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豪在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趴在桌上小憩,口水挂在嘴角欲滴不滴,谁能想到,再醒来完全是另一副景象。
“哎,真疼疼疼……”他摸着自己惨遭石块开瓢的屁股说。
这里绿树成荫,草鲜得能滴出绿色的水。一条清澈能看见自己模样的河横在他脚前,依旧是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他不得不停下来满欣赏了会自己的帅脸,才开始思考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这是哪?
首先,他不记得自己家附近有这么一块桃源仙境。而且这四周一望无际不是林就是草,肯定也不在城里。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来到这远离繁华喧嚣的野外呢,他只记得自己趴在书桌上睡了个香甜的美觉。
找不出头绪的付豪眉头紧皱,正在此时,脖子间的琥珀忽然闪耀出异样的光芒,那块琥珀是已过世的爷爷留下的遗物,从小时候开始就戴在他的脖子上。
付豪连忙取下项链,琥珀确实在发光,而且他发现只要对着一个特定的方向,那光就会尤其强烈。这是在引导他么?他警惕地确认了多遍,确实只耀对着那片丛林的方向,光就会格外强烈。
他爷爷总不能害他吧。不管如何,这都是付豪唯一的线索。
他蹑手蹑脚地朝着发光强烈的方向移动,目力所及都是荫荫一片树林,总害怕下一刻会跳出几只老虎野兽,就他这腿力,不到一百米就能被吃个干干净净。
所以他万分警惕地缓缓向前挪动着,微风轻轻刮过枝繁叶茂的大树,沙沙之声像极了蛇行。踩过一簇草丛,弯腰穿过枝桠横生的路口,立马俨然是另外一副景象。
高大的树木需要几人环抱,阳光只能透过树枝与叶的缝隙往土地上透下一块块光斑,照亮堪称奇美的花草,时不时还有不知名的昆虫在他眼前肥国一道美丽的弧线。
不知往里深入了多久,一个躺在地上的人体忽然吸引住他的视线,那人不着一物,通体赤裸,几块不规则的光就毫不吝啬地打在那副可看做艺术品的雪白肌体上,无端散发出诱人轻咬的欲望。
付豪不可避免地吞咽了口口水,朝那男体走去,手中的琥珀项链光愈发强烈。
那人长着一头金发,在如此灿烂的日光下,散发出过分白亮的色泽,最奇特的是,他长了一对不同于普通人的尖耳朵。
好像一个精灵。
那人仿佛正在沉睡,精致如同完美雕塑般的面容,高挺的鼻梁在脸上落下一小块阴影,薄唇带粉,唇缝又是蜿蜒有致不失柔美的流畅线条,水润得让付豪差点没忍住亲下去。
在往下打量,就是精灵勾人的锁骨,还有略微鼓起的胸肌,肚脐之间还有一道凹陷的沟壑,令人甘愿沉沦在那人体天然的山谷之间。没有赘肉的小腹上腹肌若隐若现,精瘦却又不乏力量感,一切分布在他身上的肌肉大小都恰到好处。宽肩窄腰,连腿型都看得付豪有感觉,全身都极致地勾勒出人体美的极限。
还有双腿之间一根杂毛也没有的……
“咳咳……”
好在这时琥珀的变化暂时打住了他邪恶的想法,琥珀的光在他走进这裸体男之后明显变弱,而后以极其规律的节奏一下一下的闪亮。
可付豪又不懂它什么意思。这感觉就像他打英雄联盟电脑忽然卡死一样难受,他坐在旁边无济于事地晃可乐一样上下摇着琥珀项链。
摇到他手都酸了,那琥珀还在闪,宛如一个说不通讲不明的机器只会重复一句话!付豪放弃了,放在地上任它闪,自己则陷入了新一轮的沉思。
这时他的目光又回到那个沉睡的男人身上。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琥珀发光最大可能与这长着精灵耳的男人有关,而他来到这人烟都没一个的世外桃源也八成与他有关。付豪认真得出了一个结论——所以只要把人弄醒就好了是吧?
想到这,思绪如同通了的下水道,一时间畅快无比,那邪恶的心思在他眼里展露无遗。
他先是慢慢靠近那具水晶一样宝贵的裸体,两手撑在男人耳边,以具有压迫感的姿势近距离打量那张超出人世关于静美概念的脸,一只腿曲着膝将他两条大腿分开,免得人醒了之后给他一个飞踹。
付豪缓缓低下头,视线里那人的长睫毛都清晰可数,鼻间微微呼出的气息如羽毛搔过付豪的脸,毕竟是第一次趁人之危,他十分轻柔地含住那两片柔软的薄唇,又浅尝辄止品尝了两口,没敢深入。结果那覆上一层水膜的唇瓣越发淫靡,简直在挑战一个精力旺盛八尺男儿脆弱的神经。
见人被人亲了还没要醒的迹象,付豪这回大胆了起来。狠劲地吻下去,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唇齿,舌头长驱直入,与里面柔软如同一摊水的舌头搅在一块。肆虐侵略口腔里每一座城池,这人几乎是在无意识的状况下就让付豪如痴若狂。
他不停地舔着那他的上唇,时而又要将人吃掉一般轻轻啃咬下唇,连那人嘴里的舌头也不能逃过被付豪吮吸的命运。
嘴巴亲得火热,付豪的手也停不下来。摸过细滑的腰线往上走到胸部,皮肤对付豪那双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