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议室里,向天正在对下一年的任务进行布置,众人都认真记着笔记。忽然,祁言嗅到了空气中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味,他有点难以置信地望向路千爻,对方很是严肃地在听向天说话,根本没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祁言只能压低嗓子轻咳了两声,路千爻立刻扭头看了过来。
见其他人没注意到这边,祁言冲路千爻使了个眼色,路千爻这才发现自己的异常。
在正常情况下,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基本不会散发出去,只是长期穿的衣服上多多少少会沾染上一些,但也只有靠得近才能闻到。
而现在路千爻的情况,明显不是正常状况,只可能是……
路千爻合上了笔,装着低声接电话的样子出了会议室。
向天只瞥了一眼,没有停顿。
路千爻毕竟是管理层,祁言不是,无论怎样也不可能擅自离开会议的。只能等到向天说完,换各组长上去汇报总结及小组计划时,偷偷猫着腰走到向天身边,小声耳语几句。
向天:“你赶紧去,我帮你请假。”
知道有人善后,祁言这才握着自己的本子和笔,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现在是上班时间,地下车库里很安静,祁言快步走到自家的车旁,打开后门,只见路千爻低垂着头,手肘撑在大腿上,支着脑袋喘着粗气。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路千爻抬头望去。
易感期的影响应该不小,路千爻的眼底已经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脸色阴沉得可怕,在看到祁言的那瞬间,才松了一口气,语气带了一丝委屈:“你怎么才来?”
见路千爻情况不好,祁言跟着钻进车里:“我办公室没有抑制剂,找小双借了一个。你呢,你打了没?”
“唔……”路千爻忽然难受地皱起眉,祁言慌忙把人抱住,慢慢用信息素包裹着他,苹果香很快充满了整个车厢。
路千爻缓了好一会才艰难地开口,“我没有找到……”
祁言想了想:“上个月底,我打扫车,是不是跟你说过,车里的备用抑制剂过期了,你忘了买对不对?”
路千爻语塞,耍赖般抱着祁言撒娇:“我难受……”
祁言无奈,主动把领子往下扯了扯,把白皙的脖子往路千爻嘴里凑了凑:“先来个临时标记,其他的回家再说。”
路上,祁言开得飞快,还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一看路千爻的状况。跟Omega的发情期不同,Alpha的易感期时间更随机,影响也更大,有的Alpha一辈子就一次易感期,有的则每隔半年一年就一次。路千爻第一次易感期离现在已经过去两三年了,祁言还清晰地记着那天有多么激烈,这才提前给自己打了抑制剂,避免做的过程中被Alpha强硬的信息素诱导发情。
易感期的Alpha,非常缺乏安全感,如果没有抑制剂或者Omega的信息素抚慰,极易陷入狂躁状况,祁言不确定临时标记给的反馈能安抚他多久,只能尽快往家里赶。好在现在不是交通高峰期,两人很快就顺利回到了家。
一进屋,祁言就被路千爻整个人按在了门板上,门顺势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路千爻来势汹汹地低下头,堵住了祁言的嘴。
路千爻很少亲得这么急躁,舌头灵巧地撬开祁言的嘴,就冲进去肆意搅动。祁言被他亲得呼吸急促,却还是轻轻顺着路千爻的后背,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可惜事与愿违,路千爻明显已经受到易感期的影响,越亲越激动,抱着祁言就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
祁言被迫张着嘴承受这过于猛烈的攻势,衣服被扒光了,手腕被制住,裤子眼见着也要被脱了,祁言曲起大腿,感受到路千爻胯下快要撑爆的硬物,分神想着,要是任路千爻这么亲下去,他的理智马上就要丧失了。
于是祁言使了点力气挣开了路千爻的束缚,沉浸在情欲中的Alpha忽然被推开,撞上了鞋柜,眼神还有点迷茫。
祁言提着裤带快步走到客厅茶几旁,拿出了药箱,路千爻平日里并不需要抑制剂,常常放着放着就过期了,又会忘了买新的。好在,箱子里还剩一瓶通用抑制剂。
通用抑制剂效果虽然不如Alpha专用抑制剂显着,但聊胜于无。祁言刚准备拿着抑制剂起身给路千爻打,避免这人彻底被信息素支配,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
祁言猝不及防被人按倒在沙发上,手里的抑制剂没拿稳,玻璃瓶落在地毯上,咕噜噜滚进了另一个沙发底下。
路千爻死死箍着祁言腰腹,在祁言后脖颈上亲了又亲:“言言……言言……”
腺体被触碰的奇妙感觉让祁言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偏头却躲不开路千爻的嘴。祁言呈跪趴姿势被路千爻压在了沙发上,祁言扯了扯腰上的手臂,无果,无奈地放弃了挣扎,反正抑制剂也没了,随他吧。
祁言撑起上半身调整了姿势让自己头部好受点,身后Alpha的大掌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内裤