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她的身体略生涩,还没学会如何左右情欲,显然对那两天心有余悸。
闻时将手伸出来,帮阮梨理好裤子,压着她喘了口粗气,“不会再疼,阮梨,你清楚的,自己这身子有多骚,哪个小姑娘跟你一样,稍微碰碰就湿成这样。”
“昨天你坐我的凳子,把凳子都弄脏了。”
其实应该也有部分药膏的原因,阮梨没注意,她起身的时候,板凳面上确实多了滩水渍。
放学时让闻时悄悄擦掉。
“我要回家。”阮梨瞪他,从闻时手臂下钻出来。
京市实行素质教育,放学早,只高三的学生才有晚自习,不过哪个学生真就直接回家,还不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学习。
“阮梨,你该去报个补习班。”闻时看不惯她浑浑噩噩过日子,像她这样就该比别人更努力些。
而他自己,匪夷所思地洞察了先机,他的人生只要遵循着原先的轨道,就不会有任何差错。
闻时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事物。
他之所以愿意跟她多建议两句,或许是因为他睡了她很多次,他挺沉溺她的身子,喜欢她情迷的骚样,他不反感她,不介意给她点小恩惠。
至于变数什么的,阮梨还不够格。
阮梨拿眼睛看疯子般瞟闻时。
不知怎么,她总觉在他面前莫名矮了一辈。
被人管着的感觉,很陌生,她骤然安静下来,垂低着头,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
阮梨不太能自己消化这种情绪。
隔了会儿阮梨方抬头,娇嗔接话道:“你给我钱啊,我没钱更没那个功夫,你这么爱多管闲事,怎么不说自己教我,班长大人,听说你入学开始就维持着年级第一的宝座。”
阮梨不聪明,可察言观色的能力却是从小养成的,她清楚地看到男生微微僵直了身子。
她故意踮起脚凑近他耳边,牙嗑在软肉上,又疼又酥,“好不好呀,闻时你教我,我可以拿身子抵学费呀。”
阮梨笃定闻时不会答应。
“可以。”
话说出口,闻时与阮梨皆愣住了。
闻时拧眉对着她的眼,若有所思地揉了揉她头顶花苞,面无表情,却极为认真,重复了遍,“可以。”
闻时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接手个什么烫手山芋。
劳心劳肺都讨不到好。
阮梨怔怔盯他看了一瞬,一声不吭撒腿往外跑。
她装模作样拿着本化学教材又跑去办公室找唐成林,而唐成林并不在学校。
唐成林请假了,一整天都没来。
闻时就站在离阮梨不远的地方。
看着她垂头丧气从教职工楼出来,闻时静默会儿,直到她走出校门,才抬起腿。
男生眸色暗了暗。
血液无端沸腾起来,就为了即将上演的好戏,因阮梨才拉开序幕的戏。
阮梨回家的时候在小区门口遇到了个男人。
男人不算多年轻,看着四十来岁,瘦瘦高高,穿着件灰色的衬衫,普通的衣着,在人群里几乎不会叫人多看第二眼。
可正是因为这份寻常,出现在这小区里才显得突兀。
阮梨故意低着头,佯装不小心撞上男人。
“不好意思啊。”阮梨仰头,看清了他的长相,手还拽着他的衣袖,轻声细语地道歉。
男人很老实,被个娇媚的小姑娘贴着,几乎没正眼看她,反往后退了步,不善言辞呐呐道:“没……没事……”
阮梨见过他。
就在昨天晚上。
阮连芳果然在家,不仅如此,还破天荒地下了厨。
十几年来屈指可数。
母女俩几乎没这样坐在同张桌前安静地吃饭过。
可惜阮连芳或许哄男人有一套,但她实在不擅长于此。
菜炒得难吃便算了,连米饭还夹着生,阮梨没给她面子,直接去厨房里煮了碗面条端出来。
阮连芳的脸色也说不上难看。
她胃口不太好,放下碗筷盯着自己这已然长成人的女儿,“这边房子下个月就不续租了,我在你们学校附近租了套一居室,你上学方便。”
她把钥匙递过来,“新江花苑13栋309。”
阮梨将钥匙捏在手心没有说话,她猜到阮连芳还有下文。
阮连芳顿了顿。
“阮梨,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