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激烈的疼爱过后,绯末浑身无力的窝在哥哥的怀里,颤抖的花穴无法含住大量的白浆,汩汩精液顺着白皙幼嫩的大腿流下,叶慕言抽掉绑在自己发上的长带,塞进了还没来得及闭拢的小穴里。
“唔”
绯末瑟缩了下,她抬起头,眼角还残留着桃花一样的粉红,疑惑的看着哥哥。
“乖,”叶慕言吻着她的眼睛,“好好的含着,不要流下一滴。”
绯末不是很懂,但是乖巧的点点头,“好的,哥哥。”她用力加紧双腿,再加上长带堵塞着,大量的白浆竟然没再流下来一滴。
看着妹妹乖顺含着自己精液的样子,平坦的小肚子微微鼓起就像怀胎三月,叶慕言呼吸有些加重,刚刚释放过的长茎竟然又有些复苏的迹象。
不过现在他有其他事要办。
昏暗的房间里,他抱着自己的妹妹亲吻着,感受着她从里到外都散发着自己的气息,才满意的笑了。叶慕言将她抱在床上,安抚着不想离开他身边的绯末,“好好休息一下,哥哥有事情要办,一会儿再来疼你。”
绯末吻吻了哥哥的唇角,不舍的道:“哥哥,末末好想你,你快点回来。”
叶慕言听着娇软的思念,差点没忍住,但事情还是要办的,自己已经算是抽出的时间来和绯末缠绵了。他伏在绯末的怀里,平缓自己的呼吸,才揉揉她的头,“等我。”
叶慕言转身离去,打开门便见着了门口恭敬站立的笙芙。笙芙沉默而恭顺的垂着头,像一座雕塑。
叶慕言冷淡的瞥了她一眼,“进去侍候吧。”
那座雕塑才终于动了,她俯身施礼,进门后,就当着叶慕言的面闭上房门。
叶慕言眼睛眯了眯,却也没有多做计较,直接去往前厅。
房间很暗,充斥着暧昧的性味,床上的少女衣不蔽体,洁白的身子上红痕像花一样娇艳,她微微舒展着数次高潮过后的身体,半睐着眼睛,雾气蒙蒙的眼睛懵懂而妩媚的看着笙芙。
笙芙的呼吸不禁乱了一下。
但她很快平稳,端过放了清水的小盆,熟练的为小姐清理身子。当清理到下身时,看着长带陷在穴口里,牢牢的堵塞着,只觉口舌发干,眼睛也暗沉下去。
“笙芙?”绯末发觉笙芙没有动作了,有些疑惑的开口,声音因为之前激烈的性事而有些哑了,却反而显得愈加勾人。
一阵陌生的感觉从脊椎向大脑冲去,笙芙头一昏,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扯那长带。
长带陷得太里面了,她的手指只有进去才能摸到带头。
“嘶”绯末倒吸了口气,快感让她下意识的摆了摆纤细的腰肢,“笙芙?你在做什么?”
笙芙徒然惊醒,才发觉自己的手指没在了里面掐着带头,回过神来才感受到包裹指头的湿润和紧致,稍稍动一下,便能使身下的人喘息呻吟,那柔软的穴肉也亲切的上来紧紧的绞着。
可想而知,那禽兽不如的叶慕言是如何的销魂。
笙芙的眼睛愈加暗沉,恨意和嫉妒像是浓郁的墨汁,浸满了整个瞳孔。
手上用力,将那浸湿的已经被捂热的发带扯出来了一些。
感受着发带离体,肚子里被灌满的精液也连带着无法控制的流出,那感觉像又一次泄身,让绯末低声呻吟,想起了临走时哥哥交代自己的话,“笙,笙芙,堵上去,哥哥说不能流出来。”
叶绯末太过乖巧了,从小就与世隔绝的被哥哥豢养着,丝毫不敢违背哥哥的任何话。
笙芙眼睛闪烁,手还是将发带堵了回去,甚至将它愈加的推入体内,听着绯末的呜咽,退出去的时候还在穴壁上抚摸骚扰了几下。
肚子里还含着东西,绯末受不得刺激,她摸着有些小鼓的腹部,想起方才流出的快感,有些难耐的夹了夹腿,有些涨,她想排出去,想扯掉带子让自己放松,然而哥哥说不准。
她失神恍惚的躺在床上,任由笙芙伺候,为她穿衣,没有丝毫的羞惭感。对她来说,她甚至并不知道方才的性事算得上是什么,也不知道笙芙伸手进花穴扯发带意味着什么,如同懵懂的稚子,因为没有受到这方面的教育,再加上从小以来哥哥对自己的亲近,她对这些事情没有丝毫是非观念。
身上穿好衣裙了,规规整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绯末站起来,体内的液体也动荡起来,但被牢牢的堵着,没有流出来,只是那发带堵得又痒又涨,让绯末红了眼眶。
笙芙打理着她的发丝,瞥见了颈后的吻痕,密密麻麻的像颈箍一样印在本该如天鹅一般白皙的脖子上。
绯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甚至都不敢坐下,怕碰到里面的发带,“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