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一直等着路千爻跟自己算账,可是从吃完饭到洗完碗,路千爻只字不提惩罚的事。
看了半小时电视,祁言偷瞥路千爻的第n次之后,路千爻终于回头看向祁言:“偷看够了没?”
路千爻捏住祁言的下巴与他接了个短暂的吻:“休息好了吧?走,去洗澡。”
祁言顺从地跟着路千爻一起回了卧室,却在路千爻拉着他进浴室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死活不肯跟路千爻一起进去:“千爻哥,你先洗吧。”
“小朋友,现在可是我要惩罚你。”
祁言却着急得不行,挣扎间脸都红了一大片,还是被路千爻拽进了浴室。
“脱吧。”路千爻反锁上浴室门,把水龙头打开放着热水,接着就抱胸盯着祁言,“我倒要看看,你瞒着我干了什么。”
祁言自知躲不过去,只能哆哆嗦嗦一件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路千爻一开始还没明白祁言到底在隐瞒什么,直到脱到最后一件,路千爻噗一声笑了出来。
祁言的脸彻底红透了,低着头要去脱最后那件衣服,却被路千爻制止了,路千爻欺身上前,把祁言压在洗手台上。
大理石板冰得祁言一抖,路千爻扯了扯祁言身上的衣服:“这么想我?趁我不在,偷穿我背心,嗯?”
路千爻靠得太近了,气息都打在自己脸上,再加上话语里调侃的语气,祁言脸热得厉害,抵着路千爻要推开他,却被路千爻一手握住了两只手腕,高抬过头顶。
路千爻堵住了祁言的嘴,另一只手灵巧地一解扣子,祁言的外裤就顺着腿落下了。祁言仗着家里和车上都有暖气,一向不爱穿秋裤,这下光溜溜的长腿就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了。
路千爻在光滑的大腿内侧来回蹭着,手掌来回摩挲着,顺着大腿上下摸了几个来回,又移动到会阴处揉捏。祁言难耐地夹紧双腿,试图制止路千爻的动作,路千爻却反手一勾,直接挑开内裤探入后穴。
祁言呼吸越来越急促,路千爻终于亲够了,放开了他,祁言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又换来这人促狭的笑声。
路千爻干脆利落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了祁言的内裤,却不让他脱掉自己的背心,带着这人坐进了浴缸中。
祁言穿着的背心被彻底打湿,蜜色的皮肤在打湿的白色背心下若隐若现,衣服下摆浸在水中漂浮了起来,倒是把下半身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
路千爻隔着背心玩弄了好一会祁言的乳粒,等到祁言呼吸粗重,才一把脱了最后这件衣服,把人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路千爻嘴上说着要给祁言擦背,擦着擦着手却一直不老实地触碰一些祁言很敏感的点,嘴上还装无辜地说着:“哎呀,我们言言怎么脸这么红?水太热了吗?前面怎么也立起来了呢?”
“嗯……”祁言被这人无赖的模样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紧紧捏着浴缸边缘忍耐着他四处点火的动作。
后穴被两只手指分开,搅动,热水不可避免地被带了进去,烫得祁言一声惊呼。
路千爻仔仔细细地拓张着,祁言靠在他发烫的胸膛上喘息,清晰地感觉到屁股后面那根东西逐渐变硬,硬得祁言都坐不住了。
就在祁言以为路千爻要在浴缸里直接来一发的时候,他忽然把自己从浴缸里拉了起来,用浴巾裹上,抱了出去。
“呜呜……千爻哥……放开……求求你了……”祁言蜷缩着身子,苦苦哀求在着。他的双手被领带绑在身后,前端底部被一根红绸带系住,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一条细线从祁言后穴露出来,仔细一听,还有“嗡嗡”的震动声从祁言的体内传来。
路千爻则穿着睡袍好整以暇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一本小说,另一只手把玩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时不时推动着换着档位,床上的人则随之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路千爻对祁言的身子极其熟悉,随手一推,就将跳蛋抵在了要命的前列腺附近,高强度的震动使祁言的身体一直保持在极度的快感中,却由于被束缚了前端,迟迟无法释放。
祁言并拢着双腿,用力撑着翻过了身,有些急切地挺身在被单上蹭着,前端一丝丝地溢出了粘液,底下的绸带却绑得极为结实,蹭了半天没能蹭松一点,反而被摩擦带来的快感击得溃不成军。
路千爻看着他蹭了半天,手直接一使劲推到了最高档,祁言终于没有力气挣扎了,彻底软倒在床单上,剧烈地喘着气,用着气音哀求着:“千爻哥……我知道错了……”
路千爻听到他的喘息越来越激烈,啜泣也变得越来越虚弱,这才放下手中一行字都没看进去的书,捏着遥控器走到祁言身边低下头:“错哪了?”
“不该……瞒着你,啊!”
路千爻把跳蛋调小了点,方便他说话:“还有呢?”
“知道后,没有主动找你帮忙……”
“以后要是再被欺负该怎么办?”
“马上,呜,马上给你打电话……让你给我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