我更来气了,在他身下疯狂踢脚,把铁链子甩的哗啦哗啦响:“你看看你搞的这破玩意,我就算人出去了我吊在外面晾鱼干吗!”
米钧笑了笑,又压下来抱着我:“我总觉得你下一秒就会消失。”
我实在受不了他,推开他坐起来,冲着他直翻白眼:“我要能突然消失我现在就不会在这。”
他咧着嘴又亲上来,我木着脸由着他糊了我一脸口水,亲着亲着他就开始往我身上舔,我被他关在这的几天每天都要被他舔一遍,已经习惯了,他就跟只狗一样,非要用舌头来确认我的存在,以前滚上床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能舔啊。
舔着舔着这人就开始发情,几下把他自己的衣服脱了甩到一边,然后又靠过来,他那根竖着的玩意儿就一直在我肚子上戳,弄得我痒死了,忍不住就躲了躲,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想要了?”
怎么说话的!我羞愤的脸都红起来了,瞪他:“我没有!你不要贴过来,痒死了!”
他看了我一会儿,猛地缩下去舔弄我的鸡巴,我喘着气被他舔出来之后委屈的要死,他真的好烦噢,每天都这样,我被他挑起火来他又不给解决了。
他带着点委屈地问我:“学长,你真的不想要吗?”
我耷拉着脑袋撇着嘴:“你问我干嘛,我说要你又不给。”
米钧笑了两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今天给你,学长要不要啊?”
“不要了,你出去!”我脾气就是逆着来的,前几天我低声下气地哼唧哼唧地求他操一操,他油盐不进一双手只管捏着我乳头点火,今天他这么问了,我就偏不要他了。
“学长真的好可爱,就是不喜欢我。”他垂着脑袋失望的就像一只没得被满足的大型犬。
我看他这个样子就恨的牙痒痒,以前怎么就被他这个模样给骗了呢,当初篮球比赛他领着他们学院拿了个冠军,颁完奖他拿着奖杯来跟我告白,被我拒绝后就蹲在角落捧着奖杯跟我说:“学长,你不喜欢我,那你不接受我就算了,但这个冠军是为了你才拿的,你能不能把奖杯拿走啊。”
一米九的个子不管怎么样也都和可怜沾不上边,我当时怎么就心软了呢?
当然当时心软了,我现在肯定不会的,我愤恨的说:“我就是不喜欢你!”
“我当然知道,学长不喜欢我,但也不能喜欢别人,”米钧凑上来抱着我蹭,放假之后他大概就没有剪过头发吧,现在头发比起之前见他时长长了,显得那一头毛软了些,蹭在我肩窝特别痒,“只要学长心里没有人,学长现在身边只有我,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他一只手搂住我的背,另一只手又往下去弄我的东西,我真的好难受,推了没推开他,只好气急败坏地反驳他:“谁说没有了?”
他动作停下来了,幽幽的看着我:“是谁?”
我还没说话,他又把我压床上,咧着嘴就扶着我的鸡巴坐下去,被迫禁欲十几天,这刺激我还真受不了,忍不住就叫出声。他的肠道又热又紧,估计之前扩张过了,这么直接进去倒是没挤疼我的小兄弟,他倒是怕我疼,坐下来之后没动,我眯了眼适应一会儿,欲望便烧起来,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