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床单微微内陷,一具洁白如玉的身体横陈在上面,倘若仔细看,一定能看见那个颇具有东方美感的美丽男性omega正难耐地扭动身体,皮肤微微泛起情动的潮红色。
安沄呼吸急促,白沉正吻着他圆润的足尖,常年不曾外出的身体纤细而白皙,浑身散发着诱惑alpha到发疯的香甜气息。
足趾敏感,alpha灼热的鼻息喷在足背,安沄脚趾一蜷,那酥痒的感觉似乎一直通到心里,男人略糙的指腹紧紧箍住脚踝,惩罚似的在他微凸着淡青色血管的足弓落下一吻。
“唔呃……”安沄自出生以来就没有受过这种对待,往日的发情期要么用药抑制,要么就自己咬牙忍着痛苦捱过去。没有人传授给他像样的生理知识,他所接受到的那些污言秽语除外。
白沉吻得近乎虔诚,可他的眼神疯狂而深邃,似乎下一刻就会直接粗暴插入。青松一般的alpha气息笼罩着安沄,之前格外温驯安抚的信息素此刻都长出了侵略的獠牙,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安沄的脖颈,给他以一种窒息的另类快感。
细细碎碎的吻自下而上,游走在全身,安沄几乎是被这轻微的刺激都要弄得攀向顶峰,唇舌吻过的嫩白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红痕。
白沉又吻在胸前因为情潮而挺立的乳尖上,那里似乎格外敏感,被白沉含入口中轻轻吸吮,便情难自已地发出情动的呻吟。
白沉垂眼看着身下几乎要失去神智的小omega。他刚成年不久,还没受过很多次发情期的折磨,因而全身都忠实地反馈出他第一次承受欢爱的美妙,甜蜜的信息素仿佛勾着他心底某一处变得疯狂,叫嚣着占有他、侵犯他。
他到底是被星际军队训练的多么富有耐心和理智,才能在这样令人无法招架的攻势中还能留有清醒的做着前戏?
花茎一直颤抖着挺立,每次身体被白沉触碰,铃口就会溢出透明的腺液,濡湿整个秀气的花柱,点点落到下面的囊袋上。
白沉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抵在会阴处摩挲,更往下的那个地方更是一片狼藉,动情的淫液已经溢出打湿了床单,那个用来承受欢爱的入口已经在微微收缩着,渴望着alpha的进入。
“再、再多一点……”安沄不自知地呢喃着,双腿夹紧了白沉的手指,“想……想要……”
白沉眸色转深,指尖从外部抚摸着湿润的穴口,一下又一下的戳刺着放松着入口的花蕾,话语间却有点隐隐的低沉。“真的要吗?就算我变成兽形,变成一只狼也要和我做?”
越来越猛烈的情潮将安沄层层淹没,他几乎是痴痴的看着正上方白沉俊美到极致的脸。心底的憧憬,在无数恐惧绝望的时候令他得到一丝慰藉,只要是他,只有是他,也许才能从恶意的污沼中挣脱,和他达成结合。
“要……要和你做。”安沄的手臂环上白沉的脖颈,脸颊泛红,语气坚定,“要和你做,元帅大人。”
白沉扬起嘴角,低头吻上安沄的唇瓣。一个从未接过吻的omega显然毫无技巧可言,任由白沉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肆意侵虐,晶莹的涎水从唇畔淌下,用浓郁的alpha气息霸占他的唇舌。
但是显然白沉很满意这个吻,满怀怜意,带着最后的理智在他鼻尖轻轻一吻,下一秒,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就没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银白色毛发的巨大的狼。
白狼的身形健硕,皮毛顺滑,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危险的侵略色彩。安沄睁大了双眼,惊呼一声,白狼的前爪就摁在了他的肩膀上,舌头将安沄耳垂卷入,低沉的独属于白沉的性感嗓音就传入耳中。
“就算是现在想跑,也晚了。”
安沄却并没有想跑,他只不过是从没有见过狼,因为惊奇而喊出声。白狼舔过安沄的侧脸,安沄唔了一声,情潮再度涌出,昂扬的肉茎在白狼的腹部绒毛上蹭来蹭去。与此同时,安沄的大腿根上抵着一根灼热而巨大的欲望,这根属于狼族的阴茎似乎比常人的要更大更硬,包括茎身上面那些不规则的软肉刺,看起来颇为骇人。
滚烫硕大的肉冠头顶在入口处,那儿因为发情期的缘故又湿又软,已经可以轻易进入两三根手指,但白狼的龟头还是难以进入。
“唔”安沄大口呼吸着,努力放松自己用来承纳巨物的后穴。白狼把安沄翻了个身,纤美流畅的背部,白而软的屁股高高挺起,臀瓣中间的肉穴就袒露出来,淫靡的收缩着。
白狼便低头,炙热的肉舌舔上穴口,安沄浑身一颤,咬了咬下唇。
“元帅大人……不、不用舔……”
安沄口中情难自抑地溢出吟哦,然而白狼就如同没有听见一般缓缓舔开那个湿润的入口,灵活的舌尖品尝着肉穴里甜蜜的软肉,安沄紧攥床单,被刺激着的后穴里似乎有电流往全身蔓延,红艳的乳头在床单上摩擦,引起新一轮快感。
兽类的舌头很长,厚舌往里深入,挤压出更多随着情潮而出的香甜淫液。
“……唔呃!”安沄忽然一抖,白狼的舌尖仅仅顶到一块软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