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回了包间,也没有力气再假笑了,只跟几个新朋友说自己有点晕,可能是醉了,要先走了。路千爻见状连忙带上外套追了出去,其他人玩得正嗨,也很少人在意,只有一旁的两个女生激动地窃窃私语着,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两人多少都喝了酒,车是开不了了。路千爻喊了代驾,两人在车旁等着代驾,路千爻本想让祁言先进车里去等,祁言却说他想吹风,又说头晕,路千爻揽着他靠在自己肩上,祁言就乖乖地抱着他。
看来是真醉了。
路上路千爻也没有打扰他,只让他安静地眯着眼休息,却不知道这个人其实根本没有睡,只是靠着路千爻胡思乱想着。
孙雪瑶提到了他最害怕的点,结了婚,还可以离。他手里本就没有任何保障。
现在路千爻没有喜欢的人,他可以对他好,对他负责,跟其他人保持距离,可等到以后,要是他真的遇到了自己的真爱,要跟自己离婚,自己能说不吗?两人本就是因为年少时那个错误的标记开始,自己又有什么立场拒绝呢?到那时,只能跟他离婚。
这种可能,每每单是想想,祁言就觉得心痛得不行,他从来就没有安心过,每当路千爻到了一个新环境,认识新的Omega,祁言一颗心就吊起来惴惴不安,等到路千爻反应平平并保持距离,他才能把心放下来。可是就这么上上下下,何时才是个头。更何况还有孙雪瑶这种,哪怕知道他有对象,仍上赶着往上凑的。
代驾停车时,祁言本想直起身子下车,可听到身旁人压低音量的嗓音,他又不想动了。
路千爻在手机平台上支付了代驾费,接着轻轻把祁言抱下了车。祁言听到代驾离去,听到了路千爻锁了车,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路千爻柔声问:“是我弄醒你了?”
祁言摇摇头:“本来就醒了,我下来自己走吧。”
路千爻却没放他下来,反而稳稳地抱着继续走:“嗓子有点哑了,待会回去得多喝点水,你不常喝酒,明天起来有你受的。”
祁言也不挣扎,手乖乖圈着路千爻的脖子,靠在他怀里,“嗯”了一声。
喝了酒确实难受了许多,祁言洗完澡,还是觉得浑身燥热不安,再加上情绪有些低落,根本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路千爻忽然一个翻身压住了祁言,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翻够了没有,要是不睡,不如来做点有意思的事?”
其实抱着今天早点回家来陪对方的念头的,不止祁言一人,路千爻毕竟憋了一个多月的火,就等着今晚撒呢。如果不是祁言也去了KTV,他可能八点就溜了。后来小Omega喝得醉醺醺的,他又不舍得打扰他休息。
可是自己有心让祁言休息,他却在这翻来覆去,覆去翻来。路千爻终于忍无可忍压住了他。
祁言没想到路千爻还没睡,吓了一跳,听完他说的话,倒是顺从地抱住了眼前人,主动凑上去献吻。
事到如今还压抑什么呢?路千爻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吻,大手在祁言单薄的身子上游移着,很快就脱光了祁言的睡衣。
路千爻的吻沿着祁言脸侧往下,一手在胸前揉搓着,嘴配合着含上了另一侧的乳粒。
“嗯……”刺麻的快感随着路千爻的舔咬从胸前传来,祁言挺了挺身子,把前胸往路千爻嘴里又送了送。
路千爻嘴里不客气,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动作,很快两边都被玩弄得挺立起来,祁言也敏锐地发现,自己后面,好像开始湿了。
“千爻哥……别舔了……”
路千爻抬眼看了祁言一眼,手指灵活地伸入了祁言的睡裤中,果不其然,后面那条窄缝已经微微湿润。
食指试探着朝里挤进了一个指节,祁言闷哼一声夹紧了,又很快用力张开去容纳。Omega的那里天生就是适合接纳入侵的,路千爻只感觉又紧又热的软肉吸附着手指,而从入口摸到里面,没有一处是干涩的,他只轻轻勾着内壁转动几圈,里面就开始分泌粘腻的液体。
今晚的祁言格外着急,不知道跟他喝醉了有没有关系,路千爻刚伸进两根手指运转自如,祁言就扯着他手臂求他进来。
路千爻犹豫了一下,却耐不住祁言软着嗓子喊着“哥”,于是扶着硬挺的分身抵上了祁言的入口。
一个多月没被进入的身体又紧致得不得了,路千爻除了易感期失去理智,清醒时根本不会只拓张这么一小会就进去,因此缓缓抵着捅进去,感觉着前所未有的紧涩包裹,他很是担心地看着祁言的脸色,只进了一半,便要往后退出。
谁料痛苦地皱紧眉头的祁言察觉了他的动作,长腿一伸盘住了路千爻的腰身,不让他出去。
祁言眼里充满着泪水,却露出了一个很满足的笑容:“哥,进来好不好,全部……进来。”
无需言语回答,看着这样的祁言,路千爻下身猛地又涨了一圈,他伸手握住了祁言由于疼痛而疲软的分身,边揉捏着边轻轻一下下挺动着身子,一次只进入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