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是镜子是投影呀

    林纾原本以为他要去找一面镜子，但陆松阳从梳妆台上拿起一面化妆镜，思考了片刻，又把它放回去了。

    “我想了一下，”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对林纾说，“角度不对，镜子不适合作为教学道具。”

    角度不对？镜子不合适？那什么东西合适？

    林纾一愣，心里突然警铃大作。

    陆继子不紧不慢地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手机，又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遥控器和一个手机支架。他抬起手，用遥控器对着房顶按了一下，床边缓缓降下一片巨大的白色幕布。林纾这才发现天花板上还装着一个历史书里才会出现的古老投影设备。

    投影……

    陆松阳对他笑了一下，“真有趣，我的手机自动连接了这个投影。不知道继子和小妈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连接投影的手机……

    床边的白色幕布……

    合在一起似乎可以做一些很色的事情。

    林纾吓得叫起来：“不！不要投影！”

    “不要紧张，这只是教学道具而已。”陆松阳走到他面前，冲着他张开手臂，“还是床上比较舒服。来，小妈，我们到床上去吧。”

    当床这个字眼出现时，林纾终于意识到，这个生理卫生知识教学辅导，当然不会只有摸摸看看这种小儿科的内容。他会被这个男人插入、占有，在他身下痴态百出，被他的精液射满子宫。虽然并不是真正肉体意义上的，但……他真的要让眼前这个男人给他破处吗？

    林纾紧张地合拢了双腿。

    其他普通的双性人一样，他幻想过很多次他的第一次会给什么样的人。双性人几乎都是天生的双性恋者，所以最初他想也许会是个火辣的御姐，又或者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但那时候他的性征还没有真正发育，身材矮小，胸部扁平，看起来只是一个过于纤瘦的清秀少年，并不清楚自己真正要什么。后来……

    林杼愣了一下。后来怎么了呢？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但这种遗忘感转瞬即逝。他的思绪重新被拉回现实，低头看着眼前强壮的手臂和宽阔的胸膛，心里有个细小的声音问道，你不想被他亲吻，被他爱抚，被他狠狠地进入吗？

    你不喜欢他吗？

    林纾害羞地看着陆松阳的脸，鼓起勇气伸出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也许离开这个副本后，他们一辈子不会再相见。可是林纾不愿去想以后的事情，这一刻，他想抓住这个男人。哪怕这样显得太轻浮太随便，但这一刻——

    他在心里轻声说，我愿意的。

    陆松阳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可口的美人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对方真正害羞起来的样子太可爱，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和他们之前做过的那些耻度爆表的事情比起来，这个亲吻无比纯洁，不含任何欲念。林纾轻轻颤了几颤睫毛，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极柔软的东西拂过。

    陆松阳抱着他一起上了床，面对着幕布张开腿，让他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他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用支架支起手机，调整好角度，让摄像头正对着林纾的腿间。

    “小妈，我要打开投影仪了，你准备好开始教学了吗？”

    片刻前的温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林纾全身僵直，紧紧闭上眼睛，不想面对接下来的情形。他连用镜子照自己逼的勇气都没有，用投影……这简直是恐怖片现场！

    他刚才在想什么？他愿意？谁同意他愿意了！

    “不要……不要投影……”他固执地重复道。

    “投影，还是露台，小妈自己选一个吧。”

    “都不要！”

    陆松阳笑起来。他的胸膛贴着林纾的后背，胸膛的震动震得林纾后背发麻。

    “小妈，”陆松阳低声诱哄他，“没什么好怕的。你的逼水嫩嫩的，上面一根毛也没有，特别漂亮。”

    年少的林纾曾经因为好奇自己的身体，在洗澡时把镜子放在了两腿间。但他只看了一眼镜面上的立体影像，就被那个畸形的器官吓到了。它和自己在生理书上看过的图片完全不一样，不是层层叠叠的花瓣一般的张开，而是两座高高鼓起的肉丘。他匆匆收起镜子，不想再直面自己腿间的怪物。直到几年后，他才渐渐明白过来，他的外阴形状正常，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就是大阴唇比普通人更加肥厚而已。而生理书只是为了方便讲解外阴结构，才会把所有结构都画出来。

    但明白是一回事，接受是另外一回事。少年的阴影其实一直存在着，当时那怪异的观感一直印刻在他的记忆里，让他不想去直面自己的身体。

    可现在，却有人对他说，那个畸形的怪物，特别漂亮。

    “才不漂亮……”他拒绝接受这个说法。

    “非常美，不信你睁开眼睛看看。”

    林纾偷偷睁开眼睛。幕布的中央几乎被他的骚逼占满了。手机的摄像镜头功能强大，即使在幕布上被放大了几百倍，投射的影像也很清晰。那两座鼓胀的雪白肉丘在幕布上不自觉地轻微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