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沄的住处选的其实很好,邻居不多,但又并非远离城镇中心,装修的时候安沄为了能睡好觉,又把隔音做的极好,满屋子的现代简约风,客厅一面大的落地窗,如今正拉着深色的窗帘,只余留一条缝隙,日光透过缝隙打在沙发上,照亮了汗水涔涔的胴体冰山一角。
白沉一打开门,就看见他的爱人瘫靠在沙发上,两条洁白的长腿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被玩具蹂躏得嫣红的两个肉穴,像是被吓到一样飞速看向自己,然后睁大了那双湿润的眸子,就在他面前尖叫了一声,身前的肉棒颤抖着射了出来,飞溅在他的身上、沙发上、茶几上、地毯上。
那张愈显艳丽的脸蛋失神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污秽的浊液,表情却是那样的无辜可怜。
白沉锁好门,一步一步走到安沄面前,空气里只有嗡嗡作响的道具声,和安沄缓不过来的喘息声。白沉的眼神深到让安沄觉得有些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成狼咬上他的脖子。
白沉伸手抚上安沄的侧脸,安沄像是被这个动作惊醒,手忙脚乱地关掉按摩棒,去够沙发上的遥控器,却被白沉抢先拿走,摩挲着安沄汗湿的脸颊:“看来我真的把你饿坏了。”
安沄迟来的羞耻心将他淹没,他这种偷摸自己玩的行为就像是在变相地说白沉不行。想到这里,安沄又多了一份理直气壮,殊不知自己眼眶都红了:“你……谁叫你都不来抱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白沉指尖划过安沄的眼角,俯身亲了亲他:“没有,我不会有别人。”
“那你为什么……”安沄吸了吸鼻子,看着白沉近在咫尺的眼睛,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
白沉的眼里似乎也有些失望,“你明明有需求,为什么不肯好好告诉我?”他咬了一口安沄的唇瓣,“每一次都是我在主动求欢,我会以为你不喜欢这种事。”
安沄霎时间不敢去看白沉的双眼:“我、我明明有过,我也是喜欢的。”
“有吗?每次你就拉着我然后看向我,我问你怎么了,你又说没事。这样我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是不是你仍然为自己的身体难堪,所以也不觉得我们的欢爱是天经地义的。”
确实对于安沄来说,一点点含糊不清的暗示就是自己能为求欢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他以前被嘲讽的太多,包括自己那个有名无实的前男友,给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为自己的身体羞耻,也不肯直面做爱所获得的快感。
白沉不是故意冷着他,他的确也忙,但还是很想让安沄主动一次,昨晚临到门前,明明只要说出口就能得到,安沄又不肯继续了。
他是狼,他希望自己的伴侣能够和自己一样享受性爱,不要和人类一样被框条束缚,不要为自己的身体羞耻。
安沄羞愧得眼睛更红了,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白沉说完,就含住他的唇深深地吻他,白沉的舌头在安沄嘴中肆意翻搅,吮吸他脆弱的软舌,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激得安沄说不出话,被白沉吻得几乎缺氧。
“喜欢吗?这样。”白沉退出舌头,咬了一下安沄的下唇。
安沄红着脸点头,又被白沉按着后脑勺吻了一次:“说话,接下来我问你什么都要好好回答。”说着一只手滑到安沄胸口,大力揉捏了两下,松开乳夹,用两只手指捏住碾了碾:“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接吻,也喜欢你捏、捏……”安沄喉咙里发出欢愉的呻吟,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
“乖孩子,这是奖励。”白沉俯身,用嘴含住了另一个充血肿胀的乳头,用力一吸,安沄惊叫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被吸出来似的,两个乳头又痒又疼。
白沉却是点到即止,嘴唇逡巡向下,在安沄的小腹上舔吻,轻咬了一口。安沄最近或许是吃的多,有了些小肚子,此刻被白沉一咬也更加敏感,竟往后躲了躲。
白沉的脸板了起来:“又不乖了?要惩罚。”说着就把安沄翻了过来,浑圆的两瓣屁股,中间还夹着黑色的按摩棒。手掌先是在臀尖上摩挲揉捏,把它们掰开又聚拢。
忽然间“啪”的一声,白沉的手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安沄右边的屁股上,把安沄吓得一抖,一掌过后残余的麻痒感和绵密的痛感一并袭来,连着内壁都紧缩了一下,把按摩棒咬的死死的。白沉没有接着打,而是轻轻揉捏着安沄的腰,故意等他缓过神来,此刻臀尖上的疼痛已消失不见,只留下酥麻的感受和渴望被触碰的痒。
“喜欢吗?”白沉的手终于向下,在被打红的臀上按了一个拇指,安沄大腿肌肉紧绷,那一按又有更多的奇异感受,像是能从中获得快感。
“有点怕……但、但又喜欢……”安沄不敢再躲,眼里泛出泪花,扭头恳求地看向白沉:“另一边也要……”
白沉低声笑了笑,像是夸赞一般在他雪白的背肌上留下一个吻痕,“如你所愿。”说完又一掌打在臀瓣上,极具肉感的臀肉甚至还弹了弹,随即浮现出一个鲜明的红印。
安沄是真的有点怕,但又喜欢任何白沉带给他的快感,他自认应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