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将军,我们抓到了一个俘虏,是个女的。”士兵补充道,“活的。”
大帐内,将军银发铠甲,目光像幽紫色的闪电似的瞥过来:“献美女于主公,乃是臣子本分。女人珠宝,本将不要。”
“将军,这个女人不一样,您还是先见见吧。”
马超微微皱着眉,锐利的眸子望向军帐外,一个模糊窈窕的人影。那柔美的影子被人一推,就扑进了账内。
呵,好一个不一样的女人。他忽然站起身,走到女子面前,说:“原来是你。”
女人笼罩在将军高大的身影下,瑟瑟发抖,带点哭腔求道:“饶了我吧,我没有杀人,我……”
“可你是翠披族中最可恨的射手。”
“呜……”
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西蔚。将军,我没有杀人,我还没有上过战场,不是我!”
在马超动手的时候,士兵们已经自觉退出了营帐。西蔚惊恐地看着逼近的男人,对方的手像一张大网将她按在桌案上,握枪的手掌和指腹上厚厚的新伤老茧,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
西蔚穿着一身浅蓝明紫色的薄纱裙子,马超掀开她的裙摆,露出两条白白嫩嫩的长腿,他在烛光下观察着那片幽壑秘地,伸出手去抠弄她的下体花蕊。
西蔚剧烈挣扎起来,打破了账内那种旖旎淫谧的气氛。马超便有些不耐,两根手指直直插进了她下身的小洞,指尖迅速一片湿润粘腻。伴随着西蔚的尖叫,手指艰难地在穴中旋转抠挖,抽出来时,几缕血丝沾在指尖。
西蔚已经抖得厉害,一双大大的眼睛有着翠披族人独有的魅色,像是勾引着战刺族的晶亮宝石。她感到下体疼痛难忍,被手指破处的绝望还在其次,眼前这个男人显然兴趣正浓,扯开了腰带,一把按住她柔弱的身躯,完全没打算放过她。
马超年纪不到二十岁,仅仅跟妓女上过两三次床,草草开苞,说实话相当没有成就感。这次他的大军竟捕获到一只迷路的翠披族小射手,他感到立刻就兴奋起来。将她的双腿抬高,毫无遮拦的处女小穴就暴露在烛光下,粉嫩的大鸡巴对准那个全然青涩的甬道,挺腰捅了进去。
“啊——”女人的叫声又痛,又绝望,缠绵不绝,急促激烈,是让所有战刺族都能瞬间燃起性欲的呼痛声。
处女的甬道让侵略者十分不适,他调整着位置,大手用力按着她的柔软腰肢,在她的大腿上拍打着,喝道:“不许夹。”
西蔚哽咽不语,眼泪哗哗地流淌,一半是痛的,一般是屈辱和无奈。翠披族拥有大峡谷中最强输出技能,族中射手更是以一敌九的战斗力。可是当他们还未成年或者落单时,就是任人宰割的对象。翠披族和战刺族长达千年的争斗大战,互有输赢,不论是否成年,翠披族都完全不敢离开炼啼影族的保护范围,否则就会像今日今世的自己,被肆意蹂躏,毫无反抗之力。
后悔已经晚了。她不该跑出来玩浪,以至被男人压在冷硬的桌案上,在昏黄灯烛下,无力张着双腿,窄小的下体含着巨大的鸡巴,鲜血混合着淫液丝丝缕缕淌了出来,顺着腿根蜿蜒滴落。
西蔚痛得哀嚎,拼命扭腰求饶,小脸上的鼻涕眼泪,和小逼里的血丝淫水争先恐后往下流。马超被夹得也很痛,他现在才知道是润滑和扩张还不够,只好先退了出来。再让他伸手去扩张他却有些不肯,环顾四周,便顺手拿起司马懿送他的一杆雕龙木枪。
枪尖已断,枪杆雕镂着凹凸不平崎岖起伏的龙形。男人握在手上都觉得有些硌手,但看这杆枪粗细合适,越有两三指粗,便对准西蔚刚刚破处的小嫩穴,慢慢插了进去。
“什、什么东……啊啊——不,不要,不要!拿走!唔啊啊啊——”
女人的惨叫让他有些心烦意乱,可他更不想让自己受罪,于是加快速度。龙纹枪杆上凸起的雕刻像利器一样割开了射手的肉壁,却刺激她分泌更多的保护性淫水。一时间,女人的嫩穴附近已经泥泞一片,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右腿被马超死死按住,左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搭在桌案上,浑身香汗淋漓,气喘微弱。
见弄得差不多了,马超便把木枪抽出来,换上自己涨硬的鸡巴。这次他顺利插进了松软的嫩逼,舒服得喟叹一声,挺动腰身插弄起来。直插得桌案摇晃,木头咯吱作响。西蔚软绵绵的四肢偶尔有气无力地反抗一下,被他一掌拍过去,便哆哆嗦嗦在空中蜷曲着,不敢再乱动。就像他小时候把一只小昆虫弄翻在地,肚皮朝上,那昆虫的腿就在空中挥舞,柔软的脏器却暴露在敌人眼中,任人宰割。他插得更快了些,柔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直挺挺的鸡巴,只有猛操这个射手,才能让胀大的感觉缓解些许。白玉似的肌肤光洁无瑕,可他知道,她内里已经被捣成了软烂淫货,再也长不成强大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